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二大王伍丸普一個個英勇無比,掄起手中大刀,掂起大斧對著清軍殺呀,二人一邊殺一邊喊叫:“爺爺是大順國的英雄,大順國的將士李過、李雙喜永遠頂天立地。”三清山大王善喜中掄起大刀左劈右砍一會兒一大片,殺的渾身是血,兩手握住大刀:“哈!哈!哪個敢前來送死。”
二大王伍丸普的兩把斧頭更厲害,用斧頭砍,拔斧頭太麻煩,有時間骨頭夾住斧頭,要甩半天,還是用斧頭頂砸吧!只要砸著一個腦漿並出。於是他掄起兩把斧頭耍開了,一會兒躺倒一大片。
這時武當山付總領俠士陳六掄起手中的寶劍,如同天上降下的神兵,殺得清軍,一個個不敢近前。
再看青龍山大將張宏,見虎陣狼被破,趕緊前往保護軍師李巖,哪裡走得脫,幾十名清軍圍著大將張宏撕殺。
陳六喝了一口水,繼續講:“地下的屍體遍野,血流成河,畢竟清軍人馬太多了,殺了一波。又來了一群。青龍山、三清山兩山人馬只剩下我們幾位將領了,一直殺到深夜……
忽地一支暗箭射來,我躲閃不及,正中肋間,頓時頭昏目眩……”
講著陳六停了下來。突然,又睜大眼睛問:“是誰救的我?為什麼要救我?他是如何把我救出的?”
“你問誰呢?應該問你自己。”副總領王伍插了一句。
“這些。我一概不知……”陳六搖了搖頭。
“嗯,這倒是個未解之謎,需要探究的大問題。”軍師隱山先生一旁插話道。
站在陳六身旁的武當山總領實自結及眾位頭領,感到陳六沒把破陣講完,心裡實在不滿足。
教頭張龍問:“大順**師李巖結果如何?大順國的將領李過、李雙喜結果如何?三清山、青龍山的弟兄難道就沒剩下一人嗎?”
“那是後來的事情。我不清楚了。”陳六搖了搖頭,低下頭來思索著。
“嗯,這又是一個未解之謎,需要探究地大問題。”隱山先生點了點頭。
武當山總領實自結提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那玉璽的下落呢?”
陳六抬起頭來,好像又來了精神。“對了!大人趕快派人速去南昌興隆客棧取回玉璽。”
“到南昌興隆客棧取回玉璽,怎麼回事?找誰呢?不認得的人,隨便把玉璽就會給他了?”總領實自結向陳六提出疑問。
陳六欠起身子。用手摸了摸腰間,突然驚叫起來:“壞了!我的半塊玉佩沒了。”
“不趕快回答我的問話,找什麼玉佩打啞謎。”總領實自結不滿地道。
教頭張龍看了看陳六著急的樣子:“嘿!嚇我一跳,我說多大的事情呢,丟了半塊玉佩,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等以後買塊新的就是了。”
“買十塊新地也不如我半塊舊的。”
“半塊舊的換十塊新的還不幹,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四縱隊頭領白別依道。
“那新的再多有何作用,可我這半塊玉佩是取玉璽的憑證。”
總領實自結聞聽陳六所講,半塊玉佩是取玉璽地憑證,著急起來,趕緊幫助來找。一邊找一邊問:“怎麼半塊玉佩會成憑證呢?”
“在當時我和李過、李雙喜衝出包圍時,為了保護玉璽安全轉移。躲避清軍的搜查,採取聲東擊西的辦法,有我們三人帶領大隊人馬朝東北方向突圍,讓一位在三清山大王李過手下多年的當地土生土長的一位養馬的老漢,用馬車拉著一頭黃牛,說是給牛看病地,朝相反的方向。西南南昌走去。並安排他到南昌興隆客棧接頭。等待取玉璽的人。
當時,分手時走得著急。我急中生智,把祖傳隨身佩帶的玉佩,掰成兩塊作為憑證,我反覆交代老爺爺;兩塊玉佩對起無缺,才能取到玉璽。”陳六又掂起被子抖了抖,床上床下找找,結果一無所獲。
“怕是半塊玉佩沒有丟到床上,說不定丟到其他地方了,什麼時間丟的你仔細想想?”付總領王五提醒道。
“看來這半塊玉佩和玉璽一樣價值連城,這玉佩丟失不是一般的丟失,丟失得蹊蹺,怕是其中故事複雜。”隱山先生很沉著的分析道。
陳六聞聽隱山先生地分析,感覺到半塊玉佩的份量,好像發現了什麼線索,突然停止翻動,瞪起大大的眼睛,發出歇斯底里的狂吼:
“玉佩什麼時間丟的?
是我與清軍撕殺時無意丟的?
還是他人從我身上有意盜走了?”
“嗯,這又是一個未解之謎,需要探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