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自己光亮的腦袋,他很是享受慕紫音看著自己說話時目中那種專注的神情。
“跟上我。”他一步踏出,腳步頓如滑行般向前飄走,兩掌伸出時白芒閃耀,如各升起一團刺目的小太陽,兩壁的藤蔓剛一探出,頓似受到了天敵驚嚇一般,又紛紛快速退縮了回去。幾截閃避不及的藤枝,甫一觸碰到勻巳掌間的白芒,只一瞬間便迅然枯萎了下去,且這枯萎之勢隨著藤蔓一路蔓延,直至七八息之後方才終止。
“他小小年紀居然有如此修為,他的師門帝釋宮定然非凡,不知北凌宗比之又如何?”
這一條通道幾近五百米長,藤蔓越到後面越是密集。魏真和慕紫音疾步跟隨在勻巳身後,有了許正的前車之鑑,他不敢貿然使出短劍,僅以“靈鬥拳”拳力將纏上慕紫音和自身腿腳的幾縷藤蔓轟開,心裡卻勾起了另一件心事。
對於北凌宗,魏真內心早作過一番猜測,此宗或是無名小派,或是上界大宗,後者可能性又似乎更大,那叫“嚴平”之人敢於為宗門一眾身死的親人立碑留名,定然不懼茅山宗的仇敵報復。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儘管幾年來,他雖多次暗中查詢,都無從探知半點訊息。但倘若茅山宗與北凌宗有所淵源,又為何於危難之時不曾出手相援,以致茅山宗宗滅人亡,這正是困擾魏真心中最大的一個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