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就不能讓深愛的男人只喜歡自己一個人。
君媱看著女兒那痛苦的眼神,心裡很是不忍,但是這也是人生必經的一個過程。
曾經她也痛苦過,比這個更加的嚴重,被愛人背叛殺害,心如死灰。
不過,她始終堅信,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
對於女兒,她就不知道管不管用了。
明明兩人這十年見面的次數很少,到底是什麼促使著她這麼多年,依舊沒有忘記。
曾經她和寧月謹說起過這個事情,他們兩人都偏心於百里恪,不只是那小子對巧兒一片痴情,最重要的是兩家的關係很不錯,而且女兒即使以後嫁過去,也是離得近,不像東越,以後還不知道能見幾次呢。
“你說的沒錯,但是你忽略了一點,軒轅拓是皇帝,他上面還有爹孃,有的事情,就算是皇帝都不能做主。”
“可是堂哥卻只有一個皇嫂啊?”為什麼軒轅拓就不可以。
兩人的情況明明就相差無幾。
君媱無語,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說明白了。
不過,她心裡明白的是,只要是她選擇的路,就算是佈滿荊棘,她這個孃親都會支援的。
不是不心疼她,而是不想她以後後悔。
路是她的,人都是這樣,不見到事情的結果,是永遠都不會死心的。
“你想如何,都自己拿主意吧,不過巧兒,娘要告訴你的是,有的路可以回頭,有的路一旦開始走,就永遠沒有回頭路了。”
“放心吧娘,女兒知道該怎麼做。”
這邊的百里恪在家裡一直呆了快一個月,邊關那邊父親都催得緊,但是他卻始終不死心。
他心裡其實有點眉頭的,但是卻並不想往深裡面想。
“墨夙,你說我是不是就比不上那個軒轅拓?為什麼巧兒就是隻把我當朋友?”他恨死朋友這個身份了,明明就是從小就愛慕到大的女子,長大之後居然依舊沒有忘記那個見面少得可憐的人,有時候他們一天見的次數,都比他們這十年都要多,依舊無法取代?
寧墨夙嘆口氣,他又不是那丫頭,他怎麼知道。
“自求多福吧。”
作為從小到大的兄弟,寧墨夙還是支援百里恪的,只是他和巧兒明明就是雙生子,都說能夠心意相通,對於這一點他們就始終沒有想透過,真是奇怪。
“喂,咱們可是好兄弟啊,你都不幫幫我?巧兒嫁給我總比嫁給那個鄰國皇帝要好吧?我們一家人都很喜歡巧兒,尤其是我娘,乾脆都把巧兒當成自己女兒了,都這麼多年了,我這裡憋得快難受死了。”
“那你讓我怎麼幫?”寧墨夙無奈。
“最少也要經常說著我的好處啊?再說說軒轅拓的不好,然後給她講講嫁到東越是如何如何的讓王爺和王妃擔心,你平時不是很聰明嗎?怎麼還要讓我教你?”說到最後,百里恪翻著白眼看著寧墨夙。
寧墨夙品著茶,一派悠閒。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很囂張嘛。”
百里恪一愣,隨後端起茶壺就給他倒上。
“哎喲喲,你看我這張嘴,就是欠抽,世子爺別和咱計較啊,喝茶喝茶,當我沒說。”
寧墨夙不動聲色的笑了笑,不再逗他。
“你準備什麼時候走?”
“還不知道呢,看情況吧,我爹都催了,可是這個空檔,我哪裡敢走啊?萬一巧兒妹妹被那個男人帶走,我不得哭死啊?”
“你喜歡她什麼啊?”寧墨夙挑眉看著百里恪。
百里恪的臉色頓時就泛了紅,抬手不自在的撓撓臉頰,然後囁喏道:“喜歡什麼,你這麼一問,我還真的不好說……話說,有你這麼問的嗎?”
他喜歡寧巧音什麼?
這句話不對。
應該是對於那個女人,他全部都喜歡,就沒有討厭的地方。
一路成長的十年,他們可以稱得上是青梅竹馬,經常玩在一起,鬧在一起,嬉戲在一起,三人經常是在鹿鳴山莊看書切磋,莊子裡還有他的一個房間呢。
寧巧音於百里恪來說,就好似空氣一般,已經是必不可少的了,十多年來,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一點點的從一個稚嫩的小女孩成長為如今的絕色女子,他見證了她的所有。
他心裡明白,自己在她的心裡,就是和寧墨夙一般,是兄長,是朋友,獨獨不是戀人。
可是他有什麼辦法?除了她,他真的無法愛上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