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於跳了出來,平時是沒遇到,不過現在遇到了怎麼也得結算一下,更何況他現在又招惹咱們的人!至於找阿兆爹,都不知人跑哪去了呢!等找人還不如直接解決爽快,而那時夫子說讓他們別招惹他的話早忘了去也。
柳白白拉著蔓於怒衝出,張嘴就道:“阿兆,你們買個東西怎麼也買這麼久?難道是路上被狗咬了?”
尖利的童音怒響起:“你說誰是狗!?”
柳白白這才轉頭看像那男的,口氣故意疑惑地說道:“你誰啊你?又不是跟你說話。”
男童身後的小羅羅們立馬跳出來,“你竟然敢這樣跟我們老大說話,你這皮是不是欠抽啊!”轉頭恭敬的說:“老大,咱們別跟他們說了,直接打比較爽快!“
男童聽到自己竟然被罵狗氣炸了,今天真是諸事不順,從早上就沒有順過!一個兩個都不長眼睛,竟然都敢欺到自己頭上了,尖聲說道。
”給我打!“
”來啊!誰怕誰啊!“一聽到男童說要跟自己打,柳白白跟鄭京兆一整個挑釁的說。
正當兩方劍拔駑張,氣分隱隱在攀升時,一個冰冷低沉的男音響起。
”都給我住手。“
一瞬間,所有的氣勢完全崩潰,一股冰冷蔓延讓柳白白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抬眼看向聲音的方向,耳邊聽到有路人說:”慘了,是執法隊,快走!快走!別看熱鬧了。“
男子一頭黑色的頭髮披散著,隨意的垂落在周身,烏黑的髮尾帶著點冰凌,一身白衣。五官深邃冰冷,漆黑的寒眸讓人一看就好似被一條毒蛇盯上一般。
薄唇輕啟,冰冷的聲音不容置喙:“你們哪來的?敢鬧事,全都跟我去執法堂一趟。”
“是。。。”幾個小屁孩被冰塊男一凍,不管是柳白白他們還是那個小男孩都乖乖就範。
一到執法堂,全都脫掉黑袍以後,耳邊又傳來尖利的聲音。
“是你們!”刻薄臉抬起手指怒指柳白白他們,上挑的眼角,眼底冒著火花,他想起上次在感靈堂外遇上這幾個不長眼的事。
“哼,就是我們!上次的你還沒給個交代呢!還有把你的手給我放下!”柳白白怒了,這小娃娃怎麼這麼沒教養,家裡的人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