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胸口被牽扯的疼痛。麻醉已經過去,疼痛自然要襲來。不過我還忍得住,想想過去就是這麼忍過來的,難不成現在就忍不住了嗎?
看到床邊上沒有小雅在,我又是一陣失落。
“你說你,幹嘛這麼衝動呢?什麼事情都可以慢慢來,這麼著急做什麼?”他說道。
“又不是發生在你深山,你又不清楚我的感受。”我直接說道。
蔣涔豐搖了搖腦袋,不再理會我,而是轉身離開了病房,去外面給我拿了一件衣服回來,然後直接扔給我,讓我穿上。
我皺眉,“我現在的傷都還沒好呢,你讓我穿衣服幹嘛?”
“我知道你還能走路,反正貼著紗布你怕什麼,穿上衣服,然後跟我走,開會去。”
“開會?”我詫異,“開什麼會?”
“還能是什麼會,自然就是關於十月份的會議,趕緊吧,其他專案的主管都已經到了,就差你這個徐主任了。”蔣涔豐說道。
我苦笑一聲,知道不去是不行了,只能艱難的把衣服給穿上,然後下了病床,在鏡子面前整了整自己的形象,然後冷著臉,忍著痛,跟上蔣涔豐的腳步,向著會議室走去。
在這裡已經那麼多天了,我也扮演了那麼多天的徐主任,這裡的道路基本上已經摸清楚,但還有不少的地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