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但,這項工作必須按照規劃操作,認真完成。我李玄不會閒著,負責督導檢查,發現問題及時糾正,保證在到來之前把一切準備工作做好。”他認真的解釋道。
“好!還有什麼話可講的,為了大順國,為了替闖王報仇,為了把滿清趕出關外,為了早日紫金結合,理應不辭勞苦把清軍引進包圍圈,我早已胸有成竹了,不過剛才是開句玩笑罷了!再見!”史少霍十分有把握的笑了笑,而後大腳一邁,即刻跨上戰馬,馬鞭一甩,那馬順著手指的方向箭一般的朝前奔去。
李玄喊叫盧知府商量道:“這山間道路的兩頭也要做上手腳,等清軍人馬全部進入伏擊圈後,把道路的前後兩頭堵死,逼迫清軍往兩邊山坡上逃竄。”
“這個好辦!前邊陷坑套陷阱,前進的道路採用三連環,以防敵人越過陷坑,繼續前進必將掉進陷阱,後退的道路採取陷阱套陷坑,待大隊人馬統統進入包圍圈後,抽去陷阱上的木板,堵死後退的道路,再加上兩邊殺傷力極強的暗藏機關,那萬把飛刀飛箭的射擊,堵死兩頭小菜一碟,讓清軍一個也別想逃脫。”盧知府十分滿意,對這次伏擊充滿信心的講。
“頭領對挖陷阱挺內行的,這些陷阱及暗道機關安裝得挺快。眼見都要完成了。”李玄表揚道。
“是啊!自小黃土山長大,主要我對這裡的土質比較熟悉,適合挖陷阱陷坑。再說這裡地地下水位較深,可以套連環,待陷阱一切安裝好後,上邊灑一次浮土,再輕輕地按幾個腳印,以矇騙清軍。”他很有經驗的介紹著。
“唉!這要在南方就不行了,地下水位較淺。挖上幾尺就出水了,山區更不行,挖不動。下邊全是石頭,更找不到浮土灑在上邊。”
“那是石頭山。這裡全是黃土山,挖掘省力,再加上人多力量大,西北人天生的能幹,把任務劃分一下,各盡其責,全體動手保證在清軍到來之前撤出陣地。”呂梁山頭領盧知府有把握地道。說著各部頭領陸續前來回報,“報告總頭領!一切準備工作全部完成。等待頭領察看。”
再說史少霍快馬加鞭跑了一段路程,繼續前行。突然,一大隊人馬擋住去路,緊接著從軍中閃出一員將領,橫馬立刀,兇狠狠地大吼一聲道:“哪裡來的歹徒,膽敢阻擋我大軍前行。吃我一刀。”遂舉起大刀朝史少霍劈來。
史少霍見狀。趕緊用刀架起,“好小子。不問青紅皂白,擋路撕殺是何道理?”
“什麼道理?沒什麼道理!是你有眼無珠擋住了大軍前進的道路,這就是道理。”又是一刀劈來。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怎能擋住你們前進的道路,你是幹什麼的?為何這麼不講理!”史少霍翻轉刀來,把他的刀壓住問。
“幹什麼的!是來取你首級地,休要嗦,快快下馬受死,留你一個全屍,否則讓你身首分離。”遂抽出刀來,再次下劈。
“當!”
砍到刀柄之上,只見霞光四射,耀眼奪目,“好小子,口出狂言,如此逞能,不知道天高地厚,要來真格的了,既然你對爺爺下此毒手,可別怪爺爺我手下無情。”於是,史少霍翻轉刀來,買一個破綻,對方果然中計,刀法留下空隙。史少霍乘機一刀下去,打下馬來,再次舉刀,準備一刀結果他的性命。
“刀下留人!”隨著喊叫聲,從軍中走出一人,此人臉色蠟黃,老鼠眼睛,掃帚眉毛,鷹勾地鼻子。頭戴銀盔,身穿魚鱗索子銀甲,腦後甩著一根又粗又長的辮子,手拿一把狼牙棒。
他,就是南路追剿將領範之道,把西南方向農民軍盧知府地五百人馬掃平之後,凱旋而歸,一路上哼著小曲,正待高興,突然探馬來報,“前方來了一位騎馬之人!”他看都沒看一眼,即刻吩咐:“把此人給我拿下!”
一聲令下,從後方走出一名將領,此人是剛剛從別處調來的,由於求功心切,即刻把馬鞭一甩,對著馬屁股,連抽兩下,迎向前來……誰知對方的武藝高強,刀法厲害,被一刀斬下馬來。
南路追剿將領範之道大吃一驚,趕緊走向前來,瞪眼一看,即刻雙手一抱施一禮:“哈哈!我倒是誰呢?這麼厲害,原來是元帥的副將史少霍將軍駕到,失迎!失迎!敢問史將軍是否有要事來找本將領?”
副將史少霍住戰馬,雙手一抱,還禮,“末將正是奉西征元帥李遇春之命,令範將軍火速趕往延安府,有要事商談。”
“有什麼要事,能否給本將領透露一二,也好胸中有個底。”南路追剿將領範之道手戰馬問。
“可能是西路大軍遇到了強敵,需要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