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情了。
“我還真的沒有想到有一天你會找我來陪著言若。”
站在門口，聶雨明唯獨只有面對沈序言的時候，實在是沒有想過要將自己的面具給戴起來。
面對這個自己如此敵意的男人，聶雨明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笑臉相迎。
“如果可以，你是最不願意在言若身邊所看見的人。”
沈序言看都不看一眼聶雨明，轉身就走人，要不是因為雲漫大張旗鼓地散步訊息，他也就還是可以繼續做他那個一無所有的沈序言，但是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在明處，才會讓他在今天有一個國際會議，自己不得不去參加。
要不然，說什麼都不願意讓聶雨明出現在這裡。
聶雨明無所謂地聳肩，走過來跟言若打招呼。
“是現在就要睡覺呢，還是打算等一會？”
面對言若時候，那種自然而然地溫柔的微笑，沒來由地就是讓言若覺得很是心安。
雖然比不上沈序言所帶來給自己的那種安寧感覺，但是聶雨明也算得上是言若很不想失去的一個朋友吧。
比如說此刻即使自己還不能說太多的話，可是還是想要跟這個朋友聊一聊。
“那麼這樣好了，我說你聽著，偶爾給我點點頭作答覆就好。”
看著言若臉上的淡淡微笑，聶雨明坐在了言若的病床邊上，開始跟她說著些話，有時候是一些有趣的事情，有時候又說點別的。
時間過得很快，言若也放鬆了許多，那些緊繃了很久的神經線，也慢慢地鬆弛了下來。
“看來沈序言對你不是很好，都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聊天才能讓你放鬆些。”
眼看著言若似乎精神很好，聶雨明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讓言若有些尷尬。
其實不是沈序言不會說些讓言若放鬆心情的話，而是當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真的不需要說些什麼話，她就這樣靠在沈序言的懷裡面就已經足夠了。
那種時候她可以毫無顧忌地熟睡，夢裡面也不會出現任何的噩夢。
可是這種事情卻沒有辦法跟聶雨明做解釋，言若只有搖搖頭，表示事情並不是這樣的。
“好吧，反正你一向都習慣維護沈序言，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說的好。”
氣氛似乎就被這些話題給帶動著，變得有些沉悶。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你別亂想，現在你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身體，早點恢復到那個天天都很開心的言若就好了。”
眼看著言若臉上的表情也跟著變得沉重了幾分，聶雨明趕緊開口，他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言若難受，自然不會做出讓她感受到難受的事情來。
只是有些話，卻怎麼都藏不住，因為實在是沒有辦法不去想到。
“只是……言若，我還是那一句話，我總覺得你在沈序言的身邊會過得不好，如果你需要的話，我還是會用盡辦法帶你離開沈序言的身邊的。”
那樣簡單卻堅定的一句話，讓言若心驚。
隨即，言若趕緊伸手握住了聶雨明的手。
“雨明……我知道，你對我很好……非常地好，可是我的心裡面，只有他了……我，只有他了……”
那樣斷斷續續的話語，看著言若眼睛裡面的那份堅定，聶雨明突然就有些難以呼吸。
是啊，他怎麼還是會問出這樣的話來呢？
在這之前，在言若昏迷的時候，自己不就是已經知道了嗎？這一輩子，言若都不可能跟沈序言分開了，怎麼樣都不可能了，因為言若的心在沈序言那裡，也只有沈序言，不管言若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會不離不棄。
而自己呢？
就算說是說不會離開言若的身邊，說是說不會讓言若受到傷害，可是這些事情如果不是他的一意孤行，根本就不會發生。
他所說的那些話，根本就一點用都沒有。
可是沈序言做到了。
就算會讓言若收到傷害也好，就算會傷言若的心也好，可是這個男人做到了對言若不離不棄，不管言若發生了什麼事情，在言若身邊陪著一起度過的那個人都是沈序言。
他們之間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太多讓別人都無法進入的事情。
“我知道了，你睡覺吧，我在這裡陪著你，等沈序言回來就好。”
終於，聶雨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裡面那一股“為什麼我不行”的憤怒，可是臉上的微笑卻已經不能保持下去了。
“這張卡，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