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出結果,為何把他們放了?”小頭領不解,向賽天仙問道:“他們只會講‘有’‘沒有’,先鋒將軍那麼傷心,乾脆把他一刀宰了算了。”
“唉”賽天仙嘆了一口氣道:“審問他們的目地不為別的,是因為我明天要親自帶隊出去,一方面想了解一下清軍活動的情況,一方面考察一下三夫人黑玫瑰在岸上這幾天的情況,士卒的回答,讓我失望。”
“嗷,原來是這個意思,”小頭領終於明白了審問的原因,“小人還以為他們真的通敵了呢?只是試探一下啊。”
賽天仙哪裡能審出結果呢?這些都是隱山先生早已預料到的,除了在擒拿四夫人和盧照秉做到嚴密地安排外,就連裝船也沒有讓士卒看到有清軍的影子。
再加上,隱山先生採取瓦解敵人地手段,對士卒使用小恩小惠,吩咐三夫人:“給餓了一天計程車卒帶些吃的。”
那熱騰騰的肉包,士卒怎能忘記,途中三夫人又給三位士卒,每人發了一兩碎銀。常言道:“滴水之恩理當湧泉相報”,常年生活在他人腳下計程車卒,怎不明白這個道理。
這邊剛剛把三名士卒放了,那邊就已報給了三夫人。
三名士卒帶著渾身地傷痕來見三夫人,哭訴道:“我們拼命的為他們賣力,他們對我們不相信,非要我們承認與清軍有聯絡不可。”
另一位士卒道:“三夫人是好人,賽天仙和虎譬聳根本不相信你,她讓我們承認看到你與清軍有聯絡,好以此為藉口殺掉你,不過,我們都沒承認。”
“三夫人要多留心,萬不要被他們抓住了把柄。”另一位安排道:“媽地,早知道對我們這樣,就不該回來。”
“知道了,謝謝你們的關心,你們也要注意啊。”三夫人心想,隱山先生果然是位高人,虧得他早已算出此事,做了妥善的安排,只有暗暗安慰自己,等著吧,等到天明和她們一起出去再說。
“打得厲害吧?”三夫人從帳房箱包裡,拿出了點草藥水,關心地道:“互相擦一擦,打得厲害吧?還能不能明天跟著我一起出去籌備糧草?”
“沒關係,只是皮肉傷,有一點疼痛罷了。”一士卒表決心道:“只要跟三夫人一起出去,再疼也能忍。”
“好好休息一下。”三夫人聞聽所言心中暗喜,“最好你們三人一起去,到時看我的眼色行事。”
話沒講完,虎譬聳和賽天仙趕來了,聽到“看我的眼色行事”一句,又見是三名捱打計程車卒,懷他們肯定有問題,正在一起密謀。
賽天仙陰險狡詐,歪心眼極多,她看了看虎譬聳,向三夫人問道:“老實交代,你們在密謀什麼?”
“你把他們打成這樣,就不能在此互相擦點止疼藥嗎。”三夫人講得頭頭是道,“他們為大軍辛辛苦苦籌備糧草,你不嘉獎反而加害,這是什麼道理?”
“沒加害他們,只是詢問一下情況。”虎聳緩和了口氣,“外邊亂得很,不得不防。”
“這是詢問嗎?”三夫人拉出一名士卒,指著被打地傷痕問道:“有什麼事情直接找我詢問好了,為何打他們呢?”
“說實話吧,我們對糧草有假,產生懷,”虎譬聳講出原因道:“三漁船糧草,基本全是草,只有一點點糧食,我怕有人故意偽裝,所以我查查原因。”
“還查什麼,我早已講過了,是盧照秉和四夫人指揮裝的船,我沒親自過問而已,就是有錯也是失職。這件事情我沒經驗。”三夫人黑玟瑰講得有道理,“不經一事,不長一智。誰沒上過當,以後注意點就是了。”
賽天仙在背後加勁,無中生有,突然詐了一句:“講得倒好聽,有人告你已經叛變投敵……”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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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卷 第三百一十章 猛詐叛變】………
水的月光,靜靜地洩在洞庭山上,給山間披上了銀灰,周圍樹林好像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銀紗,一排排蒼翠的樹木依稀可見,在皎潔柔和的月光下,幾隻夜遊的小鳥輕輕地跳動著,偶爾還發出幾聲嘰嘰的叫聲。
賽天仙聞聽三夫人把責任推到盧照秉身上,心裡不悅,畢竟盧照秉是她的表哥,她要替表哥說話,又不能直接了當的為他辯護,因為虎聳最恨盧照秉,他正抓不住小辮子呢,真是他們二人背後搗鬼,或者叛變投敵,虎譬聳能放過他們嗎?那會以此為藉口宰了他,即是自己好話求情,也救不了他。
此時,賽天仙牙齒咬得格格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對準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