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了。但是,現在好像沒有時間商量影迷俱樂部的事,你能動嗎?”少女回答不能動。雖然知道是在撒嬌,但是一想到這個被綁架、頭髮被剪掉、或許遇到更慘遭遇的少女的不幸,置之不理豈不是更難過。何況,她也是無辜被牽扯進來的。
續用雙手抱起少女,然後站起來,始說話了。
“續,在玄關旁邊有汽車,借來用一用吧!和小姐在那兒稍等一下。我馬上過去。”續點點頭,抱著少女,從颱風刮過似的屋內走出到庭院。
這時候,古田好不容易恢復一部分的威風,怒吼著:“你以為如此就能平安無事嗎?我會報警,將你們兄弟全部送到警察局。”
“請自便。”
“什麼”
“相反地,我也很喜歡這麼做。你的不肖兒子在這裡,讓他為父親贖罪吧!”
在始的腳邊,放著什麼東西。笨重的聲音,與物體的笨拙恰成對照。原來是兩手兩腳被皮帶縛往的古田義國。
“我已取得證詞,證明你們是綁架監禁事件的共犯,他說完全是父親策劃的,自己只是被命令的……”
“這個沒出息的傢伙!”古田咬牙切齒。從內心憎惡兒子的怒火,在雙眼內熊熊燃燒。義國緊閉雙眼假裝失去神智,但是,任何人都看得出來,他已經恢復意識了。
“到府快遞一件,暴力學生的小包裹而已。”續聽到之後定會皺眉的話,出於三弟終的口中。他佇立在和室及撞球室的交界,愉快地看著古由父子。
“期待也沒用,議員先生,這屋裡的居民不論是人或狗都昏迷不醒了。”終慢慢地踏進和室,用腳尖輕輕地踢義國的背部。義國發出彷彿青蛙被殺的聲音,然後轉身背過臉以避免接觸父親的視線。
始忍住笑意,開始盤問父親古田重平:“你的老闆是誰?”
“你、你是指什麼?”
“你所會做的,就是威脅我那膽小的姑丈嗎?我知道,你的目的是想霸佔學院的資產。但是,也有無法說明的事情哦!”
始提出關越汽車公路發生的那件事。古田閉口不談。始看到他堅決的意志,於是向弟弟示意。終不悅地皺皺眉頭,將鞋底貼在義國胯間加以體重的力量。義國發出模糊不清的悲叫,在父親的制止之前,一心想得救地供出實情。
“本名是不太清楚。但是,老爸叫那傢伙大人。哦!是鎌倉御前大人……”
古田隨之驚愕。他用盡吃奶力氣破口大罵:“咬掉你的舌頭去死吧!你這個大笨蛋!”
“大人?真是誇大其詞……”始有所感觸地喃喃自語。
“那個叫什麼大人的傢伙霸佔共和學院,究竟有何企圖?”
“不、不知道!”古田重平短促地回答。這全然是事實,雖然很不能取信他人,但古田確實所知有限。這個停留在唯物性次元的男子,只對手所能及之範圍的權力、財產或物品才有興趣和慾望,對龍堂兄弟抱持異常執著的“大人”的真意,他確實不知道。
始觀察古田的表情幾秒之後,就不想再追問“大人”的事,改變了問題。
“是嗎?那麼我順便再問你,在我們的家中裝竊聽器的也是你嗎?”
古田對著他搖搖頭。他知道這是高林乾的,可是並沒有說出口。竊聽和情報運用是高林最拿手的技巧——除此之外,那傢伙還有什麼長處嗎了?
“那麼是誰做的呢!”
一再被盤問之下,古田的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簡直是像下流惡魔的智慧產物。他挺起上半身:“是一個叫做高林的男人。”
“他是何等人物?”
古田說明高林的地位,並附帶說明那傢伙知道大人的名字。他不得不承認輸,現在大概只能丟棄權勢,逃出這個國家了。可是,難道要獨自揹負這個不幸嗎?不如把那個外表蒼白憂鬱的高林也扯進來。
“但是,這個所謂大人的傢伙,真的那麼了不起嗎!”
“你以為是你們這些傢伙能對付的嗎!別大自以為是了,小子!”
“我們並不想對付他。”始若無其事地說。
“只是想打倒他,讓他不能東山再起罷了,既然這個大人如此惡意挑鬥,我們必定以其人之道遠冶其人之身。”
“……你,你的腦筋。清醒嗎?”
“如果照你說的去作叫清醒的話,我想倒不如發瘋此較好。”
“與其擔心這些事,不如擔心你兒子的將來吧!”
“什麼意思?”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