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艾爾·法肯都死了!”
當海棠把這個訊息告訴魏凌群和柳漾心的時候,兩個人都愣住了。
柳湵心馬上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雙手抓住海棠,緊張的問:“族長死了?不可能,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不是才剛從那裡出來沒多久,他們不是都在別墅裡頭,怎麼會突然死了?”
她的神情驚慌,顯然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不過當海棠拿出幾張現場照片時,柳漾心也不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海棠和牡丹一直分別跟蹤著兩方人馬,鷹妖城邦手下的情報員也監控著其他小股勢力,昨天才經過十二小時,大大小小被殺的人超過五百多個,其中最令人驚駭的人就是帕斯歐和艾爾·法肯,他們兩個身邊一般都有幾個高手在保護,而且兩個人本身就是實力頂尖的魔獵者,但是卻在幾個小時內先後死去。
更令人驚恐的是,帕斯歐的頭顱在車上硬生生撕了下來,鮮血噴的滿車都是,而發現的地點卻是死對頭艾爾·法肯的別墅裡,同在現場的還有艾爾·法肯頭顱破裂的屍體,以及兩個重傷昏迷不醒的魔獵者——法藍克和威爾森。
“我……崔伊娜呢?還有法藍克、威爾森他們……”柳漾心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沒想到自己從小生長的家族會遇到如此重大的傷害,族長被人殺害、數量不明的魔獵者被殘忍殺死,這下子……
海棠和牡丹看了魏凌君一眼,眼神裡好像在徵詢他的意見,魏凌君點頭表示同意。
海棠輕聲對柳漾心說:“我們有情報顯示,這件事應該是血天使做的。”
柳漾心一愣,眼淚又滴了下來。
過了一會後,柳漾心靜下心來鎮定心緒,她知道此時不是哭泣的時候。
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她用強制穩定的語氣說:“魏,我需要你的幫助。”
“你先不要急,不管天大的事發生,我都會幫你。”魏凌君溫柔的摟著她,伸手拂開她的散發,拇指劃過兩條眼淚,沒想到這一個動作卻引來更多的眼淚。
海棠和牡丹互看一眼,微笑的往外走出去,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
經過一番深談,魏凌君這才從柳漾心的嘴裡知道法肯家族已經大大不妙,因為他們畢竟是許多魔獵者或是其他古老家族結合在一起的一個聯盟,而以法肯家族為首罷了,但十幾年來,由於撕裂都魔獵者團體的故意阻撓,加上他們的手法十分強悍,許多生意都被一一搶走,而且旗下的魔獵者死傷嚴重,許多的魔獵者或是其他家族已經十分不滿,等著一個好機會要把法肯家族推下來。
現在的情況顯然就是那個最好的機會,族長死了,其他等著要併吞法肯家族的人鐵定虎視眈眈的流著口水,準備切割這塊美肉。
“放心吧,不會有那種情況發生的。”魏凌君抱住柳漾心,輕拍她的背,溫柔的告訴她:“你希望給誰當族長?”
聽見魏凌君說出這句話,柳漾心反倒是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抹了抹眼淚後說:“哪有人你這麼說話的,什麼叫我想讓誰當族長,我有那麼偉大麼?”
“柳,你聽我說句話,這個世界是沒有不敗的王朝,自然也就沒有不滅的家族,如果法肯家族真的無法維持下去,那麼你最好的作法就是接受這件事。”
魏凌君嘆了口氣,要維持一個家族的興盛實在是很困難,尤其是在這種資訊複雜、政治複雜的危險年代更是如此。
魏凌君的話沒錯,在事情爆發後的兩個星期內,法肯家族和撕裂者魔獵者團體雙方內部產生十分大的內鬥,原本結盟的狀態迅速崩裂,兩個大結盟的團體在一個月內分裂成幾十個小團體,各方陸續加入爭鬥的魔獵者和政治人物,讓情況變得更加混雜,每個人都追尋自己想像中的利益,直到敵人死亡或是自己死去。
這件事魏凌君並不是沒有力量介入,不過海棠和牡丹都提醒他,此時介入不見得是好時機,如果真的有心介入歐洲勢力,起碼要等到事情告一段落,但那可能已經是幾個月,甚至是幾年後的事了。
魏凌君把海棠和牡丹的判斷告訴柳漾心,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柳漾心的理智抬頭,對眼前的局勢也看的比當時初接到訊息時清楚。
法肯家族雖然還有其他長老,但是所有的人都想吞下每年高達上百億生意的法肯家族,而結果就是互揭瘡疤,相互攻擊。此時連家族內部都不團結,更不用說要抵抗分裂勢力,家族解散或是大幅度萎縮是早晚的事。
幾個原本隸屬法肯家族的魔獵者都紛紛離去,或是成為自由魔獵者,或是自立門戶,把歐洲的魔獵者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