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山區縱深追剿搜查,主要職責是尋找打探盧知府挾持駙馬李玄的訊息,遇有小股殘匪,就地消滅。打探到盧知府要擒拿活捉,對駙馬李玄注意保護,不得隨意傷害。”
四路兵馬接到命令,哪敢怠慢,即刻整頓隊伍,朝各自方向挺進追剿搜查。
正當西征元帥李遇春帶領中路兵馬,把延安府附近像拉魚網式的搜查了一遍,未獲任何線索。突然探馬來報:“東北方向呂梁山內發現殘匪倭寇,領頭的叫盧知府,還有個副手叫文曲星李玄。”
西征元帥李遇春聞聽心花怒放,果然不出所料,盧知府挾持駙馬李玄逃到呂梁山來了。於是,他一面修書一封派人告知王爺,“東北方向呂梁山內發現盧知府的蹤跡,末將親自帶領大軍即刻前往圍剿,請王爺放心,如果順利地話,十日內便可把駙馬李玄救出。”
一面帶領手下一萬兵馬直逼呂梁山,呂梁山是黃土高原上的一條重要山脈,它是黃河中游黃河干流與支流汾河的分水嶺,位於山西西部。
大軍浩浩蕩蕩正在前行,突然一名大漢擋住去路,大喝一聲:“哪裡來的毛賊,給爺爺留下買路錢。”
西征元帥李遇春跨馬提刀,迎向前來,抬頭觀看;此人身高丈二,頭大如牛,膀寬三尺,一張豬腰子臉,上下窄,中間寬,眼如銅鈴,腮下滿面的臉邊鬍鬚,兩臂有千斤之力。手握一把兩面鋒銳的九連環大刀,重一百六十斤,其人文武雙全,有一定地智謀,力大無比,厲害不過。
西征元帥李遇春觀罷心想,好小子有種,豈敢單槍匹馬攔截大軍要什麼買路錢!這不是找死嗎?於是,即向來人道:“嘿嘿!天大的笑話,本帥正愁抓不到亂匪呢,竟然自投羅網,不過本帥殺人,不殺無名小卒,速速報上名來。”西征元帥李遇春手戰馬,那馬著急地來回轉動。
攔路者看了看眼前這位將領,只見他頭戴威虎銀盔帽羽花翎,身穿索子黃金甲,面如銀盆,一根長長的辮子飄入腦後,身後懸插五面令旗,騎一匹鬃褐色戰馬,手拿一把九連環大刀。
西征元帥李遇春正待舉刀前來撕殺。忽然從軍中閃出一員將領,把馬一拍:“慢著!何必元帥親自動手斬這無名小卒,免得汙了寶刀,待末將前去拿他。”即刻手拎長槍直衝過來。
攔路者把刀架起道;“慢著!你那個鳥頭頭要問爺爺哦的大名,你聽好了,爺爺告訴你,哦就是當地赫赫有名威震呂梁的文曲星李玄。”
西征元帥李遇春聞聽是駙馬到了,心想駙馬文曲星李玄,原來是這等模樣。仙子格格那麼漂亮,怎麼會看上他這麼個東西。唉!常言道:“情人眼裡出西施,這事也難怪。”
“少給我嗦,什麼呂懸呂梁地,我這槍可不管你懸樑不懸樑。想上吊的話,回家懸樑去,這裡沒有梁懸。我只管取你性命。”把槍一舉直刺過來。
文曲星李玄再次用刀擋起道:“小子,爺爺本不想殺人,只是攔路弄些財寶算了,可是你太逞能了,逼得爺爺不得不殺你。哦已經連讓你兩槍了,如果你再進攻的話,再一再二,可沒有再三,爺爺哦要來真的了。”
“少給我胡扯霸道!”緊接著又是一槍,差點戳進文曲星李玄的心窩。
“想要爺爺的命嗎?”文曲星李玄抓住了槍頭,向外一推。隨拎起刀來;“那還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看刀!”文曲星李玄一刀劈了下來。
清軍將領舉槍橫起阻擋,只聽“咔嚓”一聲,槍把被砍斷,雙刃九連環大刀順勢下劈,正著清軍將領頭部,頓時腦漿並出,身子撲通跌下馬來。
“哈!哈!哈!”連笑三聲,“就這等無能小輩,還敢在爺爺面前吹牛,還有不怕死的嗎?過來呀!”文曲星李玄騎在馬上耀武揚威地嘲笑著。
話音未落,只聽“駕!”一聲,把馬一拍,從軍中衝過來一員將領,文曲星李玄抬頭一看,原來是一位惡將,十分兇險。如何打扮?頭帶一頂亮鐵盔,爛陋袍甲身上披,手拿一把狼牙棒,坐下一匹獅子灰。
“嘿黑!還真有不怕死的,剛才斬了個無名之輩,你留個名字罷!”文曲星李玄馬大吼道。
“要問爺爺的名字嗎?請你把馬緊點,否則掉下馬來可別怪我,爺爺我叫威震山西。”隨即手舉狼牙棒衝了過來。
文曲星李玄抬刀架起,“孃的!著急什麼?讓你晚死一會兒,等爺爺把話講完,威震山西這個名字?哦怎麼沒聽說呢。”
“你這等草寇,無名小輩,怎會知道爺爺我的名字。”說著又是一棒下來。
“本來爺爺哦不想殺你,與你認認老鄉,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