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哪,孩子,你想知道你會有什麼樣的命運嗎!如果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我倒想先問你一個問題。”
“哦?什麼問題?”
“這裡是哪裡?”
“日本哪。孩子,你自己不是這麼說的嗎!”
田母澤帶著連青蛙都會厭惡的扭曲笑容閃避了終的問題。終也未必就一定要得到確實的答案,可是,他的問題被老人的狡猾給閃過卻是不爭的事實。
“不過,日本也有天國和地獄之分……”就在田母澤自傲地這樣說時,一個男人慌慌張張走了進來,對著老人行了一個禮。
“於什麼!我不是說不準到這裡來的嗎!”
帶著聖域受到侵犯的不愉快感,田母澤睨視著部下。在恐懼之餘再度低下頭,部下在田母澤的耳邊低聲他說了幾句日語。
“蜂谷!”
田母澤遭蹙了眉頭。對他來說,蜂谷是一個名人,可是,絕對不是同志或朋友。他是一個在船津忠巖這個絕對者死後,那些骯髒的同類相殘的二,三流權力者集團中的一人。以前是公安警察中的精英份子。
“把他趕回去。我忙得很,沒有時間招待不速之客,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喝不想喝的茶。”忙是事。今後的幾天裡,田母澤打算丟下巨大的醫藥企業支配者的任務,專心於龍堂終的生體實驗。不只是為了滿足他那淫樂的殺人怪癖。他自己相信,這對日本醫學的發展將會有很大的幫助。
“什麼……四姐妹的代理……哼!那個洋妞和蜂谷搭上線了嗎!”
田母澤的表情增加了幾分陰險,過了一會兒,老醫學者咋著舌回答。
“我知道了,我立刻就去。”
老人帶著役能吃下美味料理的表情,對著年輕的實驗材料說道。
“我這裡來了不速之客。要勞煩你等一下,請不要怪罪。”
“永遠不要回來也無所謂,”
終滿懷誠意地回了這句話Μ田母澤不悅地笑了笑,他那裡著被血沾汙的白衣的身體消失在厚重的門之後。
終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他覺得老人不在之後,空氣似乎恢復了不少清淨度。那個老人簡直就是一團毒素。
兄弟們一定會來幫忙的。終對這件事是深信不疑的。因為終本身在自己的兄弟被綁票時,也一定會奮不顧身地搭救的。
但是,以終的氣質和興趣來說,他不想在這裡乖乖地等人來救。如果讓兄弟們說“先給你一次人情”,這是會令他感到生氣的。終輕輕地在心中決定,在兄弟們到來之前Μ他要讓自己恢復自由之身。
會見最初是在不友好的氣氛下展開的。蜂谷秋雄穿著完完全全的義大利制西裝坐在接待室的沙發上。蜂谷以形式上無可挑剔的禮貌告訴主人四姐妹希望得到龍堂兄弟的身體。
瘋狂博士田母澤歪著嘴,說出了一段就像明治初期的國權論者一樣的論調。
“這裡是日本。不接受洋鬼子的指使。如果我照著做,有損一個獨立國的國威。”
說到這裡,他微微改變了語氣。
“對了,蜂谷啊!你是什麼時候成了洋鬼子的走狗的?難道,你真的要說同樣是狗,有秋田犬也有杜賓狗之分嗎?”
就像傷害他人的肉體一樣,傷害別人的精神也是田母澤的興趣。而這把塗著毒藥的手術刀也確實傷到了蜂谷的自尊心。蜂谷雖然變了臉色,不過他仍然自制著,原來他就是個官僚,官僚可以說完全沒有自己的力量。追根究底,官僚就是找一個巨大的力量當靠山,然後加以利用。田母澤的權勢不出日本本土,但是,四姐妹的權勢卻支配著整個資本主義世界。兩者的優劣是不足以此較的。
田母澤重整了自己的語氣。
“怎麼樣!公平地分配權利吧?”
“講什麼……”
原本想冷笑的蜂谷遇到了田母澤深沉的眼光,便把笑意封在面板底下。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怎麼應對。蜂谷很瞭解田母澤的變質性。這是一個充滿危險性的老人。如果逼得過火,搞不好就會有蛙吞蛇的事情發生。蜂谷擺出了卑微的態度。
“我只不過是使者罷了。沒有什麼個人意志。”
“是那個女人的使者嗎!”
“是瑪麗關財團。”
反正假借他人之威,狐也可以是巨大的。這個回答正足以表現出蜂谷原本的官僚根性。蜂谷把視線從田母澤的臉上移向手錶。他確認了時刻,命令他當前導的HP嬌豔身影出現在接待室,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