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某船老大揮了揮,“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得道高僧(某光頭)告訴世人:衝動是魔鬼!當時我不太明白這話的意思,直到看到現在的你,我才瞭解這句佛語竟然隱含如此深刻的哲理。”
“??????????”所以說,小LOLI你說的應該是大路通用語吧是吧?
“海盜船長大叔,你臉好黑~”我眨巴著純潔的大眼睛望著某船長,琉亞臉色一變,立馬雙手雙腳上前扒在船老大身上,一雙柔柔淚眸悲憤的仰望某船長,“克奇亞,冷靜,冷靜,你要冷靜,衝動是魔鬼啊!”
機械的轉頭望著掛在自己身上的某少年,克奇亞船長深邃的紫眸漸漸變成無機質黑洞,他淡定的將身上的無尾熊給掀開,面無表情的直朝我放冷氣,“你、是、誰?”
我攤手,特無辜的仰望藍天。“一個浪跡天涯的LOLI而已……噗……反正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談?”
“談什麼?”冷氣加劇,海風無限。
“談條件啊!”我指指周圍死去活來活來死去折騰了一圈此刻已經暈得差不多的海盜們,“你這些手下不想救了?還是說他們死了正好,你們可以合吞這次所得的利益?”
“什麼意思?”船老大克奇亞危險的眯起眼睛……,我發現為毛稍微有點料的男人都喜歡用這個動作?
“字面上的意思。雖然他們中的毒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時間一長那可就很難說咯~。”
“你想要什麼?”
“很簡單,把之前那艘客船上的船長和船員放了,至於其他乘客貴族什麼的,隨便你們處理。”
克奇亞似乎有些意外,他若有所思的盯著我良久,才道,“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沒好處。”我聳肩,坦白道,“只不過那個船長人不錯,他救了我,我還他情而已。”
“就這樣?”克奇亞貌似很懷疑我的誠意。
“就這樣……,只要你放了船長和水手們,我立刻給你解藥救你的手下。”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腳下用力一點,我飛身而起,再度立於桅杆頂端,冷眼看著恪奇牙和琉亞兩人進入船艙,帶著守在牢房的唯二清醒者將大鬍子船長和他的水手們帶上甲板,然後將客船上留守的一幫子海盜召回,目送大鬍子和他的水手們回到他們自己的船上。
直到那艘客船迎著夕陽漸漸遠去消失於海平線盡頭,克奇亞才轉頭,眼神晦澀的望著高高在上的我。淡淡的掃過那些手握武器蓄勢待發的半數海盜們,我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很純良的微笑,“別指望光靠這些人就能把我怎麼樣喲~,只要一把藥粉撒下去,我保證你們見不到今天晚上的月亮。”
克奇亞目光微微閃了閃,冷冷的盯著我,“沒事兒的話你可以滾了。”
我暗自撇嘴,這小子也太沒趣了,小心眼的男人最不可愛了,“你以為我願意跟你玩兒啊,嘁~!”
拋給他一瓶白色藥粉,我翻身一躍,三百六十度旋轉,以一招標準的跳水動作落入海底,帶起一咕嚕的壓水花,潛入海底後,身形一閃,我便回到了莊園裡。
朱佩抱臂靠在小木屋門板上,似笑非笑的望著渾身溼漉漉的我,{真難得,你竟然也會如此好說話,我以為你最少會幹掉幾個海盜才能消恨呢!}
用力擰著頭髮絲裡的水,我混不在意的翻了個白眼,{什麼恨不恨的,我對他們哪有恨啊,鐵籠子是我自己鑽進去的,雖然他們抓了海族,但除了海迦以外,其他海族我一個都不認識,犯不著為了他們給自己找氣吧,再說了,別告訴我你沒看出來那個克奇亞有問題,他身上完全沒有人類的味道……,呲~,反正只要他別惹到我,我就懶得跟他鬥!}
{哼~,小小螻蟻而已,何足為懼?}
{是,是,您老人家是大神,誰都不懼,但在勝負不定的情況下,我還是比較喜歡迂迴戰術。}
{你覺得自己打不過他?也太沒自信了吧,小心你家大哥找你談心!}
“大哥”二字傳入耳膜,我心不由自主的突了一下,暗自壓下莫名的情緒,頂著對方紅果果的鄙視眼神,我很不客氣的奉送白眼兩枚,{對於我來說,只要不是100%的勝利,我就要搞搞迂迴。}
{嘁~,就你那智商?……披著人皮的魔獸——}
{喂,你說話小心點,就算是披著人皮的魔獸也是有自尊的,小心我咬你~!}
{……!}朱佩淡定的轉身,風姿卓越(風騷異常)的扭著腰閃人,我衝著他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