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他喪屍理智,也該保護他了。
他蹣跚向我走來,一會兒,嘴裡嘶吼一聲奔跑過來。
“胡斐,抱歉了。”
衝過來的胡斐,被我一腳踹到在地,不過並未暈過去,想要爬起來的時候又被我踹了一腳,徹底暈了過去。
這時候,馬蹄聲從遠方傳來,越來越響,我扭頭看去,已經能夠看到馬匹的身影。我怔了怔,連忙抬起地上的胡斐,幾乎是拖著他離開這條顯眼的主幹道。我聽到身後吳蘊斐她們在招呼我過去,我不由得加快速度。
只期望那群騎馬的人沒有看到我。
把胡斐拖到弄堂裡面,對她們三人說道:“快,幫我把胡斐弄到我背上面來,我們不能在這裡久留,那群騎馬的人快過來了,到時候肯定會被她們給發現。”
“嗯。”
背上胡斐,著實有些沉,不過還承受的住。南邊傳來的馬蹄聲越來越近,我揹著胡斐走到弄堂的另一邊,看向西面的道路,上面那有不燒掉喪屍存在。
我說道:“我們現在往西邊過去,吳蘊斐,你在前面開路,把喪屍給引開。”
“好。”
她在前面開路,我揹著胡斐,陳心語和李卓青兩人拉著手跟在我身後面,前面的喪屍被引開,我們沒有任何危險的跑了過去。身後馬蹄聲如雷奔,我們在跑了一兩分鐘以後,聽到了馬蹄聲趕到市中心的聲響。
我們現在在市中心西邊一百多米的一個弄堂裡面,吳蘊斐在外面把喪屍引開,我們躲在這裡看著市中心的情況。
雖然距離一百多米,但看到市中心並不吃力。
此刻,在市中心尖刺鐵欄的前面,十幾匹駿馬停在前面,看不清馬匹上人的樣子,但卻看到了他們身上穿的衣服,統一的墨綠色,就像是軍隊。
吳蘊斐把喪屍引開後,回來看了眼市中心,說道:“我們上樓去看。”
“嗯。”我點點頭,現在不著急走,躲起來才是最佳的選擇,萬一跑的時候被發現了,豈不是完蛋?
跟著吳蘊斐上樓去,我們來到了身旁大樓七樓的樓頂。
這邊的視線比下面可好多了。
沒一會兒,吳蘊斐從衣服裡面掏出一個小型單筒望遠鏡,放在眼前看起來。
我詫異問道:“這望遠鏡你哪來的?”
“郭義揚送給我的。”她仔細瞧了瞧以後,把望遠鏡遞給我。
我毫不猶豫的拿起來瞧了瞧,看到為首的那匹馬上端坐著一個身材消瘦的男人,眼神看上去很犀利,此刻市中心中的話語人出來了,似乎在和馬上消瘦的男人談判。
我把望遠鏡放下來,還給吳蘊斐。
“他們是什麼人吶?”我疑惑道。
“不知道。”吳蘊斐搖頭說道。
“吳蘊斐,能給我看看嗎?”李卓青問道。
“嗯。”
李卓青接過望遠鏡,看向市中心,嘴裡頓時驚呼一聲。吳蘊斐和我一起看向她,不約而同的發現她臉上的震驚。
“他……”李卓青指著市中心的方向,臉上有些詫異。
吳蘊斐問道:“青青,怎麼了?你認識那個騎馬的人?”
李卓青看了眼我們倆,說道:“我,我見過那個騎馬的。”
“見過?在哪裡見過,是哪個騎馬的?”吳蘊斐問道。畢竟市中心前面起碼的人這麼多,誰知道李卓青指的是哪個。
“就是,就是站在最前面那個有點瘦的那個人,我在濮煒超錢包裡面的照片上見到過。”李卓青說道。
我詫異的說道:“濮煒超錢包裡面的照片?開什麼玩笑,眼前這個人看上去就像是軍方的頭頭,怎麼可能跟濮煒超有關係?”
李卓青抓了抓腦袋,肯定的說道:“真的,我真的看到濮煒超錢包上的照片,裡面就是前面騎馬的那個人。”
我蹙眉和吳蘊斐對視一眼,我知道吳蘊斐也有些不相信,可是李卓青這麼堅持,不得不懷疑了。我拿過望遠鏡看去,消瘦的男人坐在馬匹上,一臉嚴肅的和市中心的人談判。
“先不管濮煒超跟那人認識不認識,也不知道這群騎馬的人想要幹什麼,先是莫名其妙的襲擊我們,現在又在和市中心的那夥人談判,真不知道他們想幹嘛。”
我自言自語的說了一番,結果沒人理我。
三個女人都聚精會神的盯著市中心的情況,無奈之下我也只能跟著她們一起看,結果看了不到十分鐘的無聲電影以後,異變陡然發生。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