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也行?”
鐵脊鼠的兇悍讓老言目瞪口呆。
又有一破魔獵人挺劍而上。
玄鐵長劍閃著耀眼的鋒芒,破魔獵人強橫的功力使這一劍出去,空氣都帶著“吡吡……”的響聲。
這一劍迅疾無比地直向一隻正撲向結界而來的鐵脊鼠扎去。
在如此近距離下,那破磨獵人注意到,這隻鐵脊鼠在劍勢扎到之際,眼睛一下子瞪的滾圓,一隻前爪在空帶過一絲殘影,“啪”地橫拍在劍鋒之上。
“倏”地,長劍在一股巨力之下直盪開去,那破魔獵人促不及防下,險些讓劍脫手而飛。
“不好,大家小心,這些鼠類的力道竟然和我差不多……”
這破魔獵人也一下子露出驚駭的神色,他高聲喊道。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的臉上不禁齊地變了顏色。要知道,隊伍絕大部分的人都是破魔獵人初階而以,有一定的實力,卻在自己的圈子混的並不太好,才會甘冒極大的風險跑進大沙漠,想著到極武上院撈上一票。
如果這些鐵脊鼠每個都有著這樣的力量,那麼即使隔著結界單方面殺戮也將是極為困難的事。
而現在,他們只有不到一刻鐘的時間。
蔣瑩這一刻心內如沸,她快抽出玄鐵袖刀,狹長的刀鋒此刻殺氣隱現。運起全身功力,袖刀內的刀氣幾欲噴薄而出,“唰”,一道肉眼幾乎難見的刀光直闢向正撲在結界上撕咬的鐵脊鼠口。
“噗”,那隻鐵脊鼠的半隻腦袋被這股刀氣削了下來,袖刀上,卻也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齒痕。
見蔣瑩飆了,所有的隊員不禁都長吸了一口冷氣。
“這,就是實力差距啊,破魔獵人的高階與初階之間,差的竟然這麼多?”
人們再一次正視起這位幹練凌厲的隊長來。
“周動,你我二人各負責一側,其他人不管能不能殺的死鐵脊鼠,哪怕只把它們撞開,也要阻止它們撕咬結界……”
情勢再一次危急起來,蔣瑩心如油烹,這一刻,她心內甚至都有一種深深的孤獨:她只是一個女人,只是一個想依偎在一個肩膀下的女人,然而這生死一線之即,其他人除了周動,竟然沒有一人能替她分擔一點。
整個隊伍的安危,還全要她這隻柔弱的肩膀來承擔。
“郝旋哥,想再見到你真的就這麼難嗎?”
蔣瑩一雙秀眸,甚至都有了一絲水汽的彌矇。
“好,這樣,蔣瑩姐,你去負責左側,均弟,你來負責間,我去右側,其他人各展手段吧,要快,時間已經不多了”
在蔣瑩正自黯然之際,突然一道不容置疑的喝聲朗朗傳來,周動雙眉挑起,他的語氣,此刻竟然有著幾絲命令的味道。
時勢,將周動推到了峰口流尖上。
蔣瑩聽此卻愕然一愣:什麼?讓那個夏均負責間這最關鍵的位置?這不是胡鬧嗎?
連破魔獵人初階都對鐵脊鼠無可奈何,一個高階獵人的小子怎麼擔此大任?
蔣瑩心下頓時焦急起來,她不禁回頭向著周動喊道:“周動,你……”
而還未待她這句話喊完,那邊的的情況卻讓她瞬間陷入呆滯之。
聽了周動的話,夏均茹馬上投入到戰鬥狀態,手一抖,一柄暗金色長槍突兀地出現在手。
槍身一抖,槍尖突然一道淡淡的金芒凝結,“呲”,一槍扎破空氣,以迅雷般的度直刺向一隻鐵脊鼠。
“噗”,如扎破布帛般的破裂聲,那隻鐵脊鼠應聲而倒,堅若精鐵的面板上,竟被槍芒輕易地扎出一個透明的窟窿。
這一槍,竟視鐵脊鼠的防禦於無物。
劍罡。
夏均茹直接用出了這一傳說的手段。
“啊?什麼……”
蔣瑩狂吸一口冷氣。
她感覺這一刻腦子彷彿都無法轉動了。
一個周動已經讓她無法理解了,而這樣的妖孽居然一下子出現兩個。兩人均是外表功力低微,但手段卻奇詭的讓人有吐血的衝動。
周動一箭下去,整隻鐵脊鼠直接從體內震暴,而這夏均一槍下去,那槍芒直若削鐵如泥。
而剛才,自己還以為夏均這少年只是需要人照顧的小子呢。
蔣瑩在這一瞬間,突然感覺一股巨大的喜悅直衝上頭頂,突然感覺一下子不再孤獨了,她現在有了兩個可以並肩做戰的戰友。
旁邊的老言看到這也再次心下狂震,看周動二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