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字,反而推辭,不知好歹的傢伙,真乃氣人。突然見仙子格格到來,以為是來問她與隱山先生的婚姻之事,莫非等不及了,趕來來催促的,事情沒有辦成,怎麼向她講呢,只好安慰道:“這事不能著急。”
“啊!還不著急?再遲腦袋就要搬家了。”仙子格格瞪起大眼催促道。
“誰要搬家?誰要掉腦袋?有那麼嚴重嗎?”王爺突然坐起問。
“隱山先生啊,不是搬家,卻要掉腦袋。”仙子格格著急的道:“隱山先生被皇上認定為抗旨不尊,現被押在菜市口問斬,三聲炮已經響了兩聲,父王,您說急不急?”
“有這等事?”王爺不相信,臨走時,看到皇上與隱山先生都在流淚,認為皇上不會治他的罪,遂又講道:“那是咎由自取,誰讓他抗旨不尊。”
仙子格格氣憤地道:“抗什麼旨?”
王爺瞪起大眼道:“本王好心好意,求皇上賜婚,封他為駙馬,好成就你們二人的婚事,誰知他不知好歹,死了活該。”
“父王,你錯怪隱山先生了,人家是有娘子的,我和丫環都見了,他地娘子叫賽天仙,而且他們夫妻二人非常恩愛,難道父王與皇上就忍心拆散他們。”仙子格格氣憤的道:“即是他同意,我還不同意當他的二房呢?”
丫環春紅也來幫腔,“是的王爺,我和格格追趕隱山先生時,是他的娘子賽天仙救下的他。”
王爺感到茫然,“如果是這樣還真的錯怪隱山先生了,怎麼能讓堂堂的格格送給隱山先生當二房呢。”
“父王,誰讓您為小女選駙馬了,小女的駙馬是李玄,救不出駙馬,我立志終生不嫁。”仙子格格遂表了決心,但,目前是趕快搭救隱山先生要緊,“父王,念起在南陽休養治療腿疾時,隱山先生曾陪護您度過了那寂寞難耐地日子,看在兩人曾在一起下棋聊天的情份上,理應前往金鑾殿奏明皇上開恩,赦免隱山先生不死才是。”
在仙子格格的提醒下,王爺想起南陽與隱山先生那段常人生活,無憂無慮地喊叫自己為王老頭,那時,本王一天都離不開他……唉!我這是在幹什麼啊?真是無事找事,想幫隱山先生呢,倒給他帶來了災難,看來是本王的錯,對不起隱山先生。
“好,現在就去金鑾殿奏明皇上。”王爺說著即刻站起,朝皇宮走去。
正當王爺急急忙忙往前趕路,迎面見梅文鼎、遊芝、揭喧、旭輩等一幫學子,他們也是得到訊息向皇上求情來了,
王爺道:“走,我們一起上金鑾殿,奏明皇上放人。”
大家來到皇宮,見金鑾殿門前圍著滿朝文武百官,王爺抬頭看了看天空,太陽高懸在世界地當空,紅的光如箭一般射到地面,馬上即到了午時三刻,早朝早已散去,滿朝文武百官為何在此?即向前打聽,“我們有要事奏明皇上,卻見不到皇上。”
王爺吩咐侍衛開啟金鑾殿大門,看看皇上為何不讓入朝?當滿朝文武百官來到金鑾殿,見皇上龍椅寶座上,放著龍袍,御案上留著一道上諭,上寫道;“太宗太祖創垂基業,所關至重,元良儲祠,不可久虛,朕子玄燁,……茲立為皇太子,……特命內閣大臣索尼、蘇克薩哈、遏必隆,鰲拜為輔臣。”
原來順治帝聽了隱山先生一番話後,倍受啟發,特別是隱山先生那句為娘子恪守終生,寧可掉腦,不可辱情。晚上翻來覆去的想起他與董鄂妃的那萬種風情,千般恩愛,不禁悲從中來,寂寞悲傷全都湧上心頭,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再也收斂不住。痛哭了好長時間,悲憤之後,他坐起身來,終於看破紅塵,感到當皇帝沒意思,決定辭去皇帝,向隱山先生學習,為董鄂妃恪守終生,**情專一。
他反覆考慮如果不辭去皇帝職位,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再加上後宮三千佳麗,一個個油頭粉面,青春**極強,每天晚上你拉我撤的讓朕難以應付,怎能做到愛情專一,一氣之下,脫去龍袍,遂寫上諭,留下詔書,妥善交代後事,當晚悄悄走出皇宮,出家當和尚去了。
隆親王找不到皇上怎麼辦?馬上就到了午時三刻,時間緊急,只好吩咐眾位學子,“速去菜市口告訴刀斧手晚會兒行刑,本王隨後就到。”
梅文鼎、遊芝、揭喧、旭輩等一幫學子,即刻飛快地趕到菜市口刑場,御林軍頭領道:“你們為何才來?皇上臨行前交代末將,隱山先生沒錯,如果有人搭救,任其帶走算了,害得我們一直守護。”
待王爺趕到時,他們已經走了……
又過了數日仍不見皇上歸來。於是,輔臣們便把順治帝詔書,佈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