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君可不會在意,不過他心裡不斷祈禱茅山祖師保佑,希望柳漾心他們千萬不要隨便靠近,要不然會出現什麼後果實在是難以想象。
他們幾個人雖然也是魔獵者,甚至是法肯家族裡頭的菁英份子,受過家族長時間的栽培訓練,但這次出現在現場的人無一不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狠角色,個個都是殺人盈野的魔王,威爾森雖然刀法不錯,遇上他們絕對也是個落敗陣亡的下場。
“老大,讓我來吧!”
一個男子從撲克團的人群裡頭走出來,映入眼簾最明顯的標誌就是他頭上那個大得很離譜的黑帽子,魏凌君稍稍估計一下,那個帽子的寬度起碼超過他的肩膀,加上垂下來的帽簷,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到前面的。
他走路的姿勢很怪,第一眼看起來像是個先天殘障的人,但也沒見他如何作勢,居然一個跨步就從人群裡頭出現在撲克團的最前頭,那姿勢更是一變也沒變。
魏凌君兩眼精光大放,他這身法像極了雪山派的“踏雪無痕”,又像是峨嵋派的“踏波步”,難道他是兩派的後人嗎?不,這個可能性實在是太小,先不說這兩派的絕學到了現在幾乎已經失傳,就算是傳了下來,也不大可能這麼巧會出現在這裡。
但如果不是這兩派的傳人,他怎麼會這些功夫?這種身法和現今世界上大多數的武術流派都不相同,難道是他的異能力?聽說有某些比較厲害的魔獵者身上都有所謂的異能力,或是人稱超能力的東西,就是這個嗎?
魏凌君剛想把身體稍往外頭移出來一些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但突然之間身體迸出一絲奇異的警覺,這種奇怪的感覺讓他不敢移動身體,他知道那感覺應當是來自下頭撲克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