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他們十人雖然沒人隕落,可是兩個築基中期修士卻都去了半條命,幾乎失去戰力。
趁著這休整的時期,陌天歌悄悄地問江上航:“江師兄,那處秘地裡究竟有什麼東西,讓你們甘願找外人,也不向門中透露此事?”
此番她說話語氣沒有疏遠,讓江上航一陣高興,湊近答道:“葉師弟,我曾與你說過,這龍隱之地中,有神秘的氣息,是不是?”
“但是江師兄你不是說,連元嬰前輩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麼?”
“沒錯。本來是這樣的……”江上航猶豫了一下,說道,“這隱龍之地,每次進來場景全然不一樣,但只有一個地方是一樣的,那就是中央的神龍碑。神龍碑上的文字,如今已經沒人可以認識了,那神秘氣息正是由神龍碑傳出來,幾千年門中弟子口耳相傳,都說這神秘氣息就是神龍之息……”
“神龍之息……”陌天歌重複。雖然不能肯定是神龍之息,可聽這些正法宗的弟子們冠之這個名頭,可知這神秘氣息必定不同尋常。
“究竟是不是,我們誰也不知道。”江上航嘆息道,“這麼多年,正法宗的元嬰師祖們,始終不能參透這神龍碑,只知道這碑中力量非凡不能冒犯。也是我們正法宗還傳承不夠久,也許再傳上數萬年,合數代弟子之力,可以參悟出來吧。”
正法宗建派數千年,其實並不算長。一個元嬰修士的壽元就有一兩千歲,數千年也不過傳了幾代而已,天極七大門派之中,惟有正法宗才建立數千年,其他門派無不是傳承上萬年以上。
“這與你們發現的秘地何干?”
江上航道:“正是因為這神龍碑一直未能悟透,元嬰師祖又個個忙著修煉,久而久之,神龍碑所在地我們這些弟子根本不會去看。上次我們四人一起進入這龍隱之地,湊巧去了神龍碑,突然發現其中有異常。”
停頓了一下,如願從陌天歌的臉上看到好奇,江上航繼續說道:“那神龍碑並沒有不對,不對的是,神龍碑的旁邊,出現了一個地宮入口。”
“地宮?”陌天歌問道,“水下地宮?”
“不錯。”江上航繼續說,“我們進來之時,正是八月十五剛過,所以我們應該是第一批見到這地宮的弟子。我們進入地宮之後,那地宮裡面有一股跟神龍碑一模一樣的氣息,而且還要濃得多!”
“什麼?”既然被稱為神龍之息,必然是浩大蒼茫威嚴無比,但那神龍碑已經讓元嬰修士無可奈何了,這不知名的地宮居然也有如此神秘氣息,還濃得多?如此程度,豈是他們築基修士可以冒犯的?
陌天歌神色數變,最後道:“江師兄,不管這是不是神龍之息,你說這氣息力量非凡不能冒犯。我們進入地宮又能得到什麼?”
江上航苦笑道:“這個問題……我著實回答不了,因為當時抽空進去了的只有任師兄一人。”
“……那你怎還那般勸我?”陌天歌皺皺眉頭,壓下心中不快。江上航之前可是信誓旦旦保證,裡面並不太危險,而且可以得到寶物,原來竟連他自己也不確定。
江上航嘆道:“是任師兄這般保證的。當時我們一進地宮,就被守門的水鯉獸攔住了,任師兄用了一張法寶靈符,將水鯉獸暫時困住,讓我們三個人可以對付它,他自己就進去看了一眼。”
“任師兄究竟怎麼說的?”
江上航頓了頓,有些猶豫地道:“任師兄說,裡面格局複雜,他只來得及看了數眼,好像還有煉丹房……”
雖然是這麼說的,江上航自己都不太肯定的樣子。煉丹房,既然是水下地宮,怎麼可能會有煉丹房呢?
“葉師弟,”江上航看著她,坦誠道,“我早就與你說過實話,我在正法宗不過是一般修士。任師兄修為比我高,又是結丹師伯的入門弟子。地位上比我高得多,我上次能與他結伴進這龍隱之地,還是因為跟唐方師弟熟的緣故,他說什麼,我自然只有聽從的份。不過,他也沒有理由騙我們,不是嗎?”
這麼說倒也是……如果沒有好處,那任與風也不必辛辛苦苦找人一起來冒險。
陌天歌想了想,又問道:“江師兄,既然你們能發現地宮,那麼別人也可以。總是有人湊巧去了神龍碑的。你們離開之後,可以保證沒有別人看到嗎?”
提及這個問題,江上航笑道:“這個你放心,我們上次離開之時,任師兄和向師兄用了特殊的手法將之隱藏起來,同階弟子必是看不到的。就是因為這龍隱之地場景一年一換,我們沒有很多時間,才急著來這裡。”
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