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哥楊大京的人頭嗎?就這一會,讓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第一次有一種恐懼到想逃跑的感覺,全身的毛孔在一瞬間全部收縮了起來,拿著我大哥楊大京的頭骨的我,快速的後退三步的,突然感覺到腳踝一疼,低頭看去,只見我大哥楊大京的身體,已經變成了一堆雪白的骨頭。我手中我大哥楊大京的的頭骨面容未變,依舊還是那張臉,只不過眼角上各有一滴淚珠。這一刻,我的上衣頃刻間便被冷汗溼透了!維一思路還清楚的我就想逃!天啊!大哥是怎麼死的?這裡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想到這,我將我大哥楊大京的頭骨,拋向胡八一轉身就跑……
“盜墓賊高進寶,看你往哪跑……”
剛轉過身的我,忽然看清楚前面全都站著屍體!密密麻麻的看不到邊際。我的眼光看到哪裡,這些屍體就出現在哪!黑壓壓的一片。這些屍體年代久遠,原來身上穿著的衣服,現在全都破爛不堪的和屍身粘黏在了一起,臉上的表情相當的古怪,說不出是笑還是哭,我的眼看過去,乾屍們就這樣咧著嘴盯著我看。有頭的屍體此時並不覺得可怕,關鍵是一些無頭的屍體,一步步向我逼近並伸出了只有白骨未有皮肉的手……
何時見過這樣的場面,當時就覺得身子向下倒去。生於本能,倒下時掙扎中的我,忽然覺得頭部重重摔在地上,這才從惡夢中疼醒過來。原來夢中掙扎的我,從床上掉了下後,後腦勺先著地。爬起來坐在地上揉著後腦勺的我,長嘆了一聲。原來又是做夢,這些日子來,這些離奇古怪的惡夢,不時的伴隨著我一個又一個的夜晚。不是夢見走進墳墓迷失了方向,就是夢見在大漠中苦苦求生……
已經是下半夜了,摺疊未關的膝上型電腦的螢幕閃爍不定得照亮了四周,所有的影子都隨著燈光搖曳地變換著長短。重新坐起來的我默默的靠著床擋頭上,滿腦袋裡不停地在胡思亂想著一些事情。不想面對的事情,一閉上眼睛,就浮在眼前。想往的事情,卻一次沒出現過,比如我很在夢中與我們的美女老師羅圓圓多說上幾句話,卻未能一次出現這種機會。
下地關好膝上型電腦的我,沒有上床,而是一屁股坐在爛躺椅上。忽覺得屁股下有本書,令我坐在爛躺椅上很不舒服,伸手拿起來不用看,也知道是那本《鬼吹燈》小說。這本小說我們在校的學生幾乎每人都有,書中的胡八一、胖子,是我們年輕人在熟悉不過的人物了。這本《鬼吹燈》,我至少看過三遍,書中內容,似乎沒多少可懷疑之處,更似乎將要是我面臨著的前車之鑑。
書看多了,想法就多。一個菸灰缸,一支又一支菸的我,房中不需要燈光,黑暗中一星紅色的火光。我光著腳,翹到另一隻椅子上。四周靜得嚇人。我猛吸了一口煙,感覺著一隻明亮哀怨的眼睛,正悽迷地注視著我。我朝眼睛的方向笑了笑,可是那隻眼睛還是無動於衷,依然那麼悽迷。我記得三個月前的某一天,令我熟悉了這雙悽迷的眼睛,也多次被這樣的眼睛感動過,這樣的眼睛並非是在女孩的臉上出現過,因為這雙眼睛的主人,與我一樣是個男人。
我叫高進寶,京師大考古系在校大三學生,是從吉林省考入京師大考古系的。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認識比我大幾歲的一個哥們楊大京。楊大京是北京人,家裡條件好,也算得上是個富二代。楊大京的父親在京是搞房地產生意的一家老總,生意做得很大。據楊大京自己私下透露,他父親的家產過億。
雖說楊大京的父親的家產過億,卻架不住父母對兒女不爭氣的憤慨。對平日裡遊手好閒又愛惹是生非的楊大京,進行了最後通碟。將趕出家門,另立門戶。八零後城裡的年輕人,大多都是獨生子。雖然是最後通碟,那也是輕得不能在輕。條件很簡單,只要楊大京能夠自食其力地養活自己,依舊還是楊家的人。
………【第2章 欠錢還人情】………
楊大京的父親早年是工程兵出身,後來調到部隊後勤部門營房處當副處長。八十年代百萬大裁軍時轉業回到了北京,在北京海淀區一家房管部門工作。
楊大京從小就愛爭強好鬥,文化程度雖然進過大學。可那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是他母親透過關係搞來的,高中只是勉勉強強畢業的他,能夠進入大學的他,也真是為難他了。上大二那年的冬季,楊大京的父親實所無奈地將楊大京送到了部隊上,原起愛上網QQ聊天的楊大京,網路上網上了雲南一所大學的一名校花。大二開學不久,膽大妄為的楊大京,未經父母同意,私下向老師胡編亂造的一個星期的時間,去雲南與那名校花約會。誰知這一去,居然去了一個月的時間,當他返回北京時,迎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