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止搖頭:“我可不傻,問他能問得出來麼?多問幾句他那三陽真火劍就要來砍我了!”
“莫非景道友怕了?”
童天運明顯是言語相激,這景行止卻也坦白,攤手道:“童道友,你也莫激我,我承認,論起鬥法,我雖是劍修,卻不及他。不過麼,說不定結嬰之事,我還真能趕在他前頭。”
童天運目光閃了閃:“景道友可真有信心,莫非已是結嬰有望?”
“哪裡話。”景行止也不傻,一看童天運那神色,立刻推得乾淨,“秦守靜不是三次結嬰未成麼?想來短期內也無法結嬰,我若加把勁,一次結嬰成功,豈不是能趕在他前頭?”
“呵呵!”童天運笑了兩聲,道,“看來這次天魔山之行,景道友極有信心啊!”
“信心談不上,不過多準備了幾手而已。”景行止望著童天運,別有意味地道,“童道友不也如此?想來此次天魔之行,童道友才叫胸有成竹。”
童天運假裝聽不懂他的話,轉了話意:“景道友,既然你已來了,明日咱們就會合吧,已耽擱了一段時間,萬一天魔山的禁制早早消失,我們可就虧大了。”
“不錯不錯。”景行止笑眯眯,“既如此,我就先回去休息了,童道友,明天見!”
“誒!”童天運制止了他,同樣笑眯眯,“景道友,你不顧我們昆中城的規定,在城中打鬥鬧事,弄壞了東西,是不是要賠一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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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靈獸晉階
秦羲的心情很不好。
意識到這點。陌天歌回了暫住的院子,就要回自己房間,誰知秦羲在她身後開口:“等等。”
他此時的語氣不能算好,可顯然已是壓抑過了,所以陌天歌停住了,態度平靜:“守靜師兄,還有什麼事嗎?”
秦羲躊躇了一會兒,道:“關於今天的事,還是要與你說說。”
陌天歌一怔,問道:“師兄莫非覺得,我這般拿出寶物,有些不妥?”
秦羲搖頭:“我們並非沒有根基的散修,有門派和師父作後盾,偶爾拿出些寶物不算什麼,反而更讓人覺得,我們玄清門不好惹。”
“那……還有何事?”
秦羲探究的目光掃過她的臉,問:“萬年靈草,莫非是當年你那祖先贈予你的?”
“不錯。”陌天歌早就想過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所以答得很乾脆。
秦羲點點頭,這是他能想到的,惟一的答案。
“師兄想說的就是這個嗎?”
“當然不是。”秦羲道。“我想與你說的,是景行止的事情。”
“哦?這位景道友有什麼問題?”
“他……”遲疑了一下,秦羲道,“此人我結丹之初便認識,他是古劍派重光劍尊的徒弟,可重光劍尊在百年前已經隕落了,他這一派弟子在古劍派地位尷尬。這景行止因在門派待遇不公,性格頗古怪,十分愛招惹女修,事實上卻不願意負責任,你……”
“守靜師兄是擔心我被此人迷惑麼?”他沒說完,陌天歌打斷了他的話,直言道。
她這麼直白地說出迷惑二字,令秦羲臉色微微紅了紅,有些不自在地轉開頭:“我只是提點你一聲。”
陌天歌扯了扯嘴角,算是笑過了:“多謝師兄好意提點,我可以回去休息了嗎?”
“……”
秦羲神色尷尬,點了點頭。
陌天歌便轉身回屋。
回到房間,陌天歌坐了下來,揉了揉眉心。
她承認剛才她有一點不快,她豈是那麼膚淺之人?這景行止再怎麼貌若春花,口舌如蜜,亦不關她的事。可秦羲如此提點,到底也是關心她,想想又平靜了。
其實,三十五年後再見,她都弄不明白秦羲心裡到底想什麼了。她知道。從一個修士的角度而言,秦羲待她是極好的,她在萬法自然陣中受傷之時,他為她外出尋藥,天魔山之行,明明她修為不夠,卻還願意帶上她。
她不知道這是曾經一起共患難的秦師兄對她的同門之情,還是作為父親的患難之交守靜真人對後輩的照拂。可心中感念是一回事,理智上她卻不想與這樣的守靜師兄多相處。
或者,她這一輩子都太好強了,小時候,她要比天俊那些男孩子書讀得好,後來,她總想著修成仙道,不願因為自己是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