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在繼續,明知道這些人都很無辜,然而兩個人卻沒有停下來的**,死亡同樣在瀰漫。
面前的兩個人就像是兩個嚴酷的死亡使者,手裡拿著收魂鐮刀。收割著一個個的生命。這些都是參與過大大小小任務而存活下來的特種兵們,此時此刻,卻已滿心絕望,勇氣在片刻間土崩瓦解。
噗!就在他們有片刻放棄的念頭是。黑醫雙手前探。緊緊抓上劈來的刀柄。與此同時,狠狠發力,向內生生改變了它們行動軌跡。分別刺入對方心臟。
“話那麼多,我都已經結束了!”黑醫隨後推開兩具屍體,對著蕭凜冷諷道。
“我不就比你多了一個換腎手術,要不要那麼計較!”蕭凜輕鬆從對方近乎瘋狂的刺影下躲避開,在對方準備吸氣重新尋找攻擊機會的剎那,左掌拍出,震開變緩的鋼刺,右掌前探,狠狠點在了他右臂肩胛骨部位,手指成抓捏碎了骨頭,整條臂膀當場廢掉。
“啊!”咬牙哀嚎,男子大驚失色,趕緊後退,看著圓形廣場裡的屍體和刺眼的鮮血,不知道是憤恨還是無望,他竟然流下幾滴眼淚。“殺了我吧,給個痛快!”來的十幾個人只剩下自己,男子死死扣住撕裂的肩頭,他已經沒有再戰的信心。
這就是差距……遠遠超過他心中所想。
“你就是剛才那個喊出殺字的人吧!”蕭凜並沒有出手,而是站立在他的跟前。
“是!哪又怎樣?”
“你走吧!”
“啊?”男子怔怔的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蕭凜,他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
“再怎麼著也得有個傳信的,只有你還活著了!”說著蕭凜看了看四周。“回去告訴邵秦亦,這種低劣手段不要在用了,我不是每次都那麼好說話,如果再有下次,送回去的就不止是人頭這麼簡單了。”蕭凜避開地上屍體,往房子走去。
“真的……放我走?”男子依舊有些不相信。
“不想走,咱們就慢慢玩!”黑醫低低的獰笑在背後傳來。
渾身一個顫慄,男子連滾帶爬的衝了出去,那樣的迫切像是怕後面的人返回一般,努力的向著出口方向狂奔而去。
“這些人怎麼處理?還是老規矩?”
“這些人都是特種部隊的,跟那些人不一樣,留全屍送回去吧!”蕭凜癱坐在沙發上,說是實在的殺一個壞人跟殺一個同類人的手感其實並沒有差別,翹起腿,點上煙,他似乎已經忘記了房間裡還有一個人。
對著天花板吐出菸圈,十幾個好手就這麼在這裡折斷了他們的生命,如果今天我不殺他們,就會被他們殺掉,邵秦亦這次是想要突擊斬根吧!
“蕭少!”
“啊!嗯?”聽到有人在叫自己,蕭凜揚起的頭楞了下,什麼時候身邊坐著如此亮眼的傢伙了?要是華清逸在這邊,他那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蛋就要轉人了。“焰燕啊!你突然把面具摘了我還有點不習慣了。”
“這種事一直都有嗎?”焰燕還在為剛才那個叫黑醫的人一拳打碎對方喉骨的殘忍拒絕感到意外,他覺得自己已經是殺人如麻了,但是沒有到嗜血成性的地步,而那個話少的出奇的人卻像是天生為此而活的人一般。
“別看我這裡偏僻,來的人可不少!我都快沒有私生活了。”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蕭凜看著焰燕的認真,舉手投降。“好吧,好吧!現在的巴勒莫就是這樣,之前不過都是在外圍監視的探子,我把這些人的腦袋都給送了回去,這次好像是真的想要我的命吶,連特種兵都出動了。”
“這麼說,耶律守的死是真的了?”
“啊,訊息傳播的真快,你們那邊都知道了,那估計是瞞不了那個女人了。”
“現在這件事還沒有傳到國內,老爺動用關係將這個訊息壓制了下去。”
蕭凜冷笑了一聲。“你們想的真周到,不過沒有不透風的牆,遲早是要知道的,女人瘋起來可是相當恐怖的。”
“你在說慕容冷月!難道真的是她?”
“殺死耶律守是想挖掉我的眼睛,這個計策還真是不錯,誰那麼恨我,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只是這樣的方式真的很叫人噁心,換成是你,會跟這種心如蛇蠍的女人在一起嗎?”
“呃……我對女人沒有興趣!”
“男人也一樣。”
屍體已經被裝入了幾個大箱子,四周用膠帶封了個嚴嚴實實,深怕血跡從箱子底部或者分析中流出來。
蕭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