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
坐在胡斐副駕駛的我看往安全區前門,發現有不少車都想要從前門離開安全區,結果都堵在一起,導致前門無法開啟。喪屍就趁此機會對人們圍追堵截,啃咬了不少人。
“走後門!”我說了聲。
後門雖小,但房車還是能開過。
“後門在哪?”陳凌鋒問道。
“你跟著就成。”
胡斐踩下油門,車子轟然啟動,向著大樓後方駛去,陳凌鋒駕駛另一輛房車跟在後面,不急不緩。後門距離我們有點距離,但開車過去不會耽擱多少時間,躲過喪屍完全來得及。
我從後視鏡望去,發現除了陳凌鋒駕駛的房車外,在他後方還跟著輛紅色的馬自達轎車,似乎是想要跟著我們從後門走。
“在後面有輛紅色的馬自達跟著。”我說道。
“跟著就跟著吧,他們也只是想要活命而已。”胡斐說道。
“我知道。”我點頭。
現在安全區裡充斥著從大樓中出來的喪屍,早就已經不安全,原本的幾百人,也不知道能夠活下來多少人。想起死去的高叔他們,我們沒有時間去為他們悲傷,我們要活下去,為了他們活下去。
沒一分鐘就來到後門,我看到後門被插銷鎖著,就跑下車去開啟插銷,而後回到車上,胡斐一腳油門竄出門,後面的陳凌鋒和最後的紅色馬自達不急不緩跟上。
……
今天,是離開安全區開始新生活的第一天。
我們坐在房車上,朱振豪身受重傷需要調養休息,王焱麗、朱嘉玉仍然沉浸在悲傷緬懷當中。陳凌鋒平靜的駕駛著房車跟在後面,陸丹丹依舊在擔心胡斐的身體。至於我,在回憶以往的那些人,那些事。
日後的日子,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第三十八章 胡斐的末路(上)
第三十八章胡斐的末路(上)
很多個晚上,一直會夢見高中的時候我開著一輛小毛驢,在星期六放學時帶上胡斐到市中心裡去吃麵。
……
離開安全區,胡斐一直往西南方向行駛,那是梧桐市的方向,我跟胡斐,還有陸丹丹的家,就在梧桐市。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忘江浙外面駛去,但是我也沒問,因為我相信他。
這一路,我們看見不少喪屍徘徊在路上,三三兩兩,沒什麼威脅。這些喪屍見到我們後,都想過來吃掉我們,可奈何房車的速度太快,根本不是這些喪屍能夠跟上。
新旅程開始的第一天晚上,胡斐在傍晚太陽快要落山時找了出高地,停下車子,準備休息。
從安全區出來時,身後就有著一輛紅色的馬自達轎車跟在後面,到現在我們停下駐紮休息,他們也跟著一起來到高地上,似乎是想跟我們同行。
陳凌鋒下車來到副駕駛的視窗前面,拍了拍我的車窗,我開啟車窗下去,問了聲,“怎麼了?”
他指著後方的紅色馬自達,說道:“你看後面那輛車,從安全區一直跟到這裡,他們到底想幹嘛?”
我嗤笑一聲,搖頭苦笑,“不知道,興許他們覺得跟著我們一起走很安全吧。”
胡斐從駕駛室下來,繞過車頭來到我們身後。
“過去瞧瞧吧。”
我點頭,“成,過去瞧瞧。總得問清楚他們是什麼人,不然這麼跟著我們,總覺得沒安全感。”
說著,陳凌鋒和胡斐就從褲腰帶裡掏出手槍,我對他們這舉動表示無奈,可不這樣又不行,畢竟還沒確定對方是否安全,做些防備總是沒錯。
“走吧。”我說了聲,帶頭走去,他們倆拿著槍站在我兩側,像是兩個保鏢一樣。
這時候房車裡的王焱麗和朱嘉玉下來,看著我們有人那這槍,不敢靠近,只敢在後面遠遠的觀望我們到底幹嘛。
走到馬自達的車頭邊上,透過前車窗看到裡面總共有三個人,一男兩女,三人都用著警惕的眼神看著我們。特別是看到我們有手槍時,就更加緊張。這是難免的事情,畢竟是個人都會怕手槍這種東西。
我對著他們擺擺手,說道:“下車。”
三人沒動,似乎不想下車。
“放心吧,我們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下車吧。”我又說道。
這時候我看到駕駛座上的男人指了指陳凌鋒和胡斐手中的手槍,意思是如果不把手槍收起來我們就不下來。
我嗤笑一聲,對著身旁兩人說道:“把手槍收起來吧。”
陳凌鋒和胡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