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施了一禮道:“原來是亞爾達的公主殿下。沒有出去迎接你,真是失禮了。”琳迪絲連忙扶起愛彌爾,道:“你是光明神的代言人,怎麼對我行禮。叫我琳迪絲就行了。”愛彌爾笑了笑,與琳迪絲在石凳上坐下。琳迪絲猶豫一下,道:“我聽你哥哥說過你們的事了,亞爾達皇家對不起你們,我在這裡向你道歉了。”
愛彌爾慌道:“他跟你說了?”琳迪絲將偷聽一事說了出來,道:“實在抱歉,我無心的。”愛彌爾搖頭道:“算了,也不是你的錯,改一個人的身份神殿根本不必通知皇家,找當地的領主就足夠了。”琳迪絲道:“如果亞爾達復國,我會幫你懲治他的。”愛彌爾道:“不用了,哥哥上次回來的時候已經動手了。”琳迪絲沒了話說,兩人沉默起來。愛彌爾心地善良,見琳迪絲有些難堪,主動找起了話題,過了一會,兩人便有說有笑起來。
王祺對女兒家的話題自然全無興趣,見兩人相談甚歡,便將全副精神放在走路上了。活了幾百年的人了,學走路雖然有些可笑,但對王祺卻意義重大。能夠自然的走路,就意味著他的意識進一步得到解放,不僅可以自如地操縱身體,更可以恢復一小部分使用魔法的能力。王祺的精神力在神域期間早已無限壯大,回到這個宇宙之後,魔法實力自然大增,就是恢復一小部分,也足以與這個世界的強者一戰。在聖女殿待了三百年,老實說他也稍嫌厭倦了,有了實力,自然可以離開這裡,雖然他相對於這個世界的戰鬥破壞力而言,一早就是不死之身,但肉身卻並非不死,若是給人砍成兩半,照樣無法存活。更糟糕的是,他現在是女身,如果發生什麼不尷不尬的事情,那真是羞見故人了。
愛彌爾兩人越談越投機,正在高興的時候,忽然感應到了一股淡淡的魔力波動,兩人下意識地向那邊看去,只見王祺舉起一根手指,指上燃起了一朵指尖大小的火焰,在風中微微飄動,而他臉上,更浮出一種神秘的微笑。
……
大峽谷要塞,城樓內側高高的指揮塔上,海迪克斯公主艾西婭望著下方不斷衝鋒的法爾斯帝國軍隊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幾天來,法爾斯帝國一直沒有停止過進攻,而且他們每次進攻的重點都選得恰到好處,使得海迪克斯的守城部隊疲於奔命,疲憊不堪。艾西婭的身邊,站著守城部隊的最高指揮官沃爾頓,他苦著一張臉,一幅束手無策的樣子,叫人看了都有點不忍。艾西婭嘆了口氣,暗想:“如果霍爾曼將軍和他的下屬還在,我們哪裡用得著擔心。沃爾頓從未打過如何惡仗,也真是難為他了。”正想著,天亮漸暗,法爾斯軍隊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要塞總算又守住了一天。沃爾頓撥出一口長氣,臉上露出幾分慶幸之色。
正在這時,門口忽然闖進一個血人來,高聲囔道:“沃爾頓將軍,兄弟們都挺不住了,這樣下去要塞遲早要給他們攻陷……”沃爾頓正煩心,不耐煩地打斷道:“那你想怎麼樣?難道你有辦法?”那人毫不猶豫道:“有。”沃爾頓一陣錯愕,艾西婭忽地插口道:“你有什麼策略,說來聽聽。”那人疑惑地看著艾西婭,沃爾頓見他無禮,忙道:“這是公主殿下。”那人立刻單膝跪地,道:“參見公主,末將確有想法。”艾西婭道:“講。”那人站起來,道:“借要塞的防衛圖一用。”
艾西婭目視沃爾頓,沃爾頓不情願地扯過圖紙,在那人面前攤開。那人指著防衛圖,開始講解他的策略。他一開口,在場眾人立刻都是眼睛一亮,用他的方法,他們足可以省下三分之一部隊,卻能將城牆守得更加牢固。艾西婭大為歡喜,道:“你叫什麼名字,擔任什麼職務?”那人道:“我叫薩克,原是霍爾曼將軍手下的斥候隊長,現在是步兵小隊長。”艾西婭道:“很好,薩克,我現在以皇家的名義,臨時任命你為要塞最高指揮官。希望你不要讓大夥失望。”薩克沒想到自己一步登天,大喜過往道:“願誓死效勞,請公主殿下拭目以待。”艾西婭笑了笑,對瞠目結舌的沃爾頓道:“將軍大人,你還是先回帝都吧。”沃爾頓無奈地點點頭,腳步沉重地出去了。
有了公主和全體參謀的支援,薩克立刻重新安排佈防,第二日,法爾斯再攻,捱過最初的魔法攻擊之後,這套應對方案起了意想不到的作用,只攻一個小時,法爾斯軍隊便傷亡慘重,不得不再次退兵。艾西婭見此放了心,當日便離開要塞,帶著幾名親衛往北方而去。不到兩日,隊伍來到海迪克斯西北,與西普洛斯接壤的一個邊境小城。
城主已經得到訊息,在城門口相迎,艾西婭上了馬車,往城守府而去。透過兩邊的騎士,她留意到城中立著一些燒得嚴重變形,千奇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