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進出不得,以至於紅衣魔最後被魏凌君的“滅魑密法”給吞食入腹,由穹蒼慢慢煉化。
又聽見紅衣魔這個名字,魏凌君訝異的看了歐金一眼,紅衣魔的厲害他可是親身領教過,沒想到這個看來很年輕的男子居然可以跟蹤它而不被發現,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你們說的那紅衣魔,它……”魏凌君可不想說出你們已經找不到紅衣魔了,只想看看他們現在怎麼處理。
“你也知道紅衣魔?”崔伊娜好奇的看著魏凌君,根據柳漾心的說法,這個人才剛剛成為魔獵者不久,理論上應該不知道紅衣魔才對,是柳漾心說的。
柳漾心笑說:“我和他會認識就是因為我救了他,當時他正被紅衣魔追的狼狽。”
一說到這裡,柳漾心又突然想起,怎麼時間才過去沒多久,魏凌君的身手比起以前又高出許多,如果那時他有對付瓦西特的身手,也不會被追的那麼慘。
沒想到魏凌君竟然曾經面對面正對紅衣魔的追殺,幾個人都好奇的追問著魏凌君當時的情況,魏凌君不想說漏了嘴,只好隨便亂掰一些情況,反正當時只有他在,隨便他怎麼說。
“當時讓它跑了實在可惜……可惜啊!”歐金不斷嘆氣搖頭,那個神情讓幾人覺得有趣極了。
“為什麼呢?不過是隻妖怪吧,以後它還是會再出現的。”魏凌君故意這麼說,希望他們還認為紅衣魔仍在世上。
“你不知道,紅衣魔身上也有一顆內丹,只要和多……”
“歐金!”
除了柳漾心以外,其它人都不約而同的喝阻歐金,他自己也嚇了一跳,朝著地上尷尬的笑了笑。魏凌君也不以為意,心裡隱約知道,看來那個紅衣魔身上也有顆內丹,只是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而如果按照這樣子推論下去,他們追逐體內懷有內丹的妖怪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了,柳漾心上次曾經說過,他們家族追逐紅衣魔已經有上百年的時間,那麼說來,這次追捕多羅也不是偶然事件。
一想到這裡,魏凌君朝著柳漾心看了一眼,柳漾心的臉色也不大對,神情不定,看來也有事情瞞著自己。他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他知道,他們這些貴族世家其實和古代的豪門大派沒什麼兩樣,利字當頭,什麼東西都可以放兩旁,更何況對他們來說,自己只是個剛出道的魔獵者罷了,沒道理讓自己獲得更多的資訊。
雖然這一段時間,他常常和柳漾心一起行動,不過魏凌君還不至於昏頭以為自己就是屬於他們這一群。柳漾心對自己雖然不錯,但她畢竟是法肯家族的人,不可能違背家族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還是要看自己的本事。
既然法肯家族的人已經前來支援,魏凌君開口向柳漾心告別,表明自己要單獨行動。
意外的,柳漾心沒有什麼表示,她看向魏凌君的眼神很複雜,她與他一起行動的時間不長,但他的確讓她見識到了許多不一樣的東西。而且,從他們的口中知道,“他”也來了。
一想到“他”,柳漾心的心情變得很複雜。
威爾森是家族的分支弟子,也是個極為優秀的魔獵者,兩人之間有著似有若無的情愫存在。初到美國求學的那一段時間,柳漾心幾乎每天都會想念著他,而威爾森也是如此。
原本兩人應該有機會發展成情侶,問題是,家族最近為了紅衣魔和多羅的內丹幾乎菁英盡出,柳漾心和威爾森都被派出任務,更沒有發展的機會。
不過,柳漾心卻在這段時間認識了魏凌君,初見面時,他的表現就像只不折不扣的菜鳥,可是隨著幾個月的時間過去,魏凌君每每出乎她意料之外,奇功異法層出不窮,更三番兩次救下她的性命,面對這樣子的一個男人,要說她不心動,那是自己欺騙自己。
但是威爾森呢?他眼中的深情幾乎可以穿透她的靈魂。
柳漾心是嫡系子弟,而威爾森卻是旁系,他努力要縮短兩人之間的差距,希望能夠讓兩人真的在一起。
古老的家族傳統裡,嫡系與旁系子弟向例不得結婚,這是數百年來的規矩。除非其中一人成為了教廷魔獵者,而法肯家族數百年來成為教廷魔獵者的人數屈指可數。
這一夜,向來好睡的柳漾心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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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魏凌君也沒有睡,他來到了一座寺廟上頭。
魏凌君並不知道他所在的地方是日本東京都相當出名的淺草寺,對他來說,這些寺廟都沒有當年他和師父無極子曾經拜訪過的道觀、寺廟來得寧靜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