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們將軍出來,別再讓本王多說一個字!”慕涼動用了一點幻術,慕國計程車兵也不是不學無術的廢物,當下運功對抗,卻還是止不住身形一晃,弱一些的已經吐出一口鮮血。
“大膽賊人,竟敢在本將軍的軍營裡搗亂!”一名長相粗獷的男子飛至兩人面前,惡狠狠地看著兩人。
“你的軍營?笑話,這慕國的軍營、這慕國計程車兵、什麼時候成了你了的?”慕涼怒道,一身的威壓毫不遮掩。
“你、你……”這李將軍是沒見過慕涼的,可看他的氣勢,還是不由自主地雙腿打顫,隱隱有跪下去的衝動。
“本王問你話,回答!”慕涼一個箭步走了上去,揪住李將軍的領口,厲聲喝道。
“將軍,他是聖王!”旁邊計程車兵不知道誰開了口,說到“聖王”的時候,他的語氣裡充滿了敬畏,可以見得慕涼在整個慕國人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什麼?聖、聖王?”李將軍被這一句話給嚇傻了,跌倒在地。
花泣雪適時扯斷脖子上的玉蟬,丟到那將軍面前。
“您怎麼會來?”李將軍愣愣地拿起玉蟬,滿臉的不可置信,丞相不是說了他才是這支軍隊的主帥,聖王怎麼會前來?
“從現在開始,本王,才是你們的主帥!”慕涼威嚴出聲,展開了手中的聖旨。
中將士面面相覷,隨後跪倒在地。
“現在輪到本王來問你了,李將軍,你身為朝廷官員,為何將沉璧關的百姓棄之不顧,明知道沉璧關內流行瘟疫,你不但不管反而帶著眾人逃跑?”
慕涼冷冷地看著他,見他不斷顫抖著不敢說話,又冷冷地掃了眾人一眼。
“下、下官是怕影響了軍隊的戰鬥力,所……啊!”話還沒說完,慕涼便一腳將他踢飛開去。
慕涼冷哼一聲,冷冷地看向其他人。
“王爺,我們也想去救人的,可是李將軍不準,我們軍營裡也有人染上的瘟疫,可是都被李將軍丟了出去,我們也反抗過,可是李將軍、他、他便殺了我帶頭反抗的人。”
一名叫做月鎬計程車兵跪倒在慕涼麵前,悲憤地說道,眼中含淚。
“求求聖王救救沉璧關的百姓,求求聖王救救我們!”那些被殺的人都是他們的兄弟,李將軍怎麼可以這麼亂殺人?
“李將軍,呵,雲相的手下可真本事,真是會立威啊,啊?”慕涼又踹了李將軍一腳,冷聲道。
一時間軍營都籠罩在慕涼的冷怒之中,沒有人敢再出聲,只有那月鎬還在小聲抽泣著。
“哭有什麼用,站起來。”花泣雪冷冷地看了月鎬一眼,轉而看向慕涼,“先解決瘟疫。”
“嗯。”慕涼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抬手虛空一握,將李將軍抬到空中,朝眾人威嚴道,“置百姓魚不顧的人,慕國不需要,這軍隊裡,也不需要,對於無用之人,本王絕對不會手軟。”
話落,虛空一揮,李將軍兩眼一瞪,跌倒在地,再無生氣。
一來就殺人?花泣雪挑了挑眉,再看了看周圍滿臉敬畏的眾人,心下嘆了口氣,這聖王的名頭實在是響亮,就連隨手殺個人,也不會有人覺得不對。
“有不服的人,站出來,本王給你們這個機會,過了這次,誰再有異心,殺無赦。”慕涼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全部湧了過來計程車兵,高聲說道,那渾身的威嚴,是一種鐵血的氣質,是屬於沙場上的氣勢,眉目之間再也沒了平日的笑意,只有犀利。
這樣的慕涼,花泣雪是第一次見到,鐵血的他,似乎也挺不錯,少了點無賴的痞氣,多了點男人味。
一時間,沒有人說話。
慕涼冷冷地掃了眾人一眼,猶如實質的威壓朝四周鋪展開去,待眾人快透不過氣來之時,這才緩緩收回了目光。
“服,還是不服?”
“屬下,服!”
眾將士齊齊大喊,看向慕涼的眼神裡全是敬畏,在他們心中,聖王是比皇帝更重要的人,再加上慕涼又為他們教訓了那個囂張跋扈,殘暴又不講理的李將軍,他的地位在眾將士心中更加的高了。
“很好。”慕涼這才滿意一笑,一掃剛才鐵血的氣質,伸手摟過花泣雪,“這是聖王妃。”
“見過聖王妃!”將士們又是一拜。
“副將是誰?”慕涼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問道。
“啟稟聖王,屬下王魁,是軍中副將。”一名長相健壯的中年男子跪倒在地,語氣裡盡是欽佩,四年前的金灘之戰,他還是