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聽說這怪盜在雷爾吉斯帝國以及巴基託納帝國都犯過案,不過也是什麼都沒偷。好像只有一次把人家寶庫裡能砸的寶貝都給砸了,看起來似乎是在發洩什麼很強烈的怒火一般。”
“哼~,你們懂什麼,大難即將來臨,你們還有心情在這裡談些有的沒的,呵~”不屑的冷笑立刻招來周圍眾八卦黨的怒視,一位脾氣看起來不太好的大個子“砰~”的一聲放下酒碗,狠瞪角落裡那個穿著乾淨整潔的魔法師,道,“老子不懂你懂?有事就說,有P就放,哪那麼多廢話啊!”
魔法師也不生氣,還按住了身邊蠢蠢欲動的同伴,一個眼刀甩給大個子,他冷聲道,“如果你頭顱裡裝的不是麵包屑,就好好想想吧,那些被偷的人不是神族後裔,就是傳說家裡有神器的大家族,為什麼那偷兒專翻人家寶庫?為什麼最後什麼都沒拿?為什麼會發火砸壞人家的東西?……,如果是你。你會把神器或者是神裔魔石藏在寶庫裡麼?”
“……!”一時間,整個酒館寂靜得可怕,好半天,那個大個子才艱難的嚥了口口水,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驚吼道,“那你的意思是……?”
“……魔族來襲!”魔法師的聲音清朗如風,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讓整個酒館再次陷入死寂。
“小光,這只是你的猜測,可別亂說啊。”魔法師身邊一位女同伴有些不贊同的說道,魔法師聳聳肩,面無表情的喝酒吃菜,“我只是根據現有的條件作出最合理的推斷而已,哪有亂說?!”
“……!”眾同伴默,毛個合理推斷,你丫其實就是閒得蛋疼,跑來找樂子的吧是吧。
由於某魔法師找樂子的後遺症,整個酒館裡已經不見開始的輕鬆與熱鬧,各人喝著酒想著自己的小心思,此刻,酒館大門上的簾子突然被人從外面撩開,一陣冷風伴著陽光吹進來,驚得眾人一個哆嗦,便忍不住集體轉頭望去,卻被那新來的幾位客人給震得幾乎忘記了呼吸。
最先衝進來的是個六七歲的小男孩,紅髮如火,金眸如墜,雪白的肌膚粉嫩嫩的彷彿能掐出水來,肉嘟嘟的小臉。配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簡直萌殺全場,跟在他身後的是位年輕男子,同樣紅髮飛揚,卻有一雙火焰般的眸子,狹長鳳眸波光瀲灩,殷紅的唇隨時翹起,紅衣如血般鮮豔,舉手投足間盡是邪魅而透著致命的誘惑,只要與那他雙微挑的鳳眼對視,就會令人感覺心跳似乎漏了好幾拍。
緊隨其後的同樣也是位男子,不過與紅髮男子的妖冶相比,他簡直就是另一個極端,黑髮如墨,金瞳如月,頎長的身形包裹在上等軟絲織就的黑袍之下,黑袍滾著純白鑲邊,行動間閃爍熠熠光華。
踏進酒館,黑髮男人並沒有跟上前面兩人的腳步,而是轉身撩起布簾子,緊抿的薄唇牽起一個小得幾不可見的弧度,眾人正為這曇花一現的柔情而傻眼,卻被那最後進來的人給嚇了一跳。
那是個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女。雪白的長髮在腦後紮起個馬尾,竟是比屋頂的積雪還要純淨幾分,絲絲縷縷都帶著些微的捲曲,碧綠色的眼睛如最上等的翡翠,晶瑩剔透,清澈得令人不敢直視。女孩很漂亮,肌膚光滑如凝脂般,微微的蜜色散發著陽光獨有的味道,但真正讓大家驚嚇的卻是她的穿著。在這大雪隆冬的季節裡,她竟然只穿了一件抹胸和短裙,裙邊只能勉強遮到大腿。
她渾身上下除了重點部位以外。其他地方全部裸|露在外,光是用看的,大家就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輕輕呲牙,可這少女卻仿若沒事人一樣,正常得都有點不正常了。
正在大夥暗自觀察打眼色的時候,小男孩已經跑到一張空桌邊坐下,然後回頭歡快的揮著爪子,“這邊,這邊,這邊有位子,朱佩大哥,你快點。”
“來了。”紅髮男子輕佻一笑,轉身回走幾步,拽著白髮少女大踏步走向小男孩,完全無視黑髮男人瞬間暗沉下去的金眸……,酒館裡的溫度似乎下降了不少,眾人忍不住集體打了個哆嗦……。
這幾人絕對不簡單!——這是在場所有過著刀頭舔血日子之人此刻共有的心裡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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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幾個招牌小菜,又叫了一罈酒,朱佩歡快的玩著刀叉,我暗自翻了個白眼,桌下的腳一踏,用力踩在他腳面上,望著他瞬間變色卻還要強自鎮定的俊臉,我笑得有些猙獰,“是誰說自己知道神恩之物的地點的?是誰害得我連偷六十幾家愣是空手而回的?是誰讓我們大家白跑這麼些年的?你居然還有臉吃?”
當初考慮出島找神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