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道:“放那吧!表哥,你回去吧!”
“放到地下嗎?風吹進沙子石子怎麼辦,還能吃嗎?”爐焦餅聞聽讓他放到外邊,這倒利索地走開,如何達到目的,著急起來。
“這個,就不用表哥管了。你去忙吧!”賽天仙遂又想起。向他打聽一下隱山先生去哪兒了,問道:“這兩天怎麼沒見姑父及軍師他們呢?”
“俺爹及大軍都在葫蘆鎮訓練。隱山先生正忙於現場察看地形,佈置作戰方案,可能一兩天回不來。”他一直站在門口等待開門。
“你怎麼不去?”賽天仙問清楚了隱山先生的情況,心煩地趕爐焦餅走。
“我……我肚子疼。”爐焦餅見表妹問他,只好扯了個藉口。心想,表妹不開門,我得想個法子讓他開門,否則不白跑一趟,即向賽天仙講:“表妹,我把飯菜放地下啦,我還有事走了,你趕快端進去吧,否則狗給吃了。”爐焦餅扯了個瞎話,朝外走去。
“好,你走吧!”她悄悄地隔著門縫觀看,擔心狗真的把飯吃了。
他裝作趕狗的樣子,口喊:“去!去!”故意扔石子砸狗的動作,而後再跺跺腳,朝前走了幾步而後再瞧瞧返回。
表妹賽天仙開啟了一道門縫,探出頭來,往外瞅瞅,確實不見表哥的蹤影。於是,敞開大門,走了出來,準備把飯菜端進去,她抬頭看了看天空,那一彎彎的月牙周圍幾朵淡雲輕盈地漂浮著,月牙在薄雲中時隱時現。她伸了伸胳膊把飯菜端了進去。
時遲,那時快,盧焦餅乘機側身利索地鑽了進去。
表妹把飯菜放到桌上,盧焦餅來了個突然襲擊,從背後竄出,抱起表妹按倒在床上,口裡喊著:“表妹,表妹,我好想你,聽說你想男人想病了,表哥特來陪陪你,特來給表妹治病。”
“啪”地一巴掌,畢竟是練功之人,還沒發功,已經打得盧焦餅鼻子鮮血直流,口裡小聲道:“是的,我是想男人,可我不想你。”
爐焦餅並不死心,一邊用紙塞住鼻子止血,一邊哀求道:“表妹,你就可憐、可憐表哥吧!“可憐你,這事能可憐嗎?要兩廂情願,就你這德行看到都噁心。”她生氣地罵道。
爐焦餅心想,房門都進來了,就差咫尺不能得逞,真顯得我無能,即攢足力氣,再一次向表妹猛地撲來。
表妹賽天仙並沒有躲閃,輕輕地抬起大腿,順地一個掃蕩腿,爐焦餅一頭栽下,打成了豬八戒拱地,趴下耍賴再不站起。口裡唸叨:“我打不過你,就賴著不走,到了天明嚷嚷出去,讓人家都知道我在你房裡過夜,看誰還要你。”
“想得倒美,我不是嚇唬大的。”於是,賽天仙攢足力氣,雙手托起
爐焦餅往門外拋去道:“我不會讓你待到天明地?”趕緊把門拴起。
爐焦餅沒招了,只好從地上爬起來往回走,他低頭走著想著,突然一頭撞到懷裡,抬起頭來觀看,竟然是母親白狐媚和舅母賽鳳凰。
白狐媚見是兒子爐焦餅,心想,他倒機靈,已經提前把表妹的饃饃給吃了,在這方面卻是比老頭子強,老東西一天到晚忙他的事業,別說讓他拈花惹草,連老孃都給忘記了,兒子就是比他爹有本事,這叫青出一藍勝一藍,一代更比一代強,竟然想到老孃前邊來了,看來媳婦又要到家了,不久便可抱孫子了,遂回頭向賽鳳凰道:“怎麼樣,表妹與表哥提前已經那個了,你別再嫌好道歹了。”
白狐媚的一番話使盧焦餅哭笑不得,啞巴吃黃連,遂了一句:“瞎叨叨什麼啊!我是被表妹趕出來的,她根本不同意。”
白狐媚聽了盧焦餅所言,停止了腳步,看來此事還有些麻煩,怎麼能把他們捏合到一起呢?真的還要動動腦子,遂向賽鳳凰道:“我們不要找侄女商量了,她已經睡下,一切有弟妹做主,明天按時舉行婚禮,雙方準備就是了。”
三人回頭,往回返,白狐媚向盧焦餅道:“你先回去吧,等老孃與你舅母商量好以後再告訴你。”
爐焦餅離去,白狐媚向賽鳳凰道:“我們兩姑嫂在此站一會兒吧,為了不至於拜堂時出現麻煩,給你外甥找一個替身如何?”
“找替身拜堂,找誰呢?”賽鳳凰想了想道:“我看姐夫的軍師隱山先生不錯,人高馬大,一表人才,我女兒賽天仙肯定同意,不過,隱山先生不會同意這麼做的,這該如何是好?”
白狐媚想了一會兒道:“人不換了,還是叫我兒親自給表妹賽天仙拜堂,用一下隱山先生的名字就行了,你現在返回侄女的繡房,告訴她;大姑給她找個女婿,就是姑父地軍師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