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爹。”
王爺的一番話倒提醒了仙子格格,唯一的一點懷疑也被打消了,嗷!想起來了,襄陽一帶講話全是河南口音。
王爺又走向前來問隱山先生道:“你剛才向我道什麼喜來?”
“恭賀王老先生腿痛痊癒!”隱山先生笑著施禮道。
“嗷!我說是什麼喜事呢!多虧隱山先生陪伴,否則這個寂寞日子真是難熬。”王爺的話音未落,突然來了一幫全身盔甲地將領。
“末將救駕來遲。請王爺恕罪!”李成棟帶領眾位將領趕來。
隱山先生聞聽王爺二字,“不好!造成幾次兵敗,差點掉腦袋的是我。這個大罪王爺豈能饒我。”
於是,乘李成棟及眾將領與王爺行禮之機,拉出一匹戰馬,大腳一邁,馬鞭使勁抽打,那馬騰起前蹄,箭一般朝西方山林奔去……
王爺與眾將領走出大門,找隱山先生不見。又見少了一匹戰馬,經打聽,有人看到隱山先生騎馬朝西去了。
李成棟聞聽有人偷去了戰馬,心中大怒,吩咐眾將領:“給我趕快去追!”
王爺阻攔道:“算了,讓我兒他們二人去追吧!”遂吩咐仙子格格,“你們二人速把隱山先生追回,護送京城去吧,父王還要繼續率領大軍搭救駙馬。”
仙子格格和丫環春紅遂翻身跨馬,前往西山追去。丫環春紅緊趕一步道:“小姐,那個隱山先生老是盯著看你,及他說話的口音,妹妹猜想,會不會真地駙馬李玄到了?”
“瞎說!怎麼會是相公呢!差距太大了,除了家庭住址和名字不一樣外,相貌也差得太多啊!”仙子格格手戰馬,邊走邊答道:“從個頭上看;我相公沒那麼高。從臉型胖瘦來看:我相公不胖不瘦,適中,體重也才一百二十來斤。可他身高體胖,起碼一百六七十斤,差距太大了。還有更不像地,那滿臉的鬍子又長又黑。我相公是白白淨淨,眉清目秀,一個文弱書生,哪來的鬍鬚。”
“照你這麼一講,駙馬真是十全十美,差距確實不小。”丫環春紅有點故意逗弄道:“不過,他老是看你,讓人不得不懷疑。”
“那是心術不正。這種人是靠不住的。只要見了年輕漂亮的女子,那眼珠子都曝出來了。還能記得他家裡的娘子。”仙子格格對這種感情不夠專一的人,十分煩感。
話間已經追上黑鬍子,被一隊人馬攔頭截住。
當仙子格格和丫環春紅快馬加鞭來到近前觀看,見一位年輕漂亮女子,全身盔甲,英姿颯爽,騎一匹棗紅色地戰馬,手拿銀槍,左右兩邊各站十多位女子,一個個身騎戰馬,手握銀槍,捆綁著她們追趕地人——隱山先生。
丫環春紅遂抽出腰間地寶劍,大吼道:“快快把人交給我們,否則我手中的寶劍可不認人。”
“要打架嗎?本姑娘不給你們,又能如何?睜開你地狗眼看看,我們眾姊妹可是吃素的!”女子馬大吼道。
仙子格格心想,與她們糾纏個什麼,話越講越難聽,傷了和氣,真的打起來她們人多,我們人少,也佔不了什麼便宜,再說,也沒那個必要,遂下了寶馬,雙手抱拳道:“這位大姐,我們不想與你們打架,只是要回我們追趕的人,請大姐高抬貴手,把人交給我們帶走才是。”
女子見青年講話和氣,遂也下了戰馬,用和藹的口氣道:“這位大哥講得倒像個人話,既然你們講情,我們也不能無義,但,問一聲大哥,你與他什麼關係?為什麼要追他?講個理表來,本小姐也不是不講理之人。”
仙子格格聞聽女子所言,心想,這不是故意在叼難我嗎!什麼關係?我給他有什麼關係呢!想了半天,想不出給他有什麼關係!再說,我能給她們講出個什麼理表來。我為何不能用同樣的話來叼難她,一個大姑娘家突然遇到一個男人,她比我更難找出藉口,等她找不出藉口,再找她要人,看她還有什麼話可說,到時,乖乖地把人送給我帶走,好計。
遂問女子道:“大姐!你給他有什麼關係?你能講出理表來嗎?如果大姐能講出來與他地關係,讓我口服心服,本少爺就把他留給你,如講不出來的話,請大姐不要阻攔,讓我們把人帶走就是了。”
這一句反問的話,倒把女子問得措手不及,心想,我一個大姑娘能給他有什麼關係,這話倒能想出來,唉!能怪誰呢?怪自己首先講錯了話,怎麼辦呢?把人交給他們帶走吧!
不行!遂搖了搖頭,誰知是不是他們在追殺他?如果是追殺他,那不是把他送上了死路。師傅曾經教誨;“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豈能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