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羈地時候還能吸引女人。女人為何如此受苦?
還未等白楚良飛到廣場中心,便聽得有人大喊:“龍虎門龍戰在此,和人放肆?”這一聲也是用了靈力的,聲音源遠流長傳出千米之外。白楚良一聽,心道這龍戰修為也是不弱,已然元嬰後期,怪不得能霸佔了這龍虎城這麼久。
三人飛到中心,便看這龍虎門早都一字排開擺出了陣勢,為首之人是一名中年男子,面色嚴肅,身形穩健,往那一站就像是一座小山,穩穩不可動搖,足見此人修為深厚。
白楚良三人跳下飛劍,在他們對面五十米站定。陸雨凝當先大喝道:“陸家陸雨凝前來討債!你們龍虎門屠我滿門上百口,今日便讓你們血債血償。”
不等龍戰答話,龍戰身後走出一人,此人二十幾歲年紀,青面白牙,正是龍破天。只聽龍破天開口道:“我龍虎門向來慷慨濟世,與人和善,又怎麼可能幹出這等卑劣之事?還望路大小姐明察秋毫,此事斷不是我龍虎門所為。”
陸雨凝冷笑道:“怎麼,堂堂龍虎門做了事不敢承認?我這有字據為證,就是你們龍虎門所為,你們又抓走我爹爹陸霸,還不趕緊將人放出來,你們乖乖受死?”
白楚良聽得偷偷一笑,這臺詞,好像仙界著名的話劇表演似地。
龍破天搖頭道:“我們並未抓走陸宗主,也交不出人來。不過我龍虎門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前來挑釁,今日便都留下來做客吧!”
陸雨凝冷聲道:“既然如此,多說無益,你們是要單打還是群毆?”
龍破天傲然道:“想我龍虎門也不是那種趁人之危之輩,你們只有三人,我們便出三人與你們比試!”
陸雨凝回話道:“好,如此三局兩勝,若是我們贏了,你們便大開宗門,讓我們進去搜搜,若是我們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龍破天應道:“就這麼辦!不知你們第一場,誰來?”
玲兒應聲塔前一步,從胸前摘下白玉鎖,叫到“我先來。”
龍破天抬頭看了看玲兒,轉頭讓身後弟子中一個同樣是金丹前期的弟子出來應戰。
也不多話,玲兒丟擲白玉鎖,空中靈力匯聚,白玉鎖瞬間幻化成一柄墨綠色飛劍,向那龍虎門弟子斬去。
那弟子反應不慢,也祭出一柄飛劍,向白玉鎖迎去。
只聽空中咔嚓一聲,他那長劍應聲而斷。
這弟子大吃一驚,頓時感到胸中氣血翻湧,吐出一口鮮血,亂了陣腳。
只一個回合,高下立判。就連龍破天和龍戰也是倒吸一口冷氣。心中唸叨著,幸虧聽了蘇婛的勸說,與白楚良化敵為友。這白楚良實力真是深不可測啊,身邊一個小小的女娃,都能一下擊碎一個下品靈寶,不知道他本人身上又有多少高階靈寶了。這白楚良比想象中還要厲害啊。不過既然現在是朋友,朋友越厲害就對他們越有利,他們倒是心中小小地高興了一下。
這時只見玲兒乘勝追擊,御使飛劍就像那名弟子斬去。那弟子已經丟了靈寶,若是被斬到,還哪有命在?
這時只聽龍戰大吼一聲:“這句我們認輸,女娃娃不要欺人太甚!”接著一股磅礴的靈力後發先至,將白玉鎖擊偏了軌道,算是救下了那龍虎門弟子。
玲兒冷哼一聲,道:“我二人比試,自然是生死由命,想不到龍大掌門,還出手偷襲,真是好大的威風!”
龍戰被說的老臉一紅,解釋道:“我們已經輸了,又何必性命相搏,還是比拼第二場吧!”
玲兒怒哼一聲,收了飛劍,走回到白楚良身邊。
這二人比鬥,結果白楚良早就猜到了,他一直沒留心戰局,而是沉下心神觀察周圍的人群。就見很多市民打扮的人穿行在人群中,想來是龍虎門的人在搜尋可疑之人。看來還需要些時間啊。
白楚良對陸雨凝點點頭,陸雨凝大喝道:“第二局我來!”當先祭出她的寒冰劍。寒冰劍一出世,周圍溫度頓時下降好多,一絲寒意透劍而出,一看就不是凡品。
龍戰喝龍破天對視一眼,這陸家小姐雖然修為不高,但也不容小窺,龍破天當先道:“我來吧。”龍戰點點頭,對自己的兒子還是有信心的。以龍破天金丹期的修為去對一個築基期的小丫頭,勝算蠻大的。
龍破天當先跨前一步,也祭出一柄飛劍,就跟陸雨凝戰在一起。
其實陸雨凝的寒冰劍可不是凡品,是上品靈寶,而龍破天的是中品靈寶,也就是以為修為相差太多,寒冰劍才沒有將龍破天的飛劍擊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