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會有這種洞。時間似乎相當久遠了。”
“我認為沒有必要去想這件事。其他的教師們也都認為這是第二次大戰的防空洞遺蹟。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其實不是這樣的。”
“話是沒錯,不過,不是這樣的。”始儘量以保守但清楚的語氣提出了他的不同看法。
“神聖真理教團的教祖或教主大概知道這個洞穴的存在,所以他們才那麼堅決地要拿到這聲土地。您不這麼認為嗎?”
“不,我沒想那麼多。”
日高老人的表情是為難呢?還是壓抑住自己的心情,始一時也分不清楚。他把視線轉向洞窟,改變了話題。
“這個洞穴通往哪裡?”
“我不知道。因為太危險了,所以也不接近過。我認為,應該找個機會把它埋起來的好。”
有人影躲在校舍樹蔭下窺視著他們的舉動。不久之後,一通電話從校內的公用電話打到某個地方報告情況。
“哦……那個叫龍堂的講師發現龍穴的存在了?這麼看來不能再坐視不管了。”
充滿了力感的回答聲來自神聖真理教團的教主綾小路良。
第八章 狂宴鈴聲響
回到東京的保守黨新幹事長連日連夜繼續進行他精力充沛的活動。行代田區的水田町有一棟地上二十樓壯觀建築,這是保守黨全國本部的大樓。位於九樓的幹事長辦公室是他的城堡,他坐鎮在這裡,見過無數的訪客,接受採訪、下達命令,裁決事務。
“五百億圓。要在這一次的選舉中獲勝,光是黨本部至少就要五百億圓。如果把這筆錢想成是維持日本的自由和繁榮所需的保障經費,就會覺得太便宜了。”
他對著話筒大聲地說道。總選舉早就預定在年底或者明年初舉行,擔任保守黨選舉總司令官的他總是忙得暈頭轉向。
“聽好!如果我們的政黨在選舉中敗陣,讓在野黨掌握聯合政權的那一天,自由主義經濟就會崩壞了。現在雖然處於史上空前未有的好景氣,可是,連一毛錢都不願支援的人就是不折不扣的守財奴。”
他的專用電話裝設有四重的防止竊聽裝置,房間本身也有防止竊聽的系統。坐陣在如鐵壁般城塞中的他指揮著十人以上的秘書、幾乎同等數目的議員,還有個人的電腦,可以說是一手承辦了整個黨的營運。
“如果對方拒絕,我們也有我們相對的作法。將成品輸往海外的時候,應該可以免除加在國內價格上的消費稅。可是,我們可以廢止這個制度,加上同樣的輸出稅。”
“這、這怎麼……!”
“有什麼不可以?只要加上輸出稅,美國政府指責日本的聲音就會小很多了吧?在上一次的選舉中,就因為你們業界出力不夠,我們的政黨才會敗陣。我給你一些考慮的時間,明天中午以前給我答理。懂嗎?”
幹事長結束通話電話,用他強壯的指頭撥了另一個號碼。
“啊,昭和汽車國業嗎?請叫會長接電話。”他甚至不用報出自己的名字。這個電話號碼只有一部分要人知道,會長秘書很熟悉幹事長的聲音。
“會長,你們公司支援的那個新聞秀是一個非常反政府的粗俗節目啊!先是說消費稅有構造上的缺陷,又說在美蘇協調的時代中,我國只是不斷地增加軍事費用,這些話都會造成人們的困惑。這種非國民的節目一定要停止才行。”
他閉上了稜線分明的嘴巴,在很短的時候內傾聽對方的辯解。
“今年十二月支持者會放棄?那好,不過,放棄的期限只能到十月。請不要讓我失望哦!”
在打下一個電話的五分鐘之間,新幹事長吃了他的午餐。他吃了三片厚厚的夾著蛋糕的三明治,喝光了兩杯加了很多砂糖和牛奶的咖啡。
“啊,中道黨的書記長先生嗎?最近在箱根要舉辦高爾夫球賽,請你一定要參加。把訊息透露給傳播媒體也沒關係。哪,是主辦那個女歌手後援會的傢伙主持的,是超黨派的人。在好好地流一些汗之後,我們再就那第法案好好地談一談吧?”
他一邊打電話,一邊看著秘書遞過來的備忘錄,在結束通話電話的同時,他對這件事下了指示。
“今天晚上的麻將大會中要輸個三千萬圓。那些派別的傢伙手頭很緊,給他們這些錢就夠他們用了。如果給他們以億為單位的錢,只怕他們會暈倒在當場。”
在場的從不禁鬨堂大笑,在笑聲未停之時,幹事長撥了下一個電話。
“喂,那件事怎麼樣了?就是核能發電反對運動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