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什麼?”
大將葉臣見主帥李成棟訓責他,也不好反駁,心想;是啊!我也只有身上穿地這唯一的一條褲子。又沒有多餘褲子借給他一條“要洗地話,只有光著身子,我的替換衣服全被大火燃燒,現在是純粹的光桿司令,除了我身上穿的,這唯一的一身衣服以外,連個紙片都沒了,是一位真正的無產階級。可憐呀!”主帥李成棟被這場大火燒得垂頭喪氣,再沒有了昔日的威風。
大將葉臣笑了笑:“唉呀!光桿司令,你別忘了還帶著一幫光桿將士呢!”將帥二人在這個時候還開玩笑,這不是窮開心嗎。
主帥李成棟心想;可不是嗎,大將葉臣講的全是實話,將士們和我一樣,所有的東西都被大火燒光。
主帥李成棟用手撓了撓頭,感到困難重重,即向大將葉臣講:“你也搬塊石頭坐下,我們二人來商量商量,如何解決大軍地後勤軍需及將士們目前的困難?再分析一下;這位將計就計的高手,使用的計謀黃雀撲螳螂他會是誰?”
大將葉臣一邊搬著石頭,一邊講:“至於我軍的糧草一事,有兩種辦法解決;一是向皇上申請,讓國庫裡撥發。”
“那要等到何年何月?”主帥李成棟把嘴一咧道:“等到皇上的軍用物資撥下來,恐怕要到明年春上了,那現在怎麼辦?那過冬將士們地棉衣棉被怎麼辦?”主帥李成棟搖了搖頭,這個辦法行不通。
大將葉臣坐下來,繼續想第二個辦法。過了一會兒,大將葉臣繼續獻策道:“第二個辦法就是找當地府、縣,徵集糧草,限期交出一定數目地糧草。”
“他們要是不給怎麼辦?人家又不欠公糧。”主帥李成棟還是不贊成。
大將葉臣出起餿主意:“他們要是不給,那好說!把大軍開進縣城,在他那裡吃、喝、住。”
主帥李成棟搖了搖頭道:“那不是耍賴嗎?”
“常言道;餓不死的兵,曬不死地蔥。實在不行就去老百姓那裡搶。不管如何,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將士們餓死。”大將葉臣要採取土匪行動。
主帥李成棟想想也是:“找當地府、縣,徵集糧草這個辦法可以。讓他們去壓榨老百姓去吧,總比我們直接到百姓家裡搶強些。”
“大軍的糧草問題不就解決了!”大將葉臣道。
“那我們就再分析一下燒清營的問題吧!以本帥來看,我軍的糧草及後勤物資是有人打劫之後,再放一把火的。”主帥李成棟道。
大將葉臣琢磨一會兒:“如果真是有人劫清軍營房的話,這件事情可不是個小事情。不是一兩個人能幹起來的事情。你想想;我十幾萬人馬的駐軍營房,有多少東西啊?將士們的鋪蓋及個人的東西不算,就糧草一項,也讓他拉上幾百馬車。裝卸車的來人,起碼要有上千人。這肯定不是那些小偷小摸們、老百姓乾的事,最起碼也是山上的土匪。”
“是呀,再說,我軍還有五百多守護營房計程車兵,他們總不能眼睜睜地望著讓他們搶劫?那些守護營房計程車兵哪兒去了?連個屍首也沒見到。”主帥李成棟分析著……。
欲知後事
看下章
………【第十卷 足智多謀 第一○○章 禍不單行】………
敗仗、背後一刀,接連的打擊,把主帥李成棟壓得喘不過氣了,他不想再騎馬了,大將葉臣為了讓他散散心,邊散步邊欣賞這崇山峻嶺、群峰疊起雲纏霧繞的烏籠山雲霧奇景。只見雲霧忽而由烏籠山谷冉冉而起,忽而似大海兇湧翻騰,時而在山頭上飄然像戴了帽子,時而云霧在半山中纏腰,千姿百態,氣象萬千。有時像一帶樹林忽然不見,變成了一片雲海。有時一片白雲忽然消散,變成了許多樓臺。大將葉臣與主帥李成棟將帥二人一邊欣賞一邊走著聊著……
主帥李成棟無心欣賞,見大將葉臣對著火的原因分析得有理,點了點頭,“附近山上有多股土匪,到底是哪一股呢?”主帥李成棟又撓起那光突突的頭頂,犯了愁。
大將葉臣勸解主帥李成棟不要為此事過多的憂慮,更不要犯愁;“以末將來看,這件事不是我們二人乾的事,想著太費勁,你我都是軍人,是幾十萬大軍的將帥,戰場上打打殺殺是我們的強項。對破案這種事情我是一竅不通。再說,也沒有功夫破案,更不是破案專家。末將認為,還是找一位會破案的、有經驗的、有能力的縣官,給他限期破案。”
“找位會破案的縣官來破獲此案?”主帥李成棟鄒起眉頭想了想道:“這個辦法很好!倒是有這麼一位高手,據說離此不遠的地方,有個佳鼎縣,其知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