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人情我欠你的。”
“大家是朋友,何必那麼客氣。我猜你要開始忙了,我就不打擾了。”喬納森的任務已經完全,其他的就看雷納德了,他相信雷納德一定會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
等喬納森走了,雷納德立刻派親信的衛兵給父親老雷納德送加急快信,然後徹夜的翻看著賬本。等到天色微明,他看完一摞賬本,瞧著發白的東方天際,自言自語道:“索倫森啊,你是怎麼得罪了喬納森呢,這回你可要倒大黴了。”
索倫森最近很惱火,根源正是喬納森。
當拉文霍德剛開始搞縫紉機和龍溪快報的時候,索倫森並沒放在心上,他也曾經聽說過拉文霍德那個花花公子領主的故事,本以為這是紈絝子弟的又一次胡鬧。
等到龍溪鎮的製衣業形成了規模,而龍溪快報也變得炙手可熱之後,索倫森才派人去查明情況,而這個時候輪胎也上市了,掀起的風潮赫然席捲了整個愛丁堡大區。
以索倫森的商業頭腦,自然不會看不出輪胎蘊藏著的巨大利潤,所以他立刻派了兩個心腹,帶著一份自以為很寬厚的合約給喬納森,希望能夠分享其中的利益。
沒想到的是兩個心腹被剝光了趕回來,這簡直是扇了他一計耳光。
索倫森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喬納森既然敢拒絕他,就一定要吃苦頭。他下令凍結愛丁堡的商路,又買通了一個盜賊團,專門對付去龍溪鎮的客商。
雙管齊下後,龍溪鎮和愛丁堡的生意往來一落千丈,讓索倫森得意不已。在他看來,用不上一個星期,喬納森就得哭著喊著來給他下跪,求他籤合約。
“等他來求我的時候,我先要好好的羞辱他一番,然後再剋扣他五個點的利潤。”索倫森點燃心愛的菸斗,把腿翹起來放在桌子上,得意洋洋的想著。
正在意淫當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不等索倫森說開門,拉里就一頭撞了進來。
“幹嘛這麼慌里慌張的?”索倫森一瞪眼睛。
拉里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喘勻,才結結巴巴的說:“大……大事不好了。軍隊把我們的商隊給扣押了。”
“什麼!”索倫森跳了起來,“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我也不清楚啊,之前一直都好好的,誰知道今天要出發的商隊才出城就被劫下來了。”拉里說。
索倫森眼珠一轉:“是不是嫌我們送的禮金太少了?”
“我看不象,那群士兵一扣住商隊就開始搜,把我們夾帶的那些走私品都搜出來了。”拉里哭喪著臉說。
索倫森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利用巴內菲商會獲得的特別通行證進行走私,每次都能獲得重利,被扣押或者沒收都無所謂,可要是傳到總會那邊去,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會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拉里問。
“還能怎麼辦,快跟我去看看吧。”索倫森懊惱不已,心想這回可能要大出血了,沒有幾千金幣,只怕填不滿這些貪婪軍人的肚子。
才剛要出門,外面一陣喧鬧,索倫森本來就氣不打一處來,聞聲怒道:“吵什麼吵!”
話音剛落,一群軍人就湧進來,帶頭的正是雷納德,他冷冷的瞪了索倫森一眼,從口袋裡取出一張羊皮紙來,瀟灑的在索倫森眼前甩開說:“這是逮捕令,從現在開始,軍隊接管巴內菲商會愛丁堡分會,一切業務暫停,等事情查清楚了再擇日重新開張。”
“你……你們有什麼權力查封這裡?”索倫森驚道。
“這就是權力。”雷納德冷笑一聲,寶劍出鞘,唰的橫在索倫森的脖子上,嚇的他雙腿一軟,差點就跪下來。
“罪名是什麼?”索倫森到底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心裡雖然害怕之極,卻仗著是巴內菲商會的人,兀自強辯著。
“這就是罪名。”雷納德一揮手,一個士兵捧著賬本走進來。
索倫森再熟悉這些賬本不過,頓時兩眼發直,完全不知道賬本怎麼會從保險箱裡跑出來,他驚恐的望向牆上的油畫,殊不知那後面的保險箱裡早就空空如也。
“還有什麼可說的嗎?”雷納德問。
索倫森垂頭喪氣,他知道賬本里都記載著什麼,隨便幾項罪名就夠他受的,即便國家不處罰他,巴內菲商會也不可能放過他,總而言之,他這輩子算是徹底的完蛋了。
索倫森和拉里約翰幾個手下被五花大綁的帶走,雷納德則帶著人翻箱倒櫃,準備好好的撈上一筆。
才剛把辦公室桌子的鎖頭撬開,雷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