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朱家和花家組織力量籌備資金,於明朝末年在此興建寺院一座。名為朱花寺,又名龍臺寺,流芳後世。
“朱花寺?不是叫菊花寺嗎?”我雖是粗人,卻是抓辮子行家,“為何改名?朱家生下的小孩哪裡去了?”
“至於為何改叫菊花寺,聽完故事自然知道。”惠憎長老法師繼續介紹道:“至於花家生下小童不敢自己撫養,因為他生下來的是個妖孽,不是什麼光彩之事,只好交給長老法師處理此事。其實,長老法師一直抱著小童不敢鬆手,怕他們一氣之下傷害小童。
“長老法師怎麼啦,不是說小童是妖孽,要金缽收剿。為何又保護起小童?”我提出疑問,“這不是自相矛盾。”
“不錯,那是長老法師在金缽內看到了小童的來歷後,轉變了態度,清楚了小童的身世,不是什麼妖孽,倒是將來地大人物,從此加以保護。”
“一個小孩有什麼來歷?”
“天機不可洩露”惠憎長老法師繼續接著講:“朱家並與花家統一口徑,對外人做到絕對保密,小童消聲匿跡,不是因為生下妖孽破災解難才建造寺院地,完全是出於善心,故,後人稱朱家和花家為朱善人和花善人,以此善心發動民眾,扶高天之雲霓,仰日月之光祥,勸萬人善緣,八方解囊,萬善同歸。”
“我們終於清楚了朱家和花家建造菊花寺的原因,原來是破災解難,請佛祖降臨,下界鎮妖,是不得已而為。”短鬍鬚老先生道。
“是啊,要不兩家再有錢,無緣無故也不會建造一座寺院。”灰鬍須老先生議論起來。
“家醜不可外揚,花家不讓此事傳出去,有損花家名譽,所以打著益善積德旗號留名於世。”惠憎長老法師打起手掌道。
白鬍須老先生接話道:“怪不得後人只知道菊花寺是姓朱姓花的兩家建造而成,具體什麼原因?為何建造?誰也解釋不清。”
“後來呢?花家生下小童不敢自己撫養,交給長老法師處理,他是自己撫養呢?還是殺死了呢?哪兒去了?”我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朱家和花家在哪裡居住?我要找到他們兩家,核實一下情況是否真實。”
“你找不到朱家和花家,他們建好寺院以後就搬走了。”惠憎長老法師嘆了一口氣道。
“為何搬走?什麼原因搬走?搬到哪裡去了?”我又提出一系列疑問,讓惠憎長老法師解釋,“這些長老法師要給我一個答案。”
“要問朱家和花家搬走的原因,還得從小童的下落講起。”於是,惠憎長老法師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韻了韻喉嚨講道:“花家生下小童不敢撫養,只好交給長老法師處理。長老法師雲遊四海,帶著小童實在不便,遂生念頭,找一戶人家撫養,當得知小童姓穭,又見小童哭哭啼啼要求協助成全,長老法師想了想;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姓穭,對,玄武鎮東南有個穭家墳,那裡的人家全部姓穭。於是,長老法師一手抱著小童,一手拿著柺杖即刻往玄武鎮穭家墳趕去。
這時,天已破曉,黎明地曙光像一湖翠蘭的湖水流動在天邊地平線上,此時,萬籟寂靜,一片安寧。可就在這柔和與靜謐之中,在那地平線地叢林後,一個黑影映入眼簾,抬頭見來了一位四人多歲,黑黑長長的鬍鬚,中等以上身材,手拿一面招牌,上寫著:“論日月陰陽轉化,測生克吉凶命運”原來是一位看風水觀面相的陰陽先生,早早起來趕玄武會的。
陰陽先生名叫穭灶,家住穭家墳,此人命相過硬,是火山爆發命,犯克衝,前後娶妻三位都被自己剋死,他是養**死,養狗狗死。養花、種菜、栽樹,一樣不成,只要給他沾邊都犯克衝,連家裡的老鼠都被他剋死,不用養貓家裡不見老鼠,如今是家貧如洗光棍一根。人總要有生存的活路,無奈到安徽亳州找到了姚際恆,跟著姚際恆學得一套陰陽預測,專看風水相面預測八字來維持生活。
長老法師抱著小童已經走累了,見到陰陽先生穭灶,即把小童往他懷裡一塞道:“給你收個徒弟,你與此童有緣,回去好好善養,定當有報。”說完即匆匆地走了。
陰陽先生穭灶抱著小童愣了起來,“好好善養,定當有報”。這和尚講話也不講完,弄得他莫名其妙,有什麼報呢?只好自己搖了搖頭。
這下倒給穭灶出了個大難題,說實在地,自己孤苦伶仃,多想有一個伴,哪怕是養一隻小貓小狗也好,只因自己的命相太毒,很難如願。今日起了個早床,半路里揀到一兒子,真是天上掉下個餡餅,倒使他沒了主意,怎麼辦呢?自的命相那麼毒,養什麼死什麼,這不把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