不想查這件事,但是有個人不得不把我逼著往那個方向走。”
“穆容允?”
“不,是梁虎!”
這是華清逸最不想談及的問題,他沒有親眼見證過,無法相信蕭凜說的話,直覺上的信任與實際驗證完全是不同的。
華清逸沉默了,他找不到說服蕭凜放棄的理由。或許變相的他更想趁此來驗證是否真的有這種可能,所以他很矛盾。
“梁虎也好,穆容允也好。龍魂回事個源頭。”
“走吧!”
天色已經完全進入了黑暗中,空曠的地面上抬頭就能看見滿眼的星星,明天會是一個好天。
嚴娟娟是被人從高處摔在了地上。疼的她快要散了架一般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葉子已經換上乾淨的白衣守在一個如天使般的女人身邊,雙膝跪地與另一個穿著紅衣的漂亮女人形成了對比。
“你把我的客人弄的很難看。”坐在中間的女人慢悠悠的開著口,她流轉的星眸有意無意的瞟向了坐在一邊的女人。
“是我錯了。”葉子低垂著頭,她不管吐露一點點氣息。
“嗯!”女人斜躺著,慵懶的相似要睡著了一般毫無動靜。嚴娟娟掙扎著從麻袋中鑽了出來,抬眼就看到一個美的無法用詞句來形容的女人,一時盡然忘記了害怕,恬靜的睡顏相似個無邪的天使,她真的懷疑她的身後會不會突然張開白色的翅膀,而在她邊上的馬爺只能用石化來形容他此刻的表情。
女人什麼樣的他沒有見過。然而這個無淨的美卻是他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如果說要他為了這個女人去死,他想要也不會有怨言,自動忽律了那低沉的嗓音,更想把這個人想象從純潔的天使而不是一個地獄中的魔鬼。
女人在睡眠。所以沒有人會大聲喧譁,更不會有人愚蠢到去打擾這個女人的睡眠,馬爺見過世面所以他很乖巧的選擇跟著沉默,但是嚴娟娟不是一個乖巧的人,她在短暫的失神之後發出驚呼。
閉著眼的女人,睫毛顫動了一下後緩緩睜開。眼底爆發出一絲冷光。“掌嘴!”
“什麼?”還沒有等嚴娟娟反應過來。臉頰兩邊頓時立刻傳來了刺痛,每一下都是沉重而有力,絕不會因為對方是女人而手軟。同比的只要嚴娟娟發的出聲音這樣的掌嘴就不會停止,很有效的方式,讓她真的閉上了嘴。
“在這裡要學會規矩,不是你的橫飛集團,用不著擺出你的那套高高在上的臉。”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打手退到了一邊。
嚴娟娟的臉已經腫的看不出原樣,從眼裡鼻子流出驚懼的淚水和鼻涕,抽泣著用衣袖將它們抹乾淨後趴在地上。
有了前車之鑑,馬爺更不會主動開口說什麼或者做什麼,對於這位四爺他只是聽說從未見過面,心狠手辣只不過是一種讚美,被談論的已經不是她的容貌和嗓音,更多的是手段,不要輕易被這個人盯上,否者後果將是自己無法承受的。這句話不知道是從誰的嘴裡聽來的,此刻他還沒有完全的感受到這點,光是看她那種用武力解決問題的方式也能夠想象。
“馬爺?”突然被點名的人,微微驚跳了一下,發出回應。
“是,四爺!”
“聽說你對現在的狀態很不滿意是嗎?”長長的睫毛抖動了下後,四爺拿起長煙杆對著煙壺吸了一口,瞬間濃郁的菸草味道漂浮中空氣中,還夾雜著淡淡的煙茶香。
“不,絕沒有任何不滿。”馬爺連忙否認,他感覺到眼前的人心情不好。
“說謊!”沒有看清是誰,馬爺的左臉著實的捱上了一巴掌,他不敢罵,不敢怒,不敢叫,承受!“不是說狗急了也會跳牆嗎?你倒是給我跳一個看看,我還沒有見過。”
“四爺,請息怒,是我大言不慚,自不量力,絕非有背叛四爺的意思。”
“呵呵,量你也不敢做出什麼不規矩的事。”四爺咯咯的笑了起來,吐出的煙霧也更多了起來。
“四爺!你要我查的事已經有了眉目。”像是在討好似的,馬爺彎著腰想要用訊息來換取這個女人的歡心。
“就在這裡說吧,這裡除了死人都是自己人。”這句話無意已經是判定了嚴娟娟的下場,她想尖叫的,但是她怕自己在惹怒了這個女人,心裡祈禱著有人可以救她,渺茫的只剩下祈禱。
“一直出現在北區的這輛藍色商務車來自於燕京意外的地區,靠近俄羅斯邊界。”
“只有這些?”
“啊,不!”馬爺恨不得掌自己的嘴,這個時候還想著賣弄。“目前小的手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