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這是咋回事呢?怎麼女子喊叫我爹爹?夫人白狐媚真有辦法,是如何使女子甘心情願同意與我兒婚事的?正待張口要問。
白狐媚十分機靈地看出了老爺的心思,再次打斷老爺的問話,因她心裡有鬼,怕講走了嘴,當然不能同著小姐,向老爺解釋清楚……
隨向小姐講:“你先退下,我有事情要與老爺商量。”
小姐彎腰再施一禮:“你二老在此講話,女兒就不打擾了……”
夫人白狐媚真有能耐,靠她那兩片薄薄的嘴皮,左右編著瞎話。現在又要編瞎話,騙知府大人了:“她是我們家兒媳,不叫你爹!爹!叫什麼呀?難到還要讓她叫你哥哥不成?”
“哎!這是什麼話?越講越難聽,真不像話。”知府大人拿著那官腔,眼睛瞪了夫人一眼。
夫人白狐媚快言快語地講:“本來今天晚上,正與我們家兒子拜堂成親的,不知怎麼啦?兒子突然偶感風寒,身體有殃。待病癒後另選佳日。”
知府大人終於明白了:“原來如此!這姑娘好象是圓夢青年的娘子?”
夫人白狐媚巧言相辯:“那才瞎說,只是和青年認識而已,一沒有媒證,二沒有定親文書,三沒有進入洞房,是那青年硬對姑娘無禮,稱姑娘為他娘子,算他那門子娘子呢……
這姑娘現在是我們家的兒媳,在我們家很有禮貌,又懂事,和我們的兒子情投意合,那才是天生的一對,地生的一雙。是合情,合理,又合法的一對好夫妻。”
知府大人聽了夫人白狐媚一番巧言訴說後,心裡特別高興,總算給兒子找了個稱心如意的媳婦,對他今後在外捻花惹草,也可能有所收斂……
於是,趕緊安慰夫人:“夫人所講完全不錯,在理。如果那青年,再來對我家兒媳無理,胡攪蠻纏,稱兒媳為娘子。老爺我即刻辦他強搶民女,無理取鬧,拐帶人口之罪。”
夫人白狐媚聽了心裡暗暗高興,竟然激動得偷偷地笑了起來,心想不管你十級風也好,八級風也罷,最利害的風,就數女人的枕頭風了,我再使勁的吹一吹。給老爺再打打氣,加加油:“老爺!是要懲治懲治那青年,你想我們知府的兒媳他都敢搶,其它平民百姓的可想而知了。”
夫人白狐媚的一番言語,把個知府大人氣的只吹鬍子。
知府大人倒安慰起夫人白狐媚來了:“夫人請放心,待我把事情忙完了,即刻派人把青年緝拿歸案。免得他在世上招搖撞騙……”
說著知府大人抬頭看了看天空,天色即將黑了,“今天天色已晚,明日給京城來的御使大人接風洗塵,待把御使大人打發走了,後天我即刻派人把那青年緝拿歸案,這種人早緝拿歸案一天,早一天安心,免得留在世上禍害百姓。”
知府大人說著,氣沖沖的走向大堂,御使大人看到盧知府從後堂出來氣乎乎的,即問:“盧大人!家中難到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
知府大人嘆了一口氣:“唉!說來丟人,一個刁民,看上了我家兒媳,前天化裝成算卦先生來府搗亂,兒媳不同意。剛才兒媳在後堂向我敘說,就這麼個小事!”
御使大人笑了起來,他的笑好像帶著諷刺:只是咧咧嘴,最後講了句:“我說有多大事情哩,一個刁民,抓起來就是了。”
知府大人倒很認真,“就因為和我家有關聯,我才慎重從事……
不說他了。家務事嗎,小事一樁。”
“唉!”御使大人嘆了一口氣:“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你看我在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回到家就是孫子,聽她們女人講家務事,我都頭疼。特別我那二夫人,有一點小事,就斤斤計較,一天到晚鬧的不可開交,還是出來清淨……”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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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知府迎親】………
知府內到處是喜氣洋洋,張燈結綵,前後院、大堂上空掛著五彩繽紛的綵綢絲帶,風采獨特,剛勁豪放的錦旗笙樂,燈火輝煌,耀眼奪目,特別是婚禮大廳那一盞盞彩色的絲綢燈籠,宛如一朵朵夢幻般的夜之花,懸浮在空中。
衙門前人來人往,達官貴人,豪傑紳士,各縣的知縣大人,各地方的鄉鎮保長,抬著彩禮,有的敲鑼打鼓,吹著嗩吶,放著鞭炮,成群結隊,有說有笑,朝知府衙門走來,不多時賓客滿堂,熱鬧非凡。
你看那管家炸油條點頭哈腰,忙著為知府收受彩禮,招呼客人……
少爺爐燒餅身穿長袍,斜跨紅條帶,胸前別一朵大紅花,忙著接待送賀禮的親戚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