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走出了虛幕,來到了外面,而雙腳所站之地正是我家德古拉古堡的後山。
“好香啊!有竹筒裝的就是不一樣。”我輕聲的感嘆了一聲,一停下來才覺得喉口十分的乾渴,於是從懷裡掏出那隻小竹筒,拔掉塞子一飲而盡,然後把它小心的收進懷裡,才風一般的向德古拉古堡衝去——
德古拉古堡內,氣份異常的凝重。在坐的有薩佛羅特、聖格雷德、瓦特夫婦、紅舞,還有索羅,最奇怪的是,竟然lisa也在,獨缺了sinmo一個。
“真得一點訊息都沒有?”薩佛羅特抬起頭,直直的盯著坐在對面的聖格雷德,眼中的那根唯一的稻草清晰可見。
“沒有,我已經派出所有的人去找了,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聖格雷德無奈的搖了搖頭。
“luvian會去哪裡呢?”薩佛羅特自問道。語氣中既有責備也有關心。
“奇兒會不會出什麼事了?”原以為luvian很快就會自己回來的羅絲,在聽了這兩天內不下於十多次的壞訊息之後,她不得不為了自己這個新女兒的安全而開始揪心。
“我想我們應該擔心的不是她,而是那個惹了她的人。”紅舞道是一點都不擔心luvian的安全,畢竟在和她相處的那段時間裡,無次數的第三黨暗殺,讓他徹底的見識到了luvian的實力,也讓他從此堅信luvian是不可戰勝的,誰跟她過不去那就是找死。
“可是無論她有多強,她還只是個孩子。”就算紅舞這麼說,羅絲還是放心不下。
“她離開的時候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聖格雷德處理慣了大事,雖然眼前這件事有關他唯一的親人,所以比較棘手,可是統帥就是無論在什麼時候都可以冷靜的看待問題,分析問題,然後才能找到最好的方法來處理問題。
“當時我錯怪了她偷襲了羅絲,所以她很生氣,一時之間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差點……”瓦特說著望向一旁背靠在牆上的lisa。
“差點把lisa給殺了。”見lisa一點反應也沒有,於是繼續下去,“後來好像有點清醒過來,於是就一個人上樓回房去了。而我們都沒有跟著她,所以她在房間裡遇到了什麼,我們一點都不知道。”
“我想應該是滅世!”薩佛羅特突然丟擲這麼一個原因。
“滅世?這麼快就來了?”聖格雷德吃驚不小,當然在坐的其它幾位對這個滅世並沒有多於對上帝的瞭解,所以也就不會有什麼大的反應。
“滅世早就來了,第一次應該是在你們副長老sinmo的家裡,不過那時對方並沒有什麼舉動而矣,可是我們剛回到這裡時,他就動手了。”聖格雷德把認為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事情一一道來。
“他攻擊luvian了?”索羅禁不住問道。
“沒有!他要殺的人是我,所以我在luvian睡熟的時候,把對方處理掉了。就是前天晚上,我想luvian應該不知道才對。”聖格雷德繼續被打斷的敘述。
“不!大長老,luvian她知道。”瓦特說明道。
“她知道,她怎麼可能會知道,當時她睡得那麼熟。”聖格雷德完全無法想像那樣的luvian還可以感覺到周圍的一切。
“不是當時,而是第二天的早上,她看到了大長老外套上半截袖子上的黑血。”羅絲也補充起來。
“哦!原來是這樣。”這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那麼說,昨晚偷襲羅絲長老的很可能就是滅世派出來的另一個殺手,他只是就是為了引起你們的內亂,好讓luvian一個人獨處,那就有了可趁之機。”紅舞順勢一一推測開來。
“很有這個可能!問題是,就算是luvian一個人,又有誰能在瞬間把她制服,然後悄無聲息的把她從這裡帶走呢?”聖格雷德則有另一翻的不解。
“有兩個可能,一就是對方太強,強到luvian毫無反抗之力,那除非是上帝;二就是luvian當時並沒有反抗,至於為什麼她沒有反抗,這就有很多種可能了,我現在可以想到的就是,一是她認識對方,也就是她願意跟著對方離開,二是她當時很虛弱,處於昏迷,至少是沒有反抗意識的狀態,所以才會被對方輕而易舉的帶走。”薩佛羅特也終於從無盡的焦急和不安中暫時脫離了出來,開始全身心的認真思考起luvian那晚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樣的事情,才會讓她從此消失無蹤,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那麼當時她很虛弱嗎?”對於那晚的事,身處密黨總部的聖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