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我早就玩膩歪了。我都把調戲我女人的藉口找出來了,咋的,這都不給面子?你這是在侮辱你嫂子,你是在給我們整個一營戴綠帽子哦。”
吳瘋子恬不知恥地說道。
魏塔居然被這個無賴說的理屈詞窮,一時沒有了反駁之言:“吳瘋子,你……我是不會放手的……”
……
“夠了!”
正在二人jī烈爭論的同時,周動站在中間,突然冷冷地大喝了一聲。
他心中的恚怒已經忍到極限了。
堂堂的五級宗師,在無數次的戰鬥中都任意馳騁,何時受過這等氣。
被幾夥人如玩具一般地爭來搶去,泥人尚且有個土xìng呢。何況,三殿主只說透過特訓就行,可沒說不讓自己出手。
眼神中剎那間就冷了下來,周動伸出手去,指著那個吳瘋子,聲音中透著一絲森寒,淡淡地說道:“別廢話,要想打就馬上出手,磨磨機機像個娘們,瞻前顧後的,屁到放了不少,你到是敢不敢打啊?”
周動的話音落下,倏忽之間,全場鴉雀無聲,爭來爭去的幾群人全都傻了,張口結舌地看著這個新人。
他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這些人會被一個新人這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訓斥一通。吳瘋子感覺頭腦中都一陣懵:“1uan了,有點1uan了,待我好好理順一下。”
吳瘋子用力地搖了搖頭。
這些話,原本都是他教訓別人的,今天居然被別人反過來罵到他身上,他一下子身份角色都有些轉變不過來。
魏塔也懵了,一時不知說什麼好,而鷗鷺忘機這一刻,卻一把抓住旁邊一位女修的胳膊,hua痴般地兩眼放著星星說道:“好帥哦,這個新人xiao子這一刻好帥哦。”
她身邊的那個女修狠狠地甩開她的手,惡狠狠地說道:“算了吧忘機妹妹,哪次你說的好帥的男修,最後不是被你修理的最慘的一個。”
鷗鷺忘機撒嬌地說道:“人家喜歡嗎,不狠狠地出手,我感覺都喜歡不夠哦。”
親衛營的親衛對血腥的渴望,由此可見一斑。
吳瘋子此刻臉上都被幸福與興奮佔滿了,他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地說道:“xiao子,你是挑了我嗎?”
周動冷冷地說道:“你還想廢幾句話嗎?”
吳瘋子一下子都快樂傻了,他一蹦起多高,衝著魏塔高聲喊道:“老魏,這可不怨我啊,是這xiao子主動向我挑戰的。”
話音未落,吳瘋子一個箭步,如鬼魅一般平地直掠出數十丈遠,倏忽間就出現在周動的面前,十指如鉤,狠狠地向周動的脖頸處鎖來。
魏塔心中鬱悶地搖了搖頭,鷗鷺忘機則尖聲衝場內喊道:“吳瘋子,下手可別太狠,給我們留一點。”
場中瞬間暴的戰鬥讓這些狂人一時間全都血液燃燒了起來,尖叫聲、口哨聲瞬間全都響起。
然而還未待他們樂完,場中的變化卻一下子讓他們的笑容凝結在臉上,所有的聲音全都嘎然而止。
他們看到,周動此刻化掌為刀,雙眼中幾乎燃起一股寂滅之意,掌刀中的意境之浩渺精深,幾乎瑧至化境一般。
雙掌幾式輕劃,就一下子破開吳瘋子的氣場,一時間刀氣縱橫,吳瘋子竟然招架的極為狼狽,在動輒攜天地之力的掌刀下,吳瘋子如陷入千軍萬馬之中,苦苦鏖戰而不得脫。
“呲”地一聲輕響,吳瘋子真元瞬間被劃開,xiong前幾如空門,長衫被周動的掌風一下子撕成兩爿,如果不是吳瘋子狠狠地一扭身子,仗著身法躲的快,這一下子他就要丟掉半條命了。
周動怒了。
他知道,現在不是隱藏實力的時候,自己顯得越弱,只會讓這幫人越得寸進尺。
而這一刻,所有人都感覺心中“轟”地一聲,眾人齊齊目瞪口呆。
歐鷺忘機這一刻秀目都瞪圓了,從周動的掌刀中,她看出了一種極為精深的刀境,這種刀境精練凌厲,每次都能直擊對手勁力的最薄弱環節。這麼犀利的攻擊節奏,如果沒有億萬次的戰場錘鍊,沒有無數遍的生死廝殺,是絕對難以達到的啊。
歐鷺忘機感覺心中嘶嘶地冒著涼氣。
她這才知道,她一路領過來的新人xiao子,原來竟是一個披著羊皮的惡魔,自己還要調戲他取樂,沒想到,這一切在人家的眼中,都如一場鬧劇一般。
就憑這刀境,人家的廝殺,會比自己這些人少嗎?
鷗鷺忘機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