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無恨,你身為新進弟子,行事如此放肆囂張,本座罰你半年月俸,你可有異議?”
外‘門’弟子每個月的月俸,不過是十塊元靈石,三枚‘混’元丹罷了。
‘混’元丹是外‘門’弟子平時修煉所需的丹‘藥’,只是玄級上品丹‘藥’罷了,何無恨也不心疼。
江天生的這個處罰,雖然聽起來很嚴厲,但實際上卻是無關痛癢。
何無恨無所謂的點點頭,表示沒意見。
但嚴松陵卻氣歪了鼻子,雙眼通紅的瞪著何無恨,不甘的朝江天生道:“江執事!何無恨身為新進弟子,卻當眾羞辱山河榜弟子,更手段兇殘的將陳近南師弟打傷,如果不重罰,將其逐出師‘門’,如何能服眾?”
誠然,換做其他人敢在新入‘門’第一天挑釁老弟子,並出手打傷同‘門’,無論如何也要被重罰,逐出師‘門’都是輕的。
廣場上眾多新進弟子們,也都暗暗揣測著,江天生是不是與何無恨有關係,所以格外照顧偏袒他。
否則,這樣的處罰,簡直就是聊勝於無,明目張膽的偏袒徇‘私’。
不過,那十個監院執事卻心中如明鏡,都朝何無恨投來訝異的目光。
他們全都猜想到,黑麵煞神江天生肯定非常看重何無恨,否則不會如此偏袒。
當然了,監院執事們更明白,以何無恨一招擊敗陳建南的實力,絕對能躋身於山河榜。
這份實力和資質,換做誰也會重視。
畢竟長生宗內弟子眾多,唯有真正資質超凡的天才,才能得到宗‘門’的器重培養。
聽到嚴松陵不甘的怒吼,江天生緩緩扭頭,面‘色’‘陰’沉的盯著他,眼神十分凌厲。
“愚蠢!若非何無恨手下留情,你以為陳建南會平安無事?”
“嗯?”聽到這話,嚴松陵頓時一愣,心中愈發暴怒。
“難道何無恨此人後臺太硬,連黑麵煞神都要指鹿為馬,當眾為他開脫辯解?”
誠然,陳建南已被打的重傷昏‘迷’,怎麼看也不是江天生所說的平安無事。
見嚴松陵非但沒明白,反而愈發憤怒,江天生不由‘露’出失望的表情,眼神愈發冰冷。
“陳建南只是被震得昏‘迷’而已,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傷勢,昏睡三個時辰後便會醒來。”
以江天生的身份和‘性’格,他本不想解釋這麼多。
但他見嚴松陵和眾多外‘門’弟子,全都‘露’出不解疑‘惑’的表情,才不得不解釋一番。
此舉也是為了不落人口實,被誤認為是偏袒何無恨。
嚴松陵頓時一愣,伸手握住陳建南的手腕,仔細探查一番,便發現果然如此。
這下他的臉‘色’變得愈發難堪,慚愧的低下頭。
一想到江天生眼中那濃濃的失望,嚴松陵便身心冰冷,十分惶恐。
他已經預料到,從此以後,他不再是被江天生器重的山河榜天才了。
諸多外‘門’弟子和監院執事們,看到嚴松陵的表情變化,立刻就明白江天生所言不假。
於是,眾人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全都滿臉驚訝的望著何無恨,‘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
“能一招將陳建南擊敗,而且不將其打傷,只是震暈過去,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
幾位監院執事們,都是一級和二級武王,心中的震撼更加劇烈,望向何無恨的眼神充滿驚訝。
“‘操’縱狂暴無匹的火焰元力,卻能做到只把人打暈而不打傷,何無恨對元力的掌控‘操’縱能力,已達到細緻入微的程度。年僅十八歲便能達到武王境界,還有如此超凡的元力掌控力,此人的天賦真是可怕!”
這一刻,整個廣場上的一千多人都驚呆了。
所有人都明白,何無恨雖是新進弟子,但天賦實力驚世駭俗,不久後必然會登上外‘門’山河榜!
只不過,沒有人知道,當初江天生對何無恨的評價,是能在內‘門’的長生榜上佔據席位的。
若是讓眾人知道,江天生暗地裡對何無恨的評價如此之高,只怕整個長生宗都要沸騰了。
饒是如此,今天的事也必然會以風速傳遍長生宗,令何無恨名聲大震。
江天生看到嚴松陵低著頭不說話,但眼神與表情仍然憤怒無比,充滿了不甘。
他微微沉‘吟’一番,便心中一動,想到一件事,又繼續說道:“嚴松陵,本座知道你心有不甘,覺得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