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術’,你又有何顏面,來統帥妖族?”
流韻謹猛然放下手中的‘巫真巨兕’,斜目冷視,哈哈大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難道,你連這點道理都不懂?那本王倒是好奇的很,你是又是如何當上,這木族太子的?!坑害了幾位兄弟?可敢道來?”
“切莫說,這些獸類的心智,被我控制,就算是沒有被我控制,你認為這離間之言,又有幾分作用?我們妖族倒不是你們人族,有那麼多鬼心思。哼!”
嘴唇急速翁動,指訣變幻,驀地凌空結印。“落!”一座方圓十丈的小山,憑空顯現,以泰山壓頂之勢,向著句斐禹蓋落而去。
句斐禹駭然非凡,方想動身撤離,怎知,卻如同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絲毫動彈不得。霎時,周身一涼,寒意自升,就連周身的血脈,也彷彿在一股無形的力量下,被凝結成死物一般。
“喝!”一聲爆喝,震得方圓百丈的鳥獸,都為之一頓,齊刷刷的掉落下來。
句斐禹大駭之下,驀地咬破舌尖。一股撕心裂肺的劇痛,伴隨著口中的腥甜,讓他為之一振。
不敢大意,急忙把那舌尖血,急噴而出,妖異璀璨,如淚滴一樣的鮮血,就這樣靜靜的懸浮於空中。
剎那間,口中嗡嗡有詞,雙手急速顫動。快的連手影都看不見,在這方寸間,形成了一團模糊的灰影。
“萬物逆天生!”
隨著句斐禹的一聲呵斥,腳下那焦黑的土地,陡然,被綠意充滿,顆顆如翡翠的嫩芽,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破土而出,飛快生長。
前後不過一息,那嫩綠的小牙,竟已化成數十顆擎天大樹,抵在那小山的下面。並且還以更快的速度,繼續向上竄飛。
無論流韻謹怎麼催動法訣。那小山就如同生根般,移動不了絲毫。
還不待驚異,根根手臂粗的樹根,陡然竄上小山。眨眼之間,那小山便被樹根,分割成大石,碎裂開來。
山石滾滾,塵土揚舞!
流韻謹隨手拍飛滾落的大石,眼中精芒一顯,嘿然道:“句斐禹啊句斐禹,本王一個如此‘簡單’的落石術。竟然逼的你,連精血都用上了,你這人未免,也太過無用了吧!”
話音未落,不待句斐禹反唇相譏,又急急笑道:“本王原本還想趁今日,好好活動筋骨呢,沒想到才剛剛熱身,你就不行了!哈哈哈!當真是無用的緊啊。”
笑意凜然,譏諷無虞。
句斐禹一聲冷哼,也不答言。驀地,貼著地面閃電衝掠,鳳舞夢魘刀碧光怒爆,照的前方大地一片慘綠。
看著山石上的人影,越來越近,他心中怒火熊熊,熱血已如沸騰。就連那冰冷刺骨的狂風,拍打在身上,彷彿也燃燒成了熊熊烈焰。
彤雲翻滾,萬千道赤焰火舌,怒嘯破空,雷霆似的繚繞,著句斐禹的四周,狂浪掀卷,烈火沖天。句斐禹身形之劇,無須片刻,便來到流韻謹身前。
長刀高揚,紅芒乍現,霎時,已帶著句斐禹的滿腔怒意,急轉而下。
“轟!”
光浪迸爆,氣焰橫飛,流韻謹那腳下大石,在這一擊之下炸為粉碎。
黑影閃動,卻見流韻謹右抓,已然當胸掃來。句斐禹大駭之下,左手急揮,捲走漫天煙塵,右手上當一橫,已然擋在胸前。
“當!”金石交戈,嗡鳴震盪。
句斐禹手臂酥麻,虎口迸裂,幾乎連手中的大刀,也拿捏不住。心下大駭間,下意識的疾走後退,旋身沖天飛起。藉助這旋轉之力,才將那兇霸無匹的氣浪,生生卸去。
剎那之間,句斐禹這頂尖高手,竟被流韻謹一招擊退。雖說是佔得偷襲先機,但其實力之巨,當真駭然非凡。
流韻謹滿是得意,縱聲狂笑道:“土雞瓦狗,不過爾爾!”
“流韻謹!你——你欺人太甚!”句斐禹仰天怒號,悲怒萬分。
怒火盈天之間,那還顧得了其他。驀地,右手一揮,一尊尺許小鼎,迎風怒漲,豁然便化為十丈大小的巨鼎,朝著流韻謹當頭罩來。
影影可見,其內紅藍兩色,交錯盤雜,卻又涇渭分明。滾滾若水,與濤濤烈火交雜相錯。生成了一道,奇麗詭異的異境。
“哼!聖器?誰又沒有!”流韻謹大袖一蕩,格格大笑道。
話音方落,一顆七彩圓珠,發出耀眼的七彩紅芒,如虹橋橫空一般,亙古在‘九火神龍鼎’當前。
那紅藍兩色的光芒,在七彩瑰麗的色彩下,相交磨損,到最後,竟是誰也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