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想到,這位秦家大小姐竟然惡毒到這種程度。
自己已經將錢還給她了呀,自己現在已經與她沒有半點關係了呀,她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待自己?
蕭冰的心中痛苦的無以名狀。
今天的幸福生活才過了半天,竟然就要斷送在這位秦家大小姐的手下。而蕭冰感覺最對不起的,就是這位從遠方而來的動哥哥了。
將動哥哥也捲入了自己家的是非之中,讓他因為自己也被洞虛後期的強者堵在這裡慢慢折磨,蕭冰感覺心都快碎了。
……
“小騷蹄子,這小臉蛋還真挺水嫩的呢,不過從今天開始,我天一保證你以後再也不敢將這張臉露出來上街了,哈哈。”
那個白衣修者狂傲地說到這裡,突然之間身上的殺機迸射,長袍無風自動,整個人的身形如一道鬼魅之影般,剎那間就橫移到了蕭冰的身前,一張手掌就如一柄帶著絕世殺氣的利劍,惡狠狠地向蕭冰的臉上抽了下來。
這一道掌風之凜冽,身上殺氣之重,令在後邊遠遠抵擋箭雨的凌宣都剎那間嚇的花容失色,感覺一股驚悚直從心頭衝了上來,渾身激靈靈地打著冷戰。
凌宣甚至都能想像的到,這一巴掌抽下去,蕭冰臉上會是怎樣的血肉模糊、慘不忍睹,一個小姑娘的青春與幸福,在這一掌下就要盡數毀去了。
凌宣知道蕭冰已經沒有希望了,因此她竭盡了全力,嘶啞著嗓子再次大喊道:
“周動,你快跑啊。”
在這道掌風之下,看著對面這人兇惡猙獰的表情,蕭冰感覺自己的心如深陷十八層地獄深淵一樣冰冷冰冷的,眼神中完全絕望了。
“動哥哥,你快跑。”
蕭冰身形在白衣修者的威壓下已經移動艱難了,她只能下意識地推了身邊的周動一把,想將周動推出這個是非火坑中去,什麼危險全自己一人承受罷了。
蕭冰的臉上,已經掛上了悽苦無助滿腹悲涼的淚滴。
“跑?小我告訴你,你們今天誰也跑不了。我先把你這張臉要爛,然後我再去收拾那個小子。哼,敢辱我們秦家這就是報應。”
“咻”地一道惡風,這道巴掌直抽而下。
蕭冰大大地睜著眼,她已經嚇的身體僵硬,連一絲反應都做不出來了。
……
“真的嗎?”
正在掌風馬上就要打到蕭冰的臉上之時,一下子異變突生。
蕭冰就聽到身邊的周動慢悠悠的聲音說道:
“真的嗎,我們真的誰也跑不了嗎?”
在蕭冰的眼神中,她就見到周動的一隻手突兀地伸了出去,五指修長有力,彷彿從虛空現一般,“咻”地就捏住了那個白衣修者的手掌。
就在蕭冰的眼前,周動五指一用力,整個手一緊,蕭冰就聽到“喀”地一聲脆響,那個白衣修者的這隻手就彷彿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軟軟地以一個誇張的角度向下垂了下來。
白衣修者的臉一下子就露出極度的驚恐神色,額頭上的汗珠如豆粒般滾滾而落。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即,周動將手向懷裡一帶,那個白衣修者就身不由已跌撞著向周動身邊搶來。
也不見周動做勢,單膝一抬,一個兇狠地膝撞,“喀喇”數聲脆響,這個白衣修者的胸前就極為明顯地凹陷進一個大洞去,這個大洞之深完全顛覆了人的視覺習慣,觸目驚心,想不到人體竟然可以凹陷到這樣的程度。
這時周動的另一拳頭也已經揮到,從側面直擊到白衣修者的臉側,“噗”地一聲輕響,這個白衣修者的下半邊臉就完全從整個臉上扭曲了出去,下巴橫移出一個恐怖的距離。
隨著周動的這一拳,白衣修者的身體橫著向一邊飛去。而他的身體尚在半空中之際,周動又是凌空一腳,從後面直踹到他的腰間,這個白衣修者的再一次差位開,整個身體如斷成了兩截一樣扭錯著飛出,“啪”地一聲,如一方破沙袋一般狠狠地摔在遠處。
連一聲慘嚎都沒來的及發出,這個方才還不可一世的白衣修者就這樣被周動的一套組合拳,瞬間就打成了一個血葫蘆,躺在地上嘴裡吐著血沫詭異地扭曲抽搐著,生死不知。
“這就是給我們的報應嗎?”
周動拍了拍手,輕蔑地向遠處的秦瑤挑了挑眉毛。
倏忽之間,整條街道內鴉雀無聲。
屋頂上的靈弩也忘了發射,遠處的凌宣眾人也忘了跑過來,所有人都如看著怪物一般看著站在原地的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