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車門。點燃一支菸,猛吸兩口後,這才按想法開啟車燈,並開啟天窗用手動式探照燈,向廁所方向照去。院子中又亮堂起來,這次用強光壯膽的我,在次提散彈槍下車,大踏步地向廁所方向走去。雖然未敢走入探照燈照射不到地方的我,至少站在那裡將那支菸吸完。
猛然間,我突然又想起了那隻乾屍枝體的手,在四下去尋找之際,卻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難道是那看似是貓的東西,見我上車之際,偷偷摸摸地偷走了那隻乾屍枝體的手?
不會這麼快?突然間的變化,讓我是始料未及的。趕緊回車上取出夢麗的包裹,關上了所有車燈。糟糕,隨著車燈的熄滅,我的眼睛卻因迎著車燈而來,也就在那車燈的熄滅的一瞬間,眼睛所見之處卻是一片的模糊。手中的手電筒光,已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此刻已經是月夜十分。相信周圍若有人家,早已關燈入睡了。藉著皎潔的月光,我依稀的看見院對面又有人影竄動。知道是眼睛跑光的我,不敢久留地向我們那間房子跑去。
死人的血,淺在身上,的確是一件噁心人的事情。況且還是想要殺死自己仇人的血。當我拿著夢麗的行李包正準備推門而入時,從門縫正看見夢麗光著身子,一絲不掛地在用早先那個店小二為我們端進來的洗手水在用手清洗著身子。那水,只是當時眾人急著想喝水,好象沒人用那盆子洗手。
半閉著眼睛走進來的我,順手將門關好。尋找著光線不足之地走了過去,這樣可以迴避一下夢麗能看到我那驚魂未定的面目。
“你又幹嗎去了?拿點東西需要那麼久嗎?”我的進入,似乎令夢麗沒有刻意的感覺。只是漲紅了臉杏眸圓睜,低著頭輕喚了一聲。
“沒什麼,”嘴角抽搐了一下的我,看著光著身子的夢麗,極其勉強的乾笑一聲。然而,心臟卻是不爭氣的胡亂跳動了起來。氣得我直想給自己心窩上來上這麼一刀。多少年了,心臟沒有這般不聽話過了。就是第一次見到一絲不掛的羅圓圓時,也不象現在這樣。
這夢麗也太過分了,走過來的她毫無保留將身體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的面前。不是把我當揚大京了吧?拿過包袱的她,從裡面慢不精心地桃選著她要穿的衣物。這種**細腰翹臀模樣的女人,雖然是我平日中的最愛。但夢麗這樣滿不在乎的樣子,卻讓我頓時冒出了一陣雞皮疙瘩。
凝神屏息的我,直直幾個深呼吸後。才漸漸地壓住了亂蹦的心頭,眼神直往揚大京那邊看。略一猶豫道:“外面有一隻看似是貓的東西。”
“不用看他了。我想回到北京後,我與他的一切,也就結束了,”夢麗那微見蒼白的雙頰略浮上一抹淡淡地紅暈,有些慌亂的低下了頭這樣解釋道。似乎是根本沒有聽我說外面的事。依舊自言自語道:“人心隔肚皮,沒有什麼能夠說得清楚的事,也沒必要說清楚什麼。”
光顧著看夢麗了,至於她說得什麼意思,也沒及時理匯。昏暗的光線下,我直直的看著夢麗,腦海裡浮想聯翩,想著這些事。夢麗被我看的臉更紅了。我沒有注意到夢麗的嬌羞,依然一眼不眨的看著夢麗,見她嬌美的臉蛋像染上了紅霞彩暈,面板俞加顯得嬌嫩欲滴。那一雙豐滿的尤物近在咫尺,就在我的眼皮之下,看的我心裡發慌,真想上去摸了一下。但他還是強忍著心中激情的騷動,必定她是楊大京帶來的女人,所以我不敢造次。
夢麗沒有下句,我沒去問理由,本想說些什麼,卻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然而神色之間卻有些黯淡失色。楊大京是什麼人物,我豈能不知。也怕與夢麗為她和她的事爭執起來,天知道這女人會說些什麼話,做些什麼事來,此時若把她氣得不輕可不值,畢竟她求過我們眾人的命。
夢麗纖細而消瘦的小手兒,輕輕顫抖著一邊挑選著要穿衣服,一邊柔弱地雙眸之間淌出了兩滴晶瑩淚水。或許是因為回憶,或許是因為對楊大京的無奈和失望,低著粉頰,輕輕泣聲支開事先話題道:“外面是不是挺恐怖的?”
夢麗那不輕意間流露出來的淡淡傷感,使得我也是被感染到了,低著頭輕語道:“說你自己吧!”
聽我這麼一說的夢麗,有些暗淡的眼神中又滾落下兩滴淚水。寵她疼她愛她,這是夢麗自己對丈夫的定義。然而,在這漫漫地一年中,卻總是讓她覺得自己的男朋友,除了有錢,缺少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總是不夠真實和完美。直到這次在旅行途中,因為種種事情難得在眾人之下留面子與她,那種心靈的疼痛令她痛入心菲。楊大京多少有些喜怒無常的習性,這也是富二代的共同點。做普通朋友還可以,做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