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靈氣相互吸引。幾乎難以分開。她如今昏迷著,自然無法控制自己的靈氣,所以,這兩股靈氣之間的吸引力,完全就是本能。
更神奇的是,他每一次淬鍊完她的身體,都會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損耗靈氣,甚至比原來有些微的增多。
這種情況,照理不應該存在,靈氣也不是憑空增加的,用靈氣替人療傷,從來只有損耗,不會有增加這種事。但是這種情況,又確實發生了,他想了幾日,終是沒想出個頭緒來。
蹙著眉頭,眼角瞥到真機無精打采地坐在邊上,便問:“怎麼了?”
葉真機抬頭,麻木地看了一眼,仍低下頭:“沒什麼。”
秦羲想了想,問道:“你最近不大高興。不僅僅是因為你姑姑的原因吧?”
葉真機聽他這話,更垂頭喪氣了:“師父都知道了?”
見他這模樣,秦羲忍不住笑了,走到他身邊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惹得葉真機叫道:“師父,我不是小孩了。”
秦羲更是笑:“你年紀雖不是小孩了,卻還是孩子心性。”
葉真機聽得此話,低下頭去,默不作聲。
秦羲便嘆了口氣:“師父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不過,斷沒有師父向徒弟交待的道理。你若想知道,可以來問為師,怎的也不問?”
葉真機頭低得更低了。他當然知道自己理虧,師徒如父子,師父平日待他已是夠好了,可師父就是師父,總不能沒上沒下的。
“現在也不問嗎?不問我可走了?”
“師父!”葉真機抬起頭,看到秦羲含笑的模樣,知道自己被耍了,心下懊惱,說道,“師父你故意逗我。”
秦羲笑得更歡樂,拍著他的肩說:“你小子,有什麼話不能說的?怕師父怪你嗎?還是你在怪師父?”
葉真機抓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覺得……好像也沒什麼可說的,華凌說,我就是吃醋了,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嗯。看來你已經想過要自己去解決了。”秦羲很欣慰,“但是,有些事你不問清楚不甘心吧?”
葉真機老老實實點頭:“我……我其實心裡很介意,可是想想又覺得,師父沒錯,是我太小氣了。”
“這不是小氣,是感情。”秦羲笑,“你覺得彆扭,說明你不管是對你姑姑還是對師父,都是有真感情的。不過呢,有些事,師父現在也不好對你明說,等你自己想明白,再來問,好不好?”
葉真機哪裡好意思說不好,本來這種事就沒有師父向徒弟交待的道理,師父這樣好聲好氣地跟他說,怕他鬱悶,已經夠好了。
“我知道了,師父。”
“好,你繼續在這裡看著你姑姑吧,走的時候就讓秀琴她們來守著。”
“哦。”葉真機應了一聲,又問。“師父你這就走了?”
秦羲笑了笑,慢慢道:“你師祖又找了幾個丹方,也許可以幫你姑姑早日清醒過來。不過這些丹方上的靈藥都極少見,過幾天師父就出門一趟,去外面碰碰運氣,所以要回去準備準備。”
“啊!師父你要出門?”葉真機看看他,又看看床上昏睡著的陌天歌,“那姑姑怎麼辦?”
秦羲道:“有你師祖在,怕什麼?”又叮囑,“師父不在的時候,要好好照顧你姑姑。別想些有的沒的,有事就找你師祖,知道嗎?”
“嗯。”葉真機想了想,把自己想要跟去的話嚥下。姑姑現在這樣,師父是出去尋藥的,他還是不要添亂了,等姑姑好了正經出去遊歷吧。
看著師父出去,他繼續心事重重地坐著瞎想。
秦羲走出明心居,先繞去知禮齋。
哪怕他對阮明珠早已生了不悅之心,到底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幼時感情極好。
照顧阮明珠的四個人是梅蘭竹菊,對於這件差事,四人都不甚高興,因此無精打采的。看到他過來,才提起精神,向他行禮。
“守靜師叔。”
秦羲點了點頭,問:“明珠怎麼樣?”
墨梅答道:“阮師姐其他還好,就是一直不答話,問什麼都不答,一個人不知道念什麼。”
“她可恢復神智了?”
“這……”墨梅想了想才答道,“我們看不出來,師祖來看過,說阮師姐這是五迷纏靈入了魔魘,也許心裡是明白的,只是不願意面對,也有可能還糊里糊塗的,分不清人和事。”
秦羲蹙了蹙眉,看了看一旁坐在凳上的阮明珠,此時盯著角落眼睛發直,彷彿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