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放心,那個秘密不會再有人知道!那個人情,同樣的,再也不會有第三者知道,我們之間一筆勾銷!”王伯看起來很痛快,大聲道。
“能給我個理由嗎?王用,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保住這個孩子?”蘭斯似乎一直不懂,在達成協議後,又問王伯道。
王伯看起來很輕鬆,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深深嘆了口氣道:
“和你一樣。”說罷,只見他像是放鬆了許多,整個人軟蹋蹋的坐在那裡。
“和我一樣?難道你也欠誰一個人情不成?”蘭斯試著揣摩道。
“沒錯!也是因為一個人情。”王伯深深地感嘆了一下道。
“好吧,既然沒有了其他的事,那我就走了。”蘭斯也沒有多說什麼,一聲不響的就從正門離開了。
王伯坐在大廳裡的中央,痴痴地發著呆,看著自己的雙手久久入了神
“維克托,我們走!”蘭斯從大門裡邁出腳,對還在打的維克托說道。
庭院裡,一片狼藉。樹上的葉,地上的花,都飄落在地上。落葉,敗花,好不悽美。
艾祺站在最遠處的亭子的頂端,睥睨著眾人。“蘭斯,那個小孩好厲害!竟然是天機師!”蘭斯已經聽到了維克托的話,心中也不覺咯噔一下,像是有什麼東西擊中了自己一樣。
“天機師!?”蘭斯抬起頭看著高處的艾祺。艾祺身著淡藍色的長服,黑夜裡,有些看不清他的身形,隱於黑夜之中,像是沉寂的天使。
艾祺身旁站立的是一隻九命貓妖,它安靜的趴在亭子的頂部。它弄不懂自己的主人為什麼要選擇趴在這裡,它沒有生命,沒有思想,但做他的朋友,最好還真得是沒有思想的,因為你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那麼抑鬱。
“他是個孤獨的孩子”也不知為什麼,看起來神秘的蘭斯在帽子下,慢慢吐出這幾個字。
“蘭斯,抓住那個孩子了沒有?”維克托當然知道這次行動的主要目的是什麼,也沒有忘記,就問蘭斯道。
“我們走吧,那個孩子不能帶走了”
維克托有點不解,也有點不甘心,問道:
“為什麼?上層要求我們”話還沒說完,就被蘭斯打斷:
“維克托,你太煩人了,我真不應該帶你過來,就該讓你在總會天天無聊!”
“好啦,蘭斯,你別生氣,我不問,你是組長,我聽你的。”維克托只得做罷,畢竟蘭斯才是這次行動的最大的指揮者。
“走吧!離開這裡!”蘭斯一聲令下,其餘四人都向他靠近,站在他的身旁。都是一襲黑衣,等到人齊了之後,又一起將自己隱於大衣裡,然後憑空消失在黑夜裡。
“喂,蘭斯,現在我們去哪?”維克托問道。
五個人在幽靜的小巷中來回穿梭,有時一縱身,翻過牆頭,繼續前進。
“人是抓不了了,但是還有一項任務沒有完成。”蘭斯在隊伍的最前方,對後方說道。
“什麼任務?”維克托根本不知道還有什麼任務。這項任務,也許只有作為組長的蘭斯才知道。
“現在,獸族在和洛斯北城打得正起勁,根據任務要求,我們要從內部擾亂整座城市,讓洛斯北城內部土崩瓦解!”蘭斯在黑夜裡堅定地說道。
“裡應外合嗎?”維克托緊緊跟在蘭斯的後面,問前面的蘭斯。
“是的,洛斯北城一直是獸族南下的重大阻礙,拔除這個釘子,我們也就能和獸族進行進一步的密談了。”蘭斯分析道。“好,我們先停一下,原地部署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蘭斯,這獸族太不是東西了!簡直是拿我們當槍使啊!”維克托抱怨道,似乎咽不下一口氣。
“維克托,作為利益的夥伴,我們可是一起發過誓言的,天主會監督我們的!”蘭斯說到此處,顯得格外的虔誠,看起來十分忌憚,或者是尊敬天主。
“獸族的野心果真不小,竟然都騎到我們頭上了!”維克托道。
“獸族本來就是永不得滿足,但這次我們還不能和他們翻臉,還得幫他們。”
“好吧,蘭斯,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們就不反對了。接下來的行動具體如何執行?”維克托知道沒有其他辦法,只能聽從,問道。
“由內城開始,製造事端,然後為城外的獸族製造機會。”蘭斯道,緊接著又說:“這個具體怎麼做我就不用說了吧,你們都懂,好,現在準備開始行動吧!”蘭斯發令,眾人一起回答。之後,在夜色的籠罩中,五個人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