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將,扭著身子將對方拖來拖去,抵擋另一頭獸將的兇猛撲擊,哪怕遍體鱗傷,看上去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也依然不肯鬆口。
“糟糕了啊!”
連無城子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兒,三頭邪獸的對戰並不是勢均力敵。
“獸王馬上要誕生了,我們早做打算吧!”
既然無城子提到獸王都不禁色變,李小白雖然沒有撩過對方,還是謹慎的相信獸王並不好對付,甚至是非常可怕。
“我,我嗎?”
無城子可不敢說自己知道獸將和獸王的關係,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就說是我說的!”
李小白瞪了這老傢伙一眼。
“是是是!”
無論最後會不會誕生獸王,有備無患總比被打個措手不及要強。
山下四將爭王的邪惡儀式很快傳遍了整個防線。
“小子,你說的是真的?”
須彌宮印禪直接找了過來,臉上就差寫著十萬個不相信。
屢屢在李小白這裡吃癟,使他對大魔頭的觀感極為惡劣,甚至總是帶上強烈的主觀性。
這口氣不像是來詢問,反倒像是在質問一般,李小白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淡淡地說道:“真人可以選擇不信!”
“信又怎樣?不信又怎樣?”
印禪的心情和語氣一樣,更加惡劣。
“信者活,不信者死!”
李小白翻了個大白眼,這麼幼稚愚蠢的問題都好意思問出來麼?
連無城子都不是獸王的對手,印禪如果逞強,毫無疑問也是死路一條。
“哼!我不信!”
好吧,這傢伙就是來耍流氓,投反對票的。
“那你留下吧,我準備走了!”
李小白根本不在意印禪反應,揹著手施施然轉身就走,直接送給了他一個後腦勺。
“你!”
大魔頭氣死人的功力漸漲,印禪的表情就差七竅生煙,他很想教訓這個靜霜宗的小術士,然而不遠處神霄宮的真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或許正在等著藉口趁機把他再收拾一頓。
天蒼蒼地茫茫,小專長耍流氓。
印禪倒底還是業務不熟練,憋了一肚子的火,卻無可奈何。
“師姐!走了!”
李小白站在芷蓉身後,看著她借地形之利,釋放法術將幾頭邪獸擊落山坡,滿山腰的滾地葫蘆,便是眾術士們的傑作。
若是在平地上,他們恐怕沒有這麼輕省。
天時,地利,人和,絕不止是口頭上說說那麼簡單。
攻山的邪獸群再一次被打退,芷蓉暫且罷手,疑惑地問道:“師弟,去哪兒?”
雖然被困在山上,但是他們現在的局面並不算糟糕。
李小白看了一眼山下,搖搖頭,說道:“離開這裡!該撤退了!”
被咬住的那頭獸將已經奄奄一息,仍然在被動防禦的獸將依舊在不停的躲閃,哪怕身上的傷勢越來越嚴重,地面幾乎都被染成了觸目驚心的紫黑色。
咬一個算一個,這種可怕的韌性是成功的潛質之一。
“師弟,你在做什麼?”
聽聞有人動搖軍心,萬里趕了過來,卻看到是李小白。
原本有些生氣,此時卻慎重起來。
這種心態變化並不僅僅是因為師尊無城子的緣故,與李小白在一起行動的這些日子,萬里知道這個靜霜宗的師弟行事從來都不是無的放矢,必有其道理所在。
“山下的獸王很快就要誕生了,不想死的,現在就走!”
李小白並沒有隱瞞。
芷蓉瞪大了眼睛,她知道獸將的可怕,雖然沒有見過獸王,但是大抵還是能夠猜到是一種什麼樣的兇殘物種。
“是真的嗎?”
萬里向來無條件的相信李小白,此時也是一樣。
“不信的,可以拿自己的性命賭上一賭。”
李小白咧開一口白牙,往遠去看去。
須彌宮真人印禪估計還在生悶氣。
“山下那四個大傢伙越來越少,全死光了才好,如果只剩下一個半死不活的,我們還需要怕它嗎?”
“這樣窩裡鬥能變出獸王?我們可以趁著它還虛弱,可以幹掉它!”
“不能就這麼走了!好不容易才發現這些邪獸的。”
並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四將爭王的說法,他們被功勞換取的獎勵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