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公路上面非常的清冷,連一輛車子都看不到。
“不應該啊,怎麼連一輛車都沒有?”我心裡疑惑。
我們一行七人不斷往前走著,朱振豪走在最前面,他是當兵的,體力最好。陳凌鋒緊跟在他身後,胡斐拉著陸丹丹,我拉著王夢雅跟在陳凌鋒的身後。至於張晨,跟抽了鴉片似的沒什麼力氣,跟在最後頭。
在高速公路上走了將近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體力不支。
正當我想休息一下的時候,走在最前方的朱振豪忽然停住了腳步。
“怎麼不走了?”我喘著粗氣走過去問道。
“你們看前面!”朱振豪指著前方說道。
前方依舊是高速公路,但不同的是前方的道路上,七橫八豎停滿了車子,有的車窗破碎殘破不堪,有的完好無損車胎爆裂。我們不敢靠近,就這麼遠遠的站著,看著這片如同墳墓一樣的車冢。
“好多車,要不要過去看看?”胡斐問了問。
“過去吧,也許還可以找到些有用的東西。”朱振豪說道。
旋即,繼續邁著腳步,向著車子走去。
“等下。”朱振豪突然說道。
來到眾多車前,剛想進入,卻不料看到了深處的情景,嚇得我們不敢動彈。
“我靠,裡面全是喪屍!”我罵了聲。
在眾多車子的縫隙當中,蹣跚著密密麻麻上百的喪屍!我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