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被打的蜷縮成一團的人,則是在停下動作後,劇烈的咳嗽。
“臭小子,這裡沒你的是,給大爺滾開!”一個虯髯大漢衝著寧天宇不耐煩的揮手喝道。
寧天宇的小臉,頓時就黑了一半,扭頭仰著小臉對寧巧音道:“姐,我可以發怒嗎?”
寧巧音失笑,“你想怎麼發怒?”
“打的他們生活不能自理,姐覺得呢?”那個醜漢居然敢在自己面前稱大爺,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你自己決定吧!”寧巧音說完,就後退兩步,在一顆很是稀疏的樹上靠著,雙臂抱胸,笑盈盈的看著自己的弟弟。
那虯髯大漢估計是這群人的頭頭,聽到這個小奶娃娃的話,還有點怔楞,可是隨後那群人面面相覷之後,忍不住仰頭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大哥,您剛才聽見了嗎?這連個不知死活的居然說要打的我們生活不能自理?”其中一個馬臉的尖瘦男子笑的尤其厲害,“不過……”他的視線落到寧巧音臉上,下一瞬一縷銀絲溢位嘴角,“大哥,那個小娘們還真是厲害,不如帶回去給大哥做第二十七個小妾吧?”
這麼一說,虯髯大漢也注意到了寧巧音那偶爾被風沙吹起的薄紗,一張朦朧的絕美容顏,讓他頓時垂涎欲滴。
“嗯,美,真美!”他摸著下巴,兩隻虎眸染上一抹**的神色。
“天宇,你若是再磨蹭下去,就給我閃一邊去。”寧巧音的聲線變得清冷,語氣中的寒氣讓天宇的小臉頓時皺了起來。
糟糕,姐生氣了,後果絕對很嚴重。
抬手,一把閃著金光,鑲著幾枚鑽石的匕首出現在他的手心,然後隨著一道白色的光芒,以及一道若隱若現的身影在那群人中間流竄,連片的慘叫聲在這空曠的荒野上,此起彼伏。
就連那個被打的亂七八糟的中年男人,也似乎是忘記了疼痛,看著那道身影,震驚的合不攏嘴。
要知道,這群人可是西北荒原上的小太保,而那個帶頭的虯髯大漢,更是旁邊的一座府城知府大人最寵愛的小妾的親弟弟,一向蠻橫跋扈,不務正業,沒事就是帶著一群下屬搶錢搶女人,魚肉鄉里,讓本來就貧窮的百姓更加的叫苦不迭。
等一切都安靜下來,面前的這十幾個人全部都躺倒地上,而且所有人的手腳腕之處,全部都是血流不止。
“姐,挑斷了他們的手筋腳筋,舌頭也割了,眼睛要不要戳了?”寧天宇興奮的走到寧巧音身邊邀功。
寧巧音伸手給他整理了一下散落在胸前的髮絲,笑道:“你什麼時候這麼血腥了?”
寧天宇看著那邊哀嚎的幾個人,氣狠狠的說道:“誰讓他們敢侮辱大姐,死不足惜。”
“你殺過人嗎?就算是再壞也終究是條人命,不是還有官府嘛。”她可不想自己的弟弟沾染上血腥,話說連她都沒有殺過人。
小天宇想了想,隨即點點頭:“大姐說的是,我們這就送他們去官府,這種惡人,絕對不能輕饒了。”
接下來,寧天宇上前整理那幾個連站起來都困難的人,而寧巧音則是上前攙扶起那個被毆打的極其狼狽的中年男子。
“大叔,您還能站起來嗎?”看著那滿臉的淤青和血跡,以及身上一個個鮮明的腳印,那幫人是要做什麼啊,居然這麼狠心。
中年男子看著寧巧音,踉蹌著站起身,即使全身疼的要命,此時也顧不上了。
“這位姑娘,您還是快點走吧,他們和官府有關係,是知府大人愛妾的親弟弟,就算是你們過去,也討不了好啊。”他的女兒現在不知道是生是死,如今怎麼能看著恩人再受到迫害。
誰知道面前的少女卻搖搖頭:“大叔放心吧,那種魚肉鄉里的狗官,必定會沒有好下場的,天理昭彰,豈容昏官橫行。”
聽到這番話,中年男子的心裡不禁感慨,這裡山高皇帝遠,何人來懲治昏官。
若是真的能有辦法,他們何苦吃了這麼多年的苦。
如今的長樂城早已經失去了它名字本來的意義,不過卻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出入——早死方能長樂!
“大姐,咱們走吧,去看看哪位知府大人會如何處置這群陰險之徒。”寧天宇牽來馬,而在馬屁股身後,則是跟著一溜的倒黴蛋。
“大叔,你身受重傷,就和我弟弟共乘吧。”
“不,這位姑娘,使不得!”人家身上可是綾羅綢緞,而自己則是破衣爛衫,還佈滿灰塵泥土,弄髒了可不行。
“大叔,沒關係的,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