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熱情地招呼。
雍如玉的態度則正常得多,微笑著向聶無傷點頭致意,既不失禮,也不顯得太過熱情。
陌天歌心中既無奈,又覺得好笑。這個裘成若,還是半點沒變,把別的女子當作賊一樣來防,幸好聶無傷如今是男子打扮,不然的話,她一定會拉了雍如玉就回吧?
“天殘道友,這兩位道友,曾與我在天雪城有一面之緣。這是雍道友,這是裘道友,他們二位是東棠國五大派之一的丹霞宗的修士。”
等到他們互相見禮完畢,陌天歌才客氣地將雍如玉和裘成若請進廳中。
“秦道友,怎麼這麼巧,你也來了星落城?”剛剛落座,裘成若就問了。
陌天歌微笑,答道:“那日與諸位分別之後,我恰巧在天雪城遇到了天殘道友,我們他鄉重逢,甚是歡喜,乾脆結伴同遊。原本我們到這附近有些事情,不想一進星落城,就被城主請了過來。不知兩位道友是什麼情況?”
“我們差不多。”雍如玉道,“我與師妹此行,本就是為了遊歷,並無確切的目的,一路從天雪城而來,也沒多想,進了星落城,就被梅城主請到了城主府。”
陌天歌目光一動:“這麼說,我們來到城主府的原因是一致的了。”
“應該沒錯。”
這般說完,四人兩對各自交換了一個眼神,而後,陌天歌笑著開口:“兩位道友,天雪城一別,我們又在星落城相遇,而且還因為一件事情聚在一起,也算是有緣了。而且,我們同為道修,比其他人更親近一些,有些話,我就坦白直言了。”
她頓了一頓,看雍如玉和裘成若二人面帶微笑,並無意見,就直接問道:“對於梅城主的邀請,不知兩位道友有何感想?是否已經答應了呢?”
陌天歌說罷,裘成若立刻轉頭去看雍如玉。她雖事事管束,然而在正事上,卻都是以雍如玉為念。
雍如玉沉吟了一會兒,目光在陌天歌與聶無傷身上轉了轉,說道:“秦道友如此坦白,在下也不好相瞞。不錯,我與師妹已經答應了梅城主的請求。”
聶無傷眉頭一皺,道:“難道二位道友不怕其中另有隱情?”
聽到這個問題,裘成若掩嘴一笑,說道:“天殘道友,你與秦道友還真是心有靈犀,這小心謹慎的個性,當真相似得緊。”
這話裡取笑的意味很明顯,陌天歌無奈,正色道:“裘道友,其實我早有道侶,你雖然只是戲言,可這樣的話,以後還請不要再說了。”
裘成若聞言有些吃驚,而後臉色一正,慎重行禮:“抱歉,先前有所冒犯,請秦道友莫要見怪。”
陌天歌笑著擺了擺手,表示不介意。這樣把話說開也好,免得此女總是把她當作假想敵,與她師兄多說一兩句話,就要千方百計地在旁邊提醒。平時也就罷了,談正事的時候,這般作派,實在有些礙眼。
“兩位道友,你們不怕梅城主所言另有隱情嗎?”聶無傷又問了一遍。
雍如玉笑了笑,說道:“天殘道友,我與師妹怎麼說也是大宗門弟子,而且都是結丹修士,可不是那些消失了宗門也不會多過問的築基弟子。這梅城主雖是一城之主,但他也得罪不起我丹霞宗,既如此,何懼之有?”
這個答案陌天歌並不意外。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發現,雲中的修士要膽大得多,究其原因,也許是他們各道修行者混居在一起,相安無事數萬年的緣故。
雍如玉說完,看了看陌天歌與聶無傷的臉色,繼續說道:“兩位道友還沒下定決心嗎?其實這事,只要梅城主所言屬實,對我們來說有益無害。且不說能得到什麼,上古秘地,在今日實在難尋,我們能進去接受一番考驗,對於自身實力,也是大有好處,說不定了解到一些上古神通,能一朝頓悟,到時修為突飛猛進,那可是大大的好事。”
陌天歌與聶無傷聞言都是一怔。沒錯,雍如玉說得一點都沒錯,這才是最大的好處。真沒想到,雲中的修士居然有這樣的胸懷,一眼就看到實質。這種上古秘地的意義,並不在於得到什麼看得見的好處,而是見識上古神通,領悟通天徹地的玄妙。
“怎麼,兩位道友不覺得嗎?”雍如玉見她們二人都不說話,又問了一句。
陌天歌長嘆一聲,望著雍如玉,正色道:“不,雍道友所言很有道理,對我們修道之人來說,這確實是最大的好處了。”
雍如玉神色一緩,笑道:“既如此,兩位道友還猶豫什麼?”
陌天歌沒有立刻回答,看看雍如玉,又看看裘成若,不答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