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孔鮮血直流,付帥被主帥突如其來地一拳,打懵了頭,楞了一下,馬上明白了意思。他一隻手捂著鼻子,一隻手揚起指著李成棟的臉,破口大罵起來:“你動手打人,是他孃的一個大混蛋,平日裡辦事不公,不該有偏有向,拿我們弟兄性命開玩笑,讓他們去送死。”
罵著,他用手拉起大將葉臣地手,讓葉臣來評理。“我說的是下午在烏籠寨門前廣場上打死的那三位弟兄,你來評評理,那三位弟兄可全是我手下的吧,我不替死去的弟兄鳴冤,誰管呢?指望他這個王八蛋,除了偏心欺負人,還會幹什麼,佩當主帥嗎?你趕緊跟我滾下臺來。”
主帥李成棟在一邊氣地厥著嘴,嘴裡也是不住的罵著……
這邊有大將葉臣兩邊勸說著,一會拉著主帥李成棟:“少說兩句吧!何必鬧那麼韁呢?以後還怎麼相處呢?”
主帥李成棟吹鬍子瞪眼,越勸越兇,趁著大將葉臣的話茬,咬牙切齒:“哪個願意要他這樣的禍害。”
付帥劉良佐吵的更兇了,瞪起他那大大的眼睛:“哪個想在你手下幹一天呢,你想留爺,爺爺我還不願意跟著你幹呢!”
越吵越兇,不是大將葉臣來回阻攔,兩人真的掂傢伙打起來。
一時間,摔桌子,砸板凳,兩個人抓起茶杯,相互砸起,來回躲閃著,只見滿地是摔碎了的東西。
吵鬧聲,驚動了整個清軍大營。這時來了一位長臉將領,也前來幫助勸解,怎能勸得住,越吵越兇,越鬧越疆。
不一會兒,在清軍將士中間議論紛紛,主帥和付帥不和,打得鼻青臉腫,有的悄悄前去看看,果真如此,是真打真乾地。
看這架勢,恐怕水火不能相容,付帥會……
常言道:“敵中有我,我中有敵。”在大清營房裡驚動了一人……
欲知後事
看下章
………【第九卷 聯手抗清 第八十九章 將計就計】………
秋月的光,像水銀燈一樣,照著涼爽的烏籠山間小道,夜靜靜的,時時聽見草叢中傳來高低不同的蟲子的叫聲。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路邊樹木上暗黃色的樹葉,經秋風吹起嘩啦啦的作響,路旁開滿了金黃色的野菊花,聞一下還帶著露珠的芬芳……。這時,即將黎明,曙光朦朧,淡淡的晨霧充溢著靜靜的烏籠山林及山間田野,一聲山雀清脆的啼鳴,更顯出一派清幽。
突然,一匹棕褐色戰馬,順著山間小道急速快馬加鞭的跑來,馬身上坐著一位長長的臉龐,後腦勺耷拉著一根又長又粗大辮子的清軍將領。他就是佳鼎縣黃成大人派到清軍內部執行特殊任務的密探,名叫賈令普。當他和大將葉臣二人,把主帥李成棟和付帥劉良佐的戰爭勸解平息後,已經半夜。感到事關重大,偷偷地從馬棚裡牽出一匹戰馬,溜出大清營房,一路上,快馬加急速趕往佳鼎縣向黃成大人回報。
這時,黃成大人剛剛起床,正在梳洗,抬頭見賈令普回來了,擦了擦臉問:“怎麼那麼早慌慌張張地趕回來,有什麼大事嗎?老夫早已向你交代,沒有大事不要暴露身份。”黃大人顯得很生氣的樣子,當場批評了他。
實在的,執行特殊任務相當艱難,除了在敵營裡委屈求全處處提心吊膽外,有時往往連自己的上級也會被誤解。捱了批評的賈令普心裡委屈地把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向黃大人作了回報:“清軍大營昨晚鬧得熱火朝天,主帥李成棟和付帥劉良佐二人打起來了。是真打真乾地,可不是在演戲。我聽到吵鬧聲後即前往勸解,二人已經打得鼻青臉腫,付帥劉良佐的鼻子還流著鮮血,滿房子到處都是砸壞了的東西,茶杯摔的粉碎,桌椅板凳全部掀翻,二人互相對罵,看來兩人水火不能相容。當二人的戰爭平息後,付帥劉良佐回到宿舍。我即悄悄跟在後面,見他動作反常,偷偷地在下邊調動手下人馬,陸續撤出大營,有可能另起爐灶。我感到問題嚴重,事關重大,趁清軍混亂之機,偷出一匹戰馬,逃了出來,連夜奔跑。趕來向大人回報。”
黃大人是舉人出身,足智多謀,遇事沉著冷靜。當聽完賈令普的回報後只是笑了笑,當時沒作回答。過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頭來道:“你反映的情況十分重要,你已經暴露了,不能再回清軍大營。”
賈令普聞聽他已經暴露了,弄得莫名其妙:“不可能啊!我逃出時沒有任何人看到,我是趁清軍混亂之機偷出來的戰馬。當時牽戰馬的不止我一人,還有付帥的將領,他已經把手下地人馬拉出去了,來來往往的人馬流動,因此,出入營房十分順利。”
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