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斯內普酗酒成性,喜歡家暴,還喜歡到處砸東西,只是他沒有想到這一次會酒精中毒甚至導致他的死亡,這就完全是一個意外。”如果只是意外,他們也能很快就把這案子瞭解了,他們也不用到處去找什麼兇手了,外面這麼大的風雪,簡直都能把人給活埋在裡面了好嗎?
“那這個女人到底是殉情還是什麼?真的與他們的兒子無關嗎?”
“沒有遺書,也沒有其他的證據,我們也找不到裝著她喝下毒藥的那個瓶子,所以沒有辦法確定。”至於他們的那個兒子,“只有一個人說看見了他回來了,可是他們也不是說他們這個兒子更加神秘嗎,他們簡直這人的時候”
“等等,我想起來了,一個叫斯內普的男孩是不是,我聽說他和伊萬斯家走得很近,而且他好像也是住在木槿花路的,而且與伊萬斯家不遠。”
“什麼,這是怎麼一回事?”眾人睜大眼睛,“斯內普不是住在蜘蛛尾巷嗎,這又與木槿花路小區有什麼關係?”
幾人討論到這裡,電話鈴聲卻忽然響起,小組員都有點回不過神來,還好為首的警官反射性的接起了電話,其餘的小組成員們只能聽見他們的頭頭不斷的說“是”,可是再具體的他們也聽不清楚,只是看見他的頭頭從神色緊繃到鬆了一口氣。
所以,是好事吧?別又有什麼無厘頭複雜到死的案子糊他們一臉。
“這案子很快就可以了結了,上面會派人下來。”掛上電話後,小組長對著所有人宣佈道。
其餘的組員被嚇了一跳:“上面要派人下來?不就是一對貧民窟的夫妻死了嗎?怎麼回事?”難道這兩人的身份不一般?怎麼可能,這一對夫婦的孤僻是整個小鎮上都有名的,但如果不是他們死了,誰又會在意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組長也不知道究竟似乎怎麼回事,只好說道:“你們先別瞎猜,亂想只會讓我們的思維更發散嗎。”更容易橫生枝節,所以還是等上頭下來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好了。
上面在第二天暴風雪快要停止的時候還真的有人下來了,而且一來來兩個人。其中一個穿著古怪,另外一個比較貼近正常人。
他們一來,就讓小組把這個案子交接了。有人接手,負責的小組迫不及待就把案子丟了出去。其實真的沒有多少人願意去接這個案子,他們忙得很,有人接手根本是巴不得的好嗎?
“我們已經基本調查清楚斯內普先生的死是意外,但具體另外的那位……”小組長與局長吧這個案子交接出去的時候,給其中一個衣著看起來還算正常的男人說道。
那男人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那個女人不歸我們管,辛苦你們了。”
什麼意思?不歸他們管?這不是個人嗎?難道那個女人還是個妖怪?小組長睜大了眼睛,別嚇人啊。
這位大概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你也不要跟別人說,就當做這個案子,我們也會找到他們的兒子,你可以放心了。”
其實真的沒有什麼放心不放心的,儘管心裡這麼想,小組長還是點頭哈腰的說好,他不知道這人的身份,不過既然連局長都親自招呼,那麼身份也不一般了。多巴結也是好事兒。
兩人一起離開局長的辦公室,小組長有意與他多交談兩句,就聽見一起來的那個衣著古怪的人走了過來,詢問道:“已經好了?”
“嗯,我們走吧。”這人揚了揚手中的檔案,又對小組長告了別,與另外一位離開了警局。
“真奇怪……”他辦案這麼久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警局外的雪地上,細碎的積雪上有不少深深淺淺的腳印。
拿著檔案的警官把檔案遞到了另外那人的手上:“現在這個案子歸你們了,我得離開了,後會有期。”
“隨便你,”衣著古怪巫師先生拿過檔案,沒好氣的揮了揮手,“知道你很忙,我也不打擾了。”
這人翻了個白眼,又看了看這人的衣著,欲言又止:“還有……下次你不要再穿著燈籠褲和花襯衫,這不是走秀也不是潮流,大眾的審美還真沒有你這樣的……”
“……又不對?”巫師先生緊緊的皺著眉,看起來有點不開心。
警官先生扶額,他真心沒眼看,要不是這位穿成這樣真的很丟臉,大抵他真的會與這人走上一段路。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巫師先生特別不高興的說道,“我還以為這樣就可以了,你早說我可以換一件啊,要不你給我準備也行——”
“憑什麼——”警官先生抓狂道,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