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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面見王爺,行禮問安過後。王爺用和藹的口氣問道:“老人家!我來問你;眼前這大雨滂沱,可有辦法進入神農架?”
老人聞聽要冒雨進入神農架,吃了一驚搖了搖頭道:“別說進入神農架,如何進得大山?南河溝洪水爆滿,漩渦翻滾,激流跌宕,浪濤一個緊接一個,別說是人過河,即使大石頭掉進水裡,也會被沖刷、撞擊得光滑無楞,可想,人要落入水中必死無疑,即刻被砸成肉餅肉醬。”
王爺聽了老人所講,心裡驚慌,難道沒有任何辦法進山嗎?那古人所講;“天無絕人之路。”如今在本王用來就不靈了,現在變成了“天要絕人之路。”遂又問老人:“那人員爬山如何?”
老人搖了搖頭道:“更不用想了,即使晴天也難以攀爬,那大山之陡,懸崖峭壁,奇峰突兀,怪石嶙峋,好像頃刻間就會載倒下來似的。如果雨天根本無法攀登,那石頭之光滑,讓你寸步難行,如果跌下深淵,粉身碎骨。再說山路遙遠,方圓千里大山。更不是一兩座山頭,如何翻山越嶺!”
王爺聞聽老人所講,心想原來只聽說武當山艱險,如今可見事實,我兩萬大軍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即將毀於大山啊!即再問老人家:“你對當地氣候比較熟悉,但不知大雨要下到何時停止?”
老人再次搖了搖頭道:“此雨難以說準,往年有時淅瀝瀝的大雨下了兩、三個月,今年雨量過大,是百年不遇的山洪暴發,要下個三、兩個月也是常事。”
“唉呀呀!別說三兩個月,三二十天也難以承受啊!”王爺聞聽此言,心裡十分驚恐,嘆了一口氣,“這不費一刀一槍,即可把我兩萬大軍消滅於武當山。”事已至此,感到無奈,已經瞭解清楚,擔心有何用呢!即刻吩咐衛兵將領納戈把老人送走。
王爺又坐下來,只好自言自語地埋怨起吆哈納哈,“你這不是找死嗎!沒有分配你們進山剿匪的任務,不好好地在家待著,進山抓什麼盧知府,自討苦吃。等到你們抓到盧知府,那盧知府滿山都是,就是不知道哪一個是真地,李遇春是盧知府的要好朋友,對盧知府相當熟悉,帶領大軍在西北抓了五個,沒有一個是真的,難倒你們人生地不熟的,就能抓到一個真的來嗎!”
正在想著,突然殺聲四起,喊聲連天,黑壓壓地一股大軍從天而降,把老河口包圍了……
王爺大吃一驚,趕緊站起,慌亂中喊叫衛兵將領納戈,“快快組織人馬反攻!全體將士齊心協力給我頂住!”他抬頭望了望正在圍攻地敵方,那大雨之中,黑壓壓的人群,一個個像茅草屋似的人馬,緩緩向內衝來,逐漸縮小包圍圈。看來敵人是有備而來,他們藉著大雨做掩護?為何圍攻我清軍老巢?把我方摸得這麼清楚?一連串的問題,浮現在王爺的腦海裡。看來又是一高人在指揮戰爭,但不知來者是那路人馬?
王爺只好下令衛兵將領納戈帶領眾位衛兵迎戰,由於戰前沒有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衛兵們只好冒雨迎敵,一個個渾身淋得像水母雞似的。
雨,好像在故意作對,在這個時候更大了,風攪雨,像是在地上尋找什麼似的,東一頭,西一頭地亂撞著,對著衛兵們地臉使勁的沖刷,再加上連日地低溫天氣,及那不知方向的邪風,淋得衛兵們嘴唇發紫渾身打顫。
雨越下越大,那空中的雨,一會兒像斷了線的珠子,往身上使勁的砸,一會兒像瓢潑一樣,順頭澆下,一會兒又像一個大瀑布,對準全身傾盆倒下!又是一陣風吹來,這密如瀑布的雨給風吹得如煙、如霧。衛兵們戰戰慄慄拿起手中武器,拼盡全力與來敵進行拼殺。
王爺看此情況,面對蒼天,大聲呼喊:“老天要滅我隆親王啊!”無奈,只好再次披起多年未曾穿戴的盔甲,握起那把生了鏽的大刀,親自走向前迎敵。
你看那王爺雖然老了,還不減當年,掄起大刀,如同那車輪滾滾。
儘管如此,畢竟年歲不饒人,體力逐漸不支……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但那雨並沒有減弱,戰爭並沒有停下,繼續進行著雨中搏鬥,繼續進行著雨中廝殺,雨水和血水混雜在一起,一個個屍體任其殘……
欲知後事
看下章
………【第十四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擒賊擒王】………
連日淅淅瀝瀝的大雨已經下了二十多天,葫蘆鎮的那石階小路被雨澆得分外明淨。路兩邊新拔節的古柏,被大雨罩著,望不到邊際。
隱山先生站在窗前望著大雨,臉上露出了笑容,心裡滿意地點了點頭,我喜歡這種雨的狂暴、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